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大叔看到时畑好奇的眼神,对他伸出食指,挥手笑笑,大概是表示友好的意思。野人大叔感觉此人肯定与众不同,像得了白化病的皮肤,头发却是银色的,闪亮有光泽。时畑和野人大叔就这样,眼对眼,英雄相惜。
如此美妙的一刻,被一个女人打破了。如此煞风景的女人,也只有奥蒂了。可怜的时畑被残忍地拉去学英语。
谢尔安顿好伊丽莎白后,也跟着呼呼大睡,反而吵得伊丽莎白无法休息了。
平虎一个人也不好意思再和女人聊下去了,出门打水,沙僧一样的人物。
“26个字母,你还是知道的吧?”奥蒂拉着时畑的耳朵。
“那是当然,你当我是猪啊?”
“是啊,你就是猪啊!不许顶嘴!”奥蒂用力地扯了扯时畑的脸蛋。
“知道26个字母,还不会英语?你不是猪嘛?音标不行吗?”
“嗯。”
“跟我读,注意音的长度,/e/。”
能听得一清二楚,连发音的语速都记得清楚,虽然还有其他嘈杂的声音。
“/e/。”
“不行,不标准,已经很像了。”
时畑的大脑已经记住了奥蒂的发音,但是还是不能学得很像,再多说几次,应该会更好。无论什么都是温故而知新的。
直到开饭前,时畑一直在跟奥蒂学英语,说得不准,就是一通暴打。时畑从来就没遇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好像遇见过,记忆中有个熟悉的影子,他家老妈。比老妈还要恐怖的女人,奥蒂奶奶!
来者便是客,野人大叔和女儿准备了好几个菜,他们倒也热情。时畑早已饿得呱呱叫了,伸手便想吃。只见野人大叔和女人双手合十,奥蒂、平虎、谢尔和莎娜也跟着祷告,时畑没有这个习惯,差点就坏了他们的规矩,于是也学着他们的模样。
美洲土著相信“万物皆有灵论”,他们崇敬自然,对自然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报以敬畏的态度。经济和科学的飞速发展,麻痹了人们的神经。住在高楼大厦的人们,也忘记了对自然,对盘中的食物感恩。一顿饭下来,时畑颇有所悟。
“美洲土著语,是世界上最有趣、最难懂的语言之一。也亏你学会了呢,平虎。不像某人,这么多年,学不来简单的英语。”饭后,奥蒂躺着边喝水边说着。
“我好歹也会最难的汉语。”时畑不满地努嘴回道。
“其实,美洲土著语不难,而且很有趣,不像汉语,我是真的下了苦功夫,才勉强会交谈。”平虎笑着说。
“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语言这东西,不是随便可以学好的,非下苦功夫不可!”
待奥蒂休息好,又拉着时畑走了。时畑这回也算是知道,老天爷也大不过太太去,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伊丽莎白想帮着收拾,被土著女人拒绝了。心想回去睡觉,听着谢尔的呼噜声是没法安心睡的啦。无奈加上无聊,她只好找到时畑,这时的时畑仍在被奥蒂暴打中。眼看着时畑被奥蒂暴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还是回去听谢尔的呼噜声了。
“只有你们2个人吗?”平虎站在一旁看着女人收拾餐具。
“不是,有很多原因。”
“jasjhshashjjjjjajjajlsjwiia。”野人大叔怒气冲冲地说了长长的一大串。
平虎听了沉默不语,只是淡淡地看着天。
太阳西移,挂在西边的天空久久不沉。已经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了,天空仍是红色的一大片。
“看来要下雨了。”奥蒂望着血红的苍穹说。
“沉不下去的太阳,说明有雨吗?”时畑随奥蒂说道。
“闭嘴,死人,继续刚才的句子。”奥蒂一把抓住了时畑右边脸上的一大块肉,左脸上的红印还没褪去。
“你要成为的是陷入泥潭,跌入深渊,亦无丝毫慌乱的王者,最强王者。这样我才有杀死你的兴趣啊!男孩。”银白色头发的男人端庄地喝着咖啡,血红的地毯,陈旧的布局,站在一旁的正是史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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