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传荒疏（1 / 1）

佟磊带佟玲到老娘家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佟磊跟佟玲就坐在客厅长沙上聊天，于是佟磊就担心地问：“儿子，你妈妈不会去跳河吧？”“她那德性是舍不得跳的？”“那你把你妈妈看得太深透了呢？”“爸！不是深透，是明白一个道理，从古到今，凡是进入赌博圈子，早晚会自取灭亡，香港赌王到最后还是砍手收场，何况是小赌棍。”“好了，爸爸要休息了。”于是佟磊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一下佟玲的肩膀：“儿子你也休息了？”“好！”于是佟玲走进自已的卧室。可是佟磊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唉声叹气地想事情，想着想着，佟磊就睡觉了。不知道啥时候，刘欣就回来了，看到佟磊躺在床上，开始是惊喜后是生气了，心想：“回来做什么？”于是刘欣就掀开被子上床，佟磊被惊醒了，就关心地说：“刘欣你是40多岁的人了，要注身体。”“你还记得关心我？”“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丈夫，我不关心你？”“从年头到年尾就回来几天，五十岁不到的男人不想家不想老婆，你自已还不清楚呢？”“我清楚什么？你有话就说，别给我拐弯抹角？”“给你自尊，你倒逼我说，那我问你，你身体好，可你从来没有要求我去深圳玩？这是为什么？因为你有情妇，不需要我？”“我说刘欣你这是什么逻辑学？我不回来就证明我有情妇？简其是无可救药。”“谁无药救了，你说清楚。”于是刘欣就气呼呼地掀开被子。可是佟磊却唉声叹气地说：“明天说，别让儿子听到难堪？”“我偏要你现在说清楚？不然，都不想睡觉了。”“我说刘欣你还讲不讲道理呢？”“我不讲理了？”“我是男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理性，不是畜生公鸡想打水就打水？我在深圳打工做人做事，都是清清楚楚。不像你们女人凝神凝鬼的，不分青红皂白？”“谁不分青红皂白？你说？”“那我问你，开学不久，老师来家访，你为什么要打儿子？”“儿子语文考试打34分。”“儿子为什么考34岁？你知不知道原因呢？”“我怎么知道？”“是因为班主任撤了你儿子当班长。所以说你儿子就故意考34岁。”“我不信，儿子为什么不说？”“愧你还是当领导的，儿子告诉你有用吗？”“我就不明白了，班主任凭什么要这样做。”于是刘欣就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拍佟玲的房门：“儿子你快打开门。”“妈！什么事？”“快开门！”于是佟玲就慢腾腾地打开门：“妈！跟我爸还没有闹够？”“妈问你！陈楠英凭什么要撤你的班长？”“妈！你问这个重要吗？”“妈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陈楠英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说，妈妈明天到学校去找陈楠英。”“妈！事过境迁了，你就别给儿子添乱了？愧你还是市里干部，怎么跟下级睹气，那不是显得你没有水平没有肚量了？反过来说，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你是泼妇！所以说不值得！再说，我在心理报复她了。妈！你快回去睡觉。”“儿子，你不恨妈妈？”“怎么恨你，世上哪有儿子恨亲生母亲的？”“好儿子！”刘欣听到就激动了。可是佟磊听到，却在心里笑，心想：儿子是太懂事了。刘欣走回卧室，还是唠叨：“陈楠英真不是东西，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实话告诉你，她就是我高中同学，是地区师范学校毕业的，一直在乡下中学教书，今年新学期，她才调到城关一中，凭教学资历，她没有哪个本事？”“我说刘欣，快二点钟了，你还不睡觉？”“气不平！你是知道的？”“刚才儿子说得好，你是上级领导干部，跟下级生气，太失你的身份？”“你。。。。。。不说了。”刘欣听到安慰话，只好上床睡觉。