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挺好均是吞了吞口水,之前恶狼的一个字都分不到,现在竟然有机会可以赢。弄好了,赌上一两把,心理上爽了,还能拿个大满贯!
“好!那我们就赌一把,若是我们输了,我们就认栽,分文不取。”老六先是表明赞同。
夏姿义手指轻摇,“不是你们,而是你,咱们这八个人全部参加,每个人都是个个体,谁赢谁得。”
几人闻言均是眼前一亮,谁不想一人吞下恶狼这头巨象,现在有这个机会了,几乎都是心中一震沸腾,但象就是象,即使是倒了也还是那么庞大,哪是单单一个不入流的小帮会能消化的。
他们几乎被利益冲昏了头套,或者是脑中明了,但却不说出口。
张政突地出声,打断了几人沉浸在喜悦中的思路,右手高举,看着夏姿义道,“我退出,我们是新市的,这J市的事我们不参与。”
夏姿义闻言点点头,这一点她早就料到了,其他几人也没拒绝,少一个人赢的几率越大不是?
夏姿义冲其晃了晃手,指向门边,张政了然的开门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悄悄的稍稍颌首表示尊重。
张政从房内退出,不由得叹了口气,什么俄罗斯转盘?肯定不是什么好玩的。
夏姿义拍了下巴掌,门外一直候着的启离也走了进来。
“外面安定下来了么?”夏姿义询问道。
启离冲其点点头,服从的态度看在各位眼中,现在都没有怀疑已经明了,这个女人才是今天的正主。
夏姿义面上的笑容不变,“我们去外面赌吧,也让大家都做个见证见证一下。”
这六个人自然巴不得这样,这要是赢了,在小屋里,这女人不认账他们也没办法,谁让是被人围着呢。
几人一同走出小房子,启离根本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赌是赌什么,但是夏姿义的赌术她是见识过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马上她就会惊讶了。
夏姿义一行人在空旷的街中央站定,四周围了不少小弟,但都自觉的在两米以外,这场景都是颇像以前杂耍的。
准备就锁,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场中央的气人,不少小弟随被联合帮的人束缚着,但扔在心中默默的支持着各家老大。
夏姿义正了正神色,开始说这次赌博的意义,他们心中明了,但大家既然是见证人,那就也要清楚,到底赌的是什么。
“今天我们七人各自为一个单位,赌的是恶狼的归属权的问题,谁赢可以全部端走,其他帮派分文不取!”
夏姿义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想起不小的议论声,仿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夏姿义嘴角微提,继续道,“我们用俄罗斯转盘来赌,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赢家。”
六人均是自信满满的看着夏姿义,他们私下已经联合好了,若是他们中的任意一个赢了,依旧是六家平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道理他们还懂,只不过是刚才被利益冲晕了头脑才会那么像,那么大一个帮会,J市的龙头位置是那么好拿的?恐怕一个人到手了也是烫的不得了,唯有大家一起端着,这烫才能喝!
夏姿义并不提赌博开始的事,而是先叫启离去搬了个舒服的椅子,等椅子摆放在身边才开始说话。
“这俄罗斯转盘赌场都玩过吧?”
不过这六人,人群中的不少人都随之点了点头。
“呵呵,那我们今天就赌这个,但可能有点不同……”
柳易皱了皱眉,“不同?”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夏姿义笑了笑,不动声色的从后腰拿出那把已经跟了她许久的女士左轮手枪,“我们要玩就玩最刺激,说道刺激这古老的俄罗斯转盘非之莫属!”
话音落下,虽有一部分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但依旧还有许多迷茫的目光。
夏姿义继续说“俄罗斯转盘是一种残忍的赌博游戏,其实叫转盘也不是特别准确,应该是叫转轮,它是一个完全的玩命游戏,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只放一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每个人轮流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开枪,死亡或怯场都按认输来记。第一场可有一人轮空。”
它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沙俄士兵用来玩乐的,战场的压力十分大,几乎很多人的思想都变的偏激,嗜血,借酒消愁的同时用如此危险的方法来助兴。
这是一种摧毁人神经的游戏,你永远不知道子弹到底在那一颗,而且是自己向自己开枪,很少人能在精神状况正常的状态下来自杀,割脉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出都很恐惧,何况是装着一枚未知子弹的热武器?
曾经有一名摇滚乐队的歌手,就是死在了这种玩法的枪下,死之前还是祈祷着不要有子弹,直到倒在地上还在说着,没关系,这一发没子弹。
俄罗斯轮盘绝对是考验人自己内心能够承受的压力到底有多少,经夏姿义这样一番解释,差不多所有人都懂了,各个都是紧张的盯着夏姿义手中的枪支。
那几人也是悄悄的咽着口水,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有种未知的危险感来自那阴冷的枪口。
这个时候说不赌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几人都是被这一番说辞说的浑身打颤,这赌法他们知道,但还真没亲眼看过别人尝试,没想到今天他们就成了主角。
夏姿义悠闲的做到椅子上,着呢吗俄罗斯轮盘,在危险气氛凝重也没什么好让她惧怕的,不过一会的费些力,得注意不让人看出来。
拿过枪支,熟练的拆卸,将弹囊中的子弹只剩下一颗,随意的旋转了几下转轮,将枪展现成来时的样子,光看外表也看不到里面。
夏姿义悠闲的抬起手,异能早就释放出去,现在枪中的情况她能看的一清二楚!拿过枪,直接抵在太阳穴上,无半丝的紧张感,但一双锐利的眼神却和那慈爱的表情格格不入。
砰!一枪开出,尖叫的人并不是很多,但一起喊声音也是足够大的。
夏姿义想没事人一样,仿佛刚才开枪的不是别人,枪口对准的也不是她,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不得不说夏姿义这招够损,知道她这内幕的不多,不少人都在为夏姿义这种临危不惧的精神而鼓掌。
别说被枪抵着了,有的人就是拿枪去抵着别人都会手抖。
拿枪的手伸出,挑眉示意下一个是谁自愿上来拿枪。
出人意料的,六个人中走出的不是最沉稳的杨靖,也不是最阴狠的柳易,也不是冷静思考的刘浩,更不是老六那狐狸和周木这莽夫,而是平时最寡言的赵琼。
赵琼其实长相十分端正,要是换上身军装,绝对就是一下乡知青。
赵琼接过夏姿义手中的枪,双手颤抖这那着,慢慢的,慢慢的抵在他自己的太阳穴上……
闭上眼睛,几乎都忘了呼吸,指头轻勾扳机,赵琼似是想豁出去了,眼睛狠狠一闭,扳机也跟着按动,砰!
一声闷响,躲过一劫。
赵琼像是从水中拖出来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悟,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份迷茫的感觉。
其他人见赵琼没事,不但没松口气反而可能更想让他有事。
赵琼站了半晌才恢复,将手枪伸出去,但却没有一个人接过去,各个表情都似是在面对天下最恐怖的东西。
终究还是刘浩吸了口气,走上前,拿起枪支,并没有之前赵琼那么心惊的颤抖,额头上也是细汗密布。
有子弹,命丧黄泉,没子弹下一把继续,直到所有人都倒下。
刘浩扣动扳机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下,随后似是释怀了,一枪打出,刘浩一把将枪甩开,摸摸还完好无损的太阳穴,才确定自己现在是真的活着。
枪上一共六个弹槽,现在已经打出去三个空炮,剩下的三个人中枪的几率是三分之一,子弹是一定有的,但在第几个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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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号和四号两天的,把昨天的补上,还差点,明天会写出来的,一个多小时赶不出太多。
么么,不放假的孩子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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