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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东升门人(1 / 1)

独自一人离开东洲城,若言漫无目的行走着,途经一座座乡镇,一个个村庄,偶尔餐风饮露,也或临江远眺,看人世繁华,观斜阳余辉。

他没有任何的打算,没有计划,也没有目的性。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留守的也只有那一城,那一人,还有那心中或存在着的淡淡忧伤。

很多的时侯他都会想起原来世界的许多,从童年到少年,从懵懂到认知。凡人的一生只有百年,对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年人来说,二十年的人生其实并不长,也实在经不起几番思索回味,何况他能记起的东西实在不多。

他还是会想起她,会想起他们曾经历的事,去过的地方,一起有过的欢喜时光。尽管并不多,却让他觉得暖暖的。暖暖的,温着心,一成一成的满足。

但这种满足与温暖很快被另一个人占据,随后的日子里,一个女孩的身影总不断的出现在若言心中,她似有一种魔力,一点点缓慢而坚定的出现在若言的记忆里,思绪中。慢慢的占据若言的心。

是的,冰灵儿,那一个充满灵气的女孩儿。他与她心灵相通,他与她在一起时间不长,但他与她其实也经历了许多不是么?

有那么一段时间,若言打算回头,他想回去东洲,去冰府,去看一看那个已然在他心头留下不灭印记的女孩儿。他知道,她或许也在那静静的等待着他回来……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强行打消了这一些念头,他觉得他其实是不配言爱的,不配去说爱一个人,也不配被一个人去爱。

而且,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会停留多久。他想与其谈一场没把握的爱恋,分手如果将成为必然,他何必再去经历。

那只会苦了自己,害了别人。他相信,时间会淡忘一切。他会忘了她,也会忘了冰灵儿。每当这个时侯,他就会想起这么一句话:都说爱情让人痴狂,让人着迷,让人不可自拨。谁又知道,再疯狂的爱,也需要极大的勇气。是的,爱真的需要勇气。

显然的,他已然没有这份勇气。其实更多的时侯,若言把自已归内到一个纯粹的**丝,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只是一个生活在自己梦幻世界的孤单行者,至始至终追逐着的都是那一抹虚无的漂渺。

**丝,其实就是神精,一群无所事事,自以为是,空虚寂寞恨的精神病患者。

但**丝也是很伟大的,他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去随便伤害别人。

“公子似乎满怀心事”

不请自来,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青年,穿着普通,有一张年轻的脸庞,他脸上挂着淡淡而真诚的微笑。这种人,面善,一眼看过便知道他们是那种开朗活泼喜交朋友的性子,他们性情豁达,乐善好施。这种人,似乎他们骨子里就存在着一种和善的因子,让人不得不心生好感。

“是么?”若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走得累了,客栈酒楼,他只是寻一处近窗位子,倚窗而坐,临市而闻,或几碟小菜,一壶清酒,他只是想静静。这人不请自来,若言不认识,也没有多少认识的兴趣。

“在下莫尘,清风镇上也算小有名气,公子面生,一身白绮衫精致无比显是出自东都绮阁云纱,想来公子乃从东洲帝都而至可是?”青年莫尘一点不介生,他似丝毫没注意到若言的不情愿,自顾自的拉一把椅子坐下,给自己堪一杯满满的清酒,一口饮尽。

他用自己的杯子,喝着若言的酒,一幅意犹未尽自得其乐的神色。临了还不忘高呼一声:“小二,添一幅碗筷!”

若言瞬间判定,眼前这人也是一妙人儿,而且是朵会给自己添麻烦的奇葩。他收拾一下心情,不再接莫尘的话语,一口饮尽杯中酒,也不多看桌上多出来这人,低着头自顾地吃起东西来。

若言很明白,对付这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不顾,时间久了,对方觉得无趣,也就自会离去。否则任何一种举动都会引得对方滔滔不绝的攻势纠缠。

“呃,好酒,好菜。说起来吧,冒昧打扰公子真是不对,可我莫尘就是个喜欢交朋友的性子,说这清风城里别的没有,就是朋友遍地……”但若然显然低估了莫尘此人的自来熟热情,若言越不理他,他就越来劲。就仿佛面对一个倾交多年至友,总有说不完的趣事,聊不完的话题。

“我从东洲城出来,一路往西,途经数十乡镇村落,历时数月之久。你也跟了我数月之久,这一路是真的辛苦~”在莫尘滔滔不绝的语言攻势中,若言终于放下手中杯筷,抬起头来,也不知是吃饱喝足了,还是真心受不了如此摧残。他微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森然寒气:“说吧,有何目的!”