第二天早晨，佟磊就早起来了，准备到街道早餐店去买小吃，沿着荫林大道，一边小跑一边欣赏小城景色。刚走到早餐店门前，桂琼从早餐店走出来，突然看到佟磊就高兴地喊：“佟叔叔，你回来了？”“桂琼你吃了？”“吃了！佟玲没在家？”“在家！你还是跟佟玲在一个班。”“一个班？佟叔叔，你还是老样子，没有老！”“桂琼，你也学会吹捧了？叔叔那有不老的，是你们长大了，越来越来懂事了，现在放假了，你跟你的好姐妹一块来我们家玩，放松放松，对身体健康成长有好处。”“佟叔叔，我们一直敬慕你，你特别关心我们的健康成长，难怪佟玲那么有个性，特别是学习，一直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我说桂琼，你现在进步大了，我听到欣慰！这样吧，你有事先回去吧。”“好！佟叔叔再见！”“拜拜！”可是佟磊走进早餐店，却在心里皱眉头，刚才看到桂琼说话表情，以及身体神态，有太成熟的感觉。于是佟磊就买了三份早餐打包回家，把早餐放在餐桌上，走到佟玲的房门前，就轻轻地敲门，没有听到反馈。于是张佟磊就走进洗脸间，一边洗脸一边哼着歌儿：“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青的水兵头枕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远航的水兵远航多么辛劳，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让我们的水兵好好睡觉。。。。。。这时，刘欣穿着睡衣，轻轻地走到冼脸间门前：“佟磊，你又想起部队生活来了？”“是啊！当年在部队时，听到这首歌，战士们就激情澎湃，为了这首歌的原创意境，当时，我到南海舰队去体验生活，在舰艇上睡了一个礼拜的觉，那感觉就是真实亲切。20多年来，还是让我回肠荡气。”“其实，都是我不好，自私，跋扈，凝神凝鬼，逼着你提前转业。唉！现在想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得到，部队每年还有40天探亲假，现在才几天假。”“妈！你今天睡醒了？”“儿子，你是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的，你今天终于说句女人话了？”“妈妈，以前不是女人呢？”“是男子汉！”“嘿嘿，我说儿子，你倒是成长辈角色了。”“好了。。。快洗脸吃早餐。”佟磊洗好脸了。可是佟玲听到就说：“老爸，还是你先陪你老婆用餐，省得儿子当电灯泡？”“哈。。。我说儿子，你是越来越幽默了，我陪老婆你陪老爸，大家都没有吃亏粘便宜了？”“看来，儿子是要尽孝心了，谁叫你是我老子呢？”“还是有儿子好，多受几分罪都没有关系的？”“老爸，你就这点要求？”“这对我来说是够多了！”嘿嘿。。。于是父子俩就开心地趣笑。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开开心心地吃早餐，佟磊就对佟玲说：“买早点的时候，在小店门前，我碰到你同学了。”“谁啊？”“是桂琼。”“她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就是说你学习很优秀，是她们的学习好榜样。”“老爸，你不会是变相安慰儿子。”“不是，人家桂琼长得像出水芙蓉，真是女孩子18变，现在气候变热了，人们的生活提高了，孩子的成长，也早熟了，特别是女孩儿，十三四岁就成熟了。男孩子就要晚些时候。”“好了。。。儿子，你吃好早餐就去接你奶奶来过年？”“昨天晚上，爸爸回来，我就陪爸爸去看奶奶了，跟奶奶说好了，大年30，要我去接她。”“佟磊，你怎么没跟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家，深更半夜你回来，就跟我炒架，左右邻居不知真相，还以为我回来就抓到老婆把柄了？”“我说佟磊，这玩笑，你也敢在儿子面前说？”“怎么不敢，儿子又不是三岁孩子不懂事。”“老爸！你放心。妈妈即使有那个心，我量她没有那个胆，你是什么人才，是高富帅。”“有其父就有其子，把牛屁吹到太空了，也不怕别人说笑话。”“妈！你这话，比山西陈醋还要醉人？”“好了儿子，你在家上网，我跟你爸爸到超市去买年货。”于是刘欣就走进自已的卧室，一边拿手袋一边问：“儿子你要吃什么，妈妈给你买！”