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乌龙带着几个人一直往城西那边走去,后面那帮家丁都恶狗一样盯着乌龙,只要乌龙稍有不对,他们定会一股脑儿冲上去,打断其狗腿。
乌龙却是面无表情,似乎心里早已经有了决断了,走了大约一个时辰,都已经到了城池的边缘了,这里人烟都稀少很多,房屋破败,多是一些乞丐的藏身之所,那马少爷一下不耐烦了,“喂,你个臭小子,人到底在哪儿?我要你现在就把她们找出来,要不然现在我就打断你两条腿。”
乌龙仍旧没有任何表情,那马少爷见乌龙这般有点疑惑,不过他这么多的家丁,难道还怕了你不成,乌龙一指前面一处院落:“她们就在那里。”
几人一看,就是一间破败的院落,其中一个家丁眼睛一瞪,“小子,你可别骗我们。”
乌龙:“都走了这么远了,进去看一看再说。”
马少爷:“走,去看看,若是没有人,马上打断他的腿。”说着几人朝那处院落走去。
乌龙用鼻子长哼了一口气,径直进了院子,众人抬目望去,只见这处院落,似乎早已经荒废多年了,院子里满是落叶,屋顶也有许多大洞恐怕便是乞丐也不会来这儿。
马少爷看着这脏兮兮的地方,脸上狞色一现,“小子,你还真敢骗我!”
乌龙冷笑一声:“我还敢打你呢。”
马少爷,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大吼:“给我杀了他。”几个家丁早就已经是凶想毕露,有几个甚至拿出了匕首,马少爷一声令下,几个人一起向乌龙冲去。
乌龙眼中冷光一现,手中一抖,变出一把刀来,那几个家丁一愣,不过还是大叫着冲了过来。
乌龙手中长刀“唰唰”几闪,“啊啊”的惨叫声响了起来,这几人家丁此刻才明白,这眼前的不起眼小子哪是一只羊,分明就是一头穷凶极恶的口中流着涎水的狼。
一会儿功夫,此地已经是狼藉一片,地上昏死了几个,看其样子,都是带匕首的那几个,胳膊都已经被削掉了,旁边其他几个人也是战战兢兢地望着乌龙,其中一个竟然尿了裤子,乌龙见了眉头皱成一团,不过还是朝那个马少爷走了过去。
那马少爷此刻见乌龙过不,他也是吓得后退,不过退了几步他眼睛一瞪,朝乌龙大骂:“告诉你,我爹可是这城里最大的粮商,你要是敢碰我,你就没有饭吃,饿死你,哼。”
乌龙仍旧面无表情,提着滴血的刀向他走去。
马少爷:“你……你站住!”
乌龙冷笑一声,脸上不经意地闪出几分戏谑之色,正要上去给这只猪留下点什么记忆时,乌龙忽然面色大变,身子一抖,一下半跪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手抚着刀,身子都不稳了。
那马少爷一看乌龙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一喜,大叫:“阿三,阿六,这小子得了急病,快过来杀了他。”
那边那两个人,听了却是有点犹豫,马少爷大怒:“快上,不杀他,就杀你!”
福来客栈,玉儿抓着兽元晶修练了一会儿,感觉稍有疲惫,收了功法,左右一看,乌龙却还没有回来,似乎是习惯了乌龙在身边聒噪的日子,一下少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下了楼去。
掌柜的见玉儿下来了,一时眼神闪烁,不知道该不该说,玉儿走上去:“掌柜的,那个我家……”玉儿忽然感觉这在其他人面前这般称呼起来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然而思虑了两下她还是说出口了,“我家相公,你可有见到?”
那掌柜却支支吾吾的:“这……这,那那个……”玉儿眉头一皱,这掌柜的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黛眉一坚,一挥手,旁边的桌子,“夸”地碎成一几片。
掌柜受这惊吓,立马屈服了:“这这,您相公被本城的马少爷带走了,听说是城西而去了。”
玉儿一听,眉头皱稍稍舒展了些,几个凡人还不至于出什么问题,不过她总感觉不放心,要说这修士杀凡人,偷偷地杀几个就杀了,要是真闹在明面上,还是会有人管的,所以她还是要赶紧把乌龙给找回来才行。
玉儿二话不说出了门,那掌柜又是擦了擦汗,这小娘子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想那位马少爷,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其结果到底会是如何。
玉儿出了门,四处还是人来人往的,一时她眉头一皱,不过街上的人群似乎是有点小小的骚乱,这时旁边两个纨绔从他旁边走过,经过她身边时一愣,不怀好意地看了她几眼,玉儿心情烦躁,真想上去揍他们一顿,不过随即那两个口中的话却是她一下紧张起来。
“嘿,哥们走,别看了,听说城西那边出了什么妖怪,好像是那马大少都被其吸干了,那边的才好看,赶紧走。”
玉儿一步上前:“站住!”
其中一个扭过头来,笑道:“怎么,小娘……”“啪!”却是他连话还没说完,玉儿一巴掌搧了过去。另一个青年震惊地看着地上,那人口吐鲜血,浑身抽搐,看起来要死了一样。
玉儿冷冷地:“带我去。”
那青年眼角一跳,腿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带着玉儿往城西赶去。
城西,那处破败的院落,旁边早已经围了不少人,都对里面指指点点。其中有几个穿着蓝袍的人,样貌不凡,在人群里十分显眼。
其中一个蓝袍青年:“这不是我们那天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个小子吗?”
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看了却是冷哼一声:“这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这几具尸体,全身精元都被吸食了干净,这明显是邪修的功法啊,”随即他又看了看地上那个浑身微颤的青年,“我看这小子就是修练邪法修出问题了,才会如此。”
那个半边头发的青年幸灾乐祸一般:“我就说嘛,这臭小子你看资质差成什么样,能修到五层肯定是用了邪法,不如我们在此了结了他,省得他再为祸世人。”说着提剑走了过去。
他身边的女修却是眉头一皱,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知是不愿意看见血,还是不愿意看到这人被杀。
周围那些人见有人竟敢走过去,都是议论起来,指指点点的,只见那蓝袍青年手中之剑高高举起,他眼里狠色一闪。
“住手!”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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