“啊~你知道?”莫尘身子一紧,有一瞬间的慌神,他好像很吃惊若言话里透出的意思,也奇怪若言怎么会发现他们的追踪。但他很光棍儿,一念之后根本不做掩饰:“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着你,看看你做些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若言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似乎很满意莫尘的真诚和坦白:“你们东升宗的人都像你这么聪明,这么无聊么。”

“你……”莫尘这下坐不住了,他手中杯筷落地,一个激灵差点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连这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东升宗的人,还知道你一直藏在桌下的左手掌里捏着一枚传讯玉符。”若言莫名的笑着,那脸庞上自信的开着花儿:“你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吧。”

莫尘讪讪的抽出左手,一枚晶莹玉符放落桌面,骨禄禄的滚着圈儿,他确实很聪明,而且很显然的,他或说东升宗确实没有开罪若言的意思。

事实上,他也被若言的几句话唬着了,东洲城冰府一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做为东升帝国幕后最大的BOSS。东升门若说对这种几乎发生在心脏的变故都一无所知或不在乎未免显得太过虚假。

相反,自从冰府变故,东升门从上至下对若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强者都充满着足够的重视。对于一个门派来讲,尤其是像东升门如今日益萧条的宗门,对门内领地出现未知的修者的势力,有的只有无尽的小心和介蒂。

其实一个强者的出现并不可怕,因为在这片世界的通性中,强者很多,也大多喜欢游历探险,但几乎所有的游历修者无论修为背景,都极力遵守着一个不成名的规定:若非必要,绝不会经易介入别派势力争斗,尤其是在别宗的门派地面上。

因为介入,就代表宣战,这就是战争,而修者门派的战争绝对是极为吓人的,若非必要也绝对是被禁止的。宗门之战轻则屠城灭国,重则传承尽毁山河破碎千万里血流成河。显然,若言的不经意间已经介入了冰府内战,而冰府是属于东升门的下属势力。

若言其实能理解东升门对他行踪的监控,任谁家里来了个爱管闲事的主,都是不让人安生的。所以东升门修土莫尘既然现身了,若言就干脆把事情挑明。

“我对东升门并无恶意,冰府之事纯属意外”莫尘的识趣,无疑给了彼此双一方一个很好的平台,若言很乐意借着台阶走下去。他脸上带着真诚的意味,无故与一个不知深浅的宗门开战,与找死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哪怕这个宗门早已日落西山,那也是名符其实响当当一只伏地老虎,病伤在身的老虎更为可怕不是么?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言和,更何况若言与东升门本就毫无利益瓜葛。

“但公子的修为让我等不得不出此下策。”莫尘苦着脸,带着一些浓浓的歉意,相较于不好的可能,他打心底里更愿意相信若言的实诚。身为东升门人,他深深的知道东升门真的经不起哪怕一丁点儿的风波浪潮了

“无妨,我很快就会离开东升境内,我之所以点明身份也希望贵门能明白,我心里丝毫没有与东升门交恶的心思。”离开东升,这是若言考虑了数月的结果。他是认真的,而一个认真的人说着认真的话,自然很容易让人相信。

“我相信公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在了应该的位置。莫尘微微躬身向若言表达谢意,但作为一宗代表他的行为举止难免过于谦和,一切的一切也只不过因为如今的东升早已不是当初那一个强盛的东升,几百年的萧条变化,早已让身为东升门人的他们学会了谦卑与忍让

不过还好,面前这位陌生的强者,比他们想像中的还好相处。

“我离开后,冰府冰灵儿,还望各位多照拂一二。”止住莫尘离去的身影,若言终是忍不住要为故人做一番交待:“做为交换,日后东升若有用得着若某的地方可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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