“给我买只板鸭。”“还要什么？”“不要了。”佟玲坐在电脑桌前答话。接着，刘欣就带着佟磊出门，沿着荫林大道，一边走一边聊天，她俩的形像，如果让外人来评估，纯是一对婚外恋。过年了，大街小巷上将到处都是人，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摆地摊的，张开嘴巴吆喝。可是佟磊看到就唉声叹气，说：“小城市经营秩序太乱了。”“有什么办法，摆夜宵摊的交钱给城管就可以做生意，不交钱的就是影响市容了。”“癫倒了！有钱送礼就没有原则性了。”“现在社会风气都是这样了。”“小城市还是劣势？”“没有办法。”佟磊跟刘欣从步步高超市买东西回到家里，佟玲刚好出来喝水，高兴地说：“妈！大阿姨打电话来，说要来我们家吃午饭。”“好！妈就做饭。”于是刘欣把年货放进储藏室。接着，刘欣就向佟磊交待：“你到王府坪菜市场去买新鲜海虾回来，唐露就是喜欢吃海虾。”“妈！外孙女比你儿子重要？”“你别贫嘴！你表妹从年头到年尾，很少来我们家吃饭？”“前不。。。噢。。。我是说唐露前天给我打过电话。”佟玲就差点说出前不久，唐露陪同桂琼和桐梅花来家里玩，还吃了一天的饭。可是刘欣听到倒没有在意，于是就赶紧走进厨房，甩手就忙开了，用电饭煲做饭，高压锅清炖排骨。。。。。一会儿，厨房里就是香气扑面而来，可是刘欣却闻到香气，就露出幸福的微笑。这时，唐露就陪同妈妈刘艳来到门前，不按门铃，还是用脚踢，可是佟玲突然听到就抢先来开门，亲近地喊：“阿姨！”立即托唐露跑进自已的卧室，反身把门拴了，悄然地说：“唐露，你千万不要说你们前不久来我们家玩过？”“不说！”于是唐露就开心地打开门，跑进厨房，搂抱刘欣：“大娘，你亲自下厨房？”“你大姨父给你买海鲜去了。”“我好感动！”“你就是嘴巴甜，我就是喜欢！如果佟玲有你一半乖我就开心了？”“大娘，表哥这么优秀你还不满意的？”“好了。。。你快跟佟玲去玩，妈妈跟大娘说点事。”于是刘艳就高兴地支开女儿唐露。可是唐露跑到佟玲的身后，就悄悄地问：“桂琼跟桐梅花就没有来玩过？”“没有！你不信？”“算我没有说。”于是唐露就挨着佟玲坐在电脑桌前，她俩就开始玩电脑上网，一会儿说话一会儿开心地笑。这时，佟磊买海鲜回来，唐露听到，立即跑出去，亲情地喊：“大姨父。”“唐露！快一年没有看到你了，你又长高了，现在还搞不搞田径运动训练？”“每天早晨训练，明年5月份就参加全省比赛。”“你们特长生有资格进重点中学。”“要在全市拿到前三名才有资格进重点中学。”“你天生就是田径运动员的材料，我看你上重点中学是没有问题。”“我想跟佟玲一起上县一中。”“好啊！我支持，你跟佟玲玩电脑去。”于是唐露就跑回来，对佟玲说：“我的理想你不会反对吧？”“不会，希望我们都能考上一中？”“我们是包括。。。。。。我不说了，你也知道。”“知我者为我忧。”“嘿嘿，表哥，你现在是太牛了。”“记住了，吃饭的时候，你别随随便便。。。。。。”“放心吧！你表妹不是弱智。”“有点自知之明。”“哈萨克。”唐露听到就开心地趣笑。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饭，佟玲是挨着唐露坐着，刘欣跟刘艳坐在一起，佟磊就坐在首席上，一边喝酒一边说客气话：“唐露，今天是你大娘亲自下厨，特意为你做海虾，你不要客气，快吃，佟玲你陪唐露一块吃，你们三四岁的时候，在外婆家总是互相抢着吃，让大人看到好开心，这一晃啊！就是10年了，你们都长大了。小时候，我们是盼你们长大，长大了，我们又操心你们学习，希望你们有出息啊！真是天下父母心，等到你们成家立业了，你们就像我们今天一样，关心你们的孩子。。。。。。。所以说父母的接力棒，将要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这就是责任。”“爸！你真是大才小用，大学教授都没有你的水平高，你在沿海打工，等于你是在坐监改造？”“哈。。。”大家听到就开心地笑。可是刘欣却说：“儿子，你的话实在太多了？”“妈！我不说话，你又说我像女孩子温柔，没有男孩子霸气，这话都让你说绝了，你不打算让儿子说话了？”“嘿嘿，你就是会钻牛角，怎么让我生出你来了？”“我还不是你的翻版？”哈。。。。。。大家听到就差点喷饭了。这时间就是过得飞快，今天是农历腊月30日，中国人的传统是说过大年，全家人在一起开心吃团圆饭。大清早，刘欣就在厨房忙开了，先是做早餐，等到早餐做好了，于是刘欣就叫佟玲起床，可是佟玲听到就不耐烦了。“妈！你烦不烦？”“叫你吃早餐有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是时间问题，8点钟还没有到，你就大呼在叫的，好心就变成罪责了？”“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哪里不像话？不听从你的言从就是不像话的借口？你还是关心你的老公吧？你平时不在家，我不是生活好好的？如果世上的孩子都像我一样听话，那做父母亲的就没有责任了？”“你总是有理由，不吃拉倒！”可是佟玲却躺在被窝里，闭住眼睛，跟刘欣唱对台戏。佟磊从菜市场买菜回来，刘欣就唠叨：“好种不像种，丑种全像种。”“我说刘欣，你一天到晚就是唠叨不完，看到谁都是不顺眼的？别人生存的方式，非要跟你一样？你自已就没有感觉？我倒劝劝你，你要换位思考，从别人的角度和观念，去做事去做人。儿子不起床吃早餐，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现在是放假，你让他放松放松睡好觉，何必要逼他起床，所以说你是好心得不到好报。”“算你有水平，快吃早餐好了。”刘欣算是听进话了。可是佟玲听到，就在心里想：老爸的水平怎么高，却找个没有理性的女人？老爸年青的时候是不是吃错药了，到现在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旁观者清！我就是见证人，在心里还有感叹。这时，佟玲就陪同奶奶，沿着江河路，就像散步一样，一边走一边说话，可是佟玲就好奇地问：“奶奶，你跟我爸从来不问我的学习？”“奶奶跟你爸爸是对你放心，你聪明伶俐，上进好学。如果奶奶跟你爸爸再关心过问，那不是多此一举了？现在年青人那个喜欢唠叨的，莫说是年青人就是奶奶也不喜欢，你看奶奶单独过生活，好自由的，84岁了，身子骨硬朗。你看你妈妈爱唠叨，年青的时候，你妈妈看到别人的男人当官发财了，就要求你爸爸向别人的男人学习。莫说是你爸爸就是奶奶也受不了。所以说你爸爸就是不听她的，在外打工不是好好的？人家江总书记、胡总书记都下岗了，何况是平民百姓。以后，你别跟你妈妈斗嘴了，你现在是孩子斗不过她，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天听到你爸爸说你被你妈妈打了，奶奶好心疼，我们佟家就是你一根独苗了。今天是过大年，奶奶不想跟你妈妈评理了，等到过完年，奶奶还是要找你妈妈评理的，太狠心了，不把你当儿子待？”“奶奶，你别生气了？你不是说今天是过年，咱们全家人在一起开心过好年。”“奶奶知道，你太懂事了，从你小时候起，奶奶就看你天质聪明，又长得帅，奶奶倒想问你，有不有女同学喜欢你的？”“奶奶你这什么意思？”“奶奶就是说你很优秀，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不信没有女同学喜欢的，这是人理常情，现在孩子早成熟，又懂事，你不好意思说，奶奶都能猜到。”“奶奶你又不是神仙？”“奶奶是经验主义，在旧社会，奶奶13岁就嫁人了，前夫病死了，就嫁给你爷爷了，跟你爷爷过了6年，你爷爷也病死了。于是奶奶就带你爸爸一起出嫁。”“奶奶，你这一生吃了不少的苦？”“别说奶奶吃苦了，那真是苦到家了，等到你上大学了，奶奶把吃苦受罪的事都告诉你，让你给奶奶写本传奇。”“奶奶，你为什么不让我爸爸替你写？”“傻孩子，世上那有儿子替老娘吹牛的？”嘿嘿，祖孙倒开心地笑。可是佟玲陪着奶奶走进客厅，刘欣就说：“老娘，在路上，你没有跟佟玲说我脾气坏吧？”“说了，今天倒是你说到这份儿了，那我也不顾虑什么了？反正是80多岁的人了，我们佟家就是佟玲这根独苗了，可是你好狠心，开学那会儿，你听班主任的谗言，把佟玲打得皮肉开花。如果你以后再打骂佟玲，我就喝农药死得让你看，那个班主任也不得好死，开肠剖腹。。。。。。”“娘！你别生气了。”“奶奶！你别生我妈妈的气了。”于是佟磊就给老娘就跪下了，可是佟玲却瞪眼望着刘欣。一时间，使刘欣就难以置信，心想：老娘平时温柔敦厚的。所以说天打雷了，还是有震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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