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彩衣,名唤伊彩,相得益彰,绝等美妙。”秦始皇赞道,“告诉朕,这两朵荷花风筝,是你制作的吗?”
“是的皇上,正是妾妃亲手制作。”伊彩回答。
“你的手真是太巧了。”秦始皇动情的看着她,“你长得这般貌美,又心灵手巧,实在是难得,朕,很是为你欢喜。”
“谢过皇上。”伊彩道,她当初本报着为阿房女的缘故,才进宫守选为妃的,但这时一见到秦始皇的人,一时的心中胆怯,也不该如何张口向秦始皇说起阿房女的事。
她想,现在我怎样向皇上说起我姐姐的事呀,看来现在不能冒然说起,还得找机会。
“呵呵,告诉朕,你为何制作这一红一白一对的荷花风筝来,是何原因,让你突发如此美妙的想法。”秦始皇又问道。
伊彩一听,知道机会来了,心中不由一哀。
但见她用起一种伤情的眼神,向秦始皇看了一眼,道:“两朵荷花风筝,才不是一红一白呢。那个红色的风筝本是多彩颜色的,就像妾妃身上的彩装一样,只是上面涂得的红色较浓了一些,飘飞在半空里就似红色荷花了。”
秦始皇点头,接听伊彩道:“这一彩一白两朵荷花风筝,本象征着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家姐姐阿房;彩色荷花是我,白色荷花是我姐姐阿房,在家乡的时候,我们两个经常制作这样的风筝来放飞。”
秦始皇听了一喜。“噢,原来还有这等玄妙之事。你长得这般貌美,想必你的姐姐容貌也是绝等的美貌。”
他接而疑惑地问道:“只是,我看你适才说起此事来眼里有些神伤,难道是因你姐姐的缘故吗?难道你家姐姐有何不妥吗?”
闻听此言,伊彩再也忍受不住,眸里顿然泪水晶莹。
她泪眼凄迷的直盯住秦始皇,幽怨声道:“当然是因我姐姐的缘故,要不是因为我家姐姐,我也不会来到这宫里来,这……这本都是皇上你所逼的。”
“啊!”秦始皇闻言一愣。“这,这话从何说起?”
那个太监见事不妙,知道要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他连忙向其他妃子宫娥招手,示意让她们退下。她们各退回到宫楼里,太监也退到宫院的远地,朝这边留意观望。
但见伊彩满脸泪痕,泣语声声,面对着秦始皇。“想当初,我家姐姐阿房,知道皇上志向远大、抱负惊人,势必兼并6国、统一天下,否则就不谈及自己婚事,她就把她的一颗芳心倾注给于皇上了。她为了使皇上能够早些大功告成,好是她能够和皇上走到一起,于是她每日每夜里面对观音、祈求神灵,诚心一片、真情一片。当初,皇上亲征讨伐齐国之时,我姐姐阿房对皇上无比担心,就每每整日整夜的面对观音祈祷,忘弃食寐,真心真情,感动天地。可是,到皇上大功告成、登基坐殿之时,我姐姐却已过了芳华妙龄,不能进得宫来与心上人相见!可怜我那姐姐,痴心不变,声言,今生若不与皇上在一起,她就削发为尼、苦修功德、一度来世再与皇上相见!我好可怜的姐姐……”说到此处,已痛不欲声。
闻听此言,秦始皇顿时惊呆了。
这,这么说,原来她的姐姐阿房,就是当初我梦中的白衣仙子?这,这怎么可能?如此,那袍瑾又是何故?可,可听她如此动之真情、肝肠寸断之言,此情断不会有假!
“告诉朕。”秦始皇直向伊彩问道,“当初你家姐姐阿房面对观音向朕祈福时,是一种什么装扮?”
伊彩泣声连连,真情相告:“我姐姐向来都喜一身白素装束,发上系着一朵洁白色荷花首饰。”
“啊!”秦始皇这时就死了心念,不由心生悲哀,又怒生肝胆。“你家姐姐阿房对朕真情切切,感动天地神灵,使她的人都出现在朕的梦寐之中,可她竟然落得如此凄凉!可恼,那王贲、袍泽欺朕,袍瑾那厮骗我!唉呀,让朕不能够与梦中人相见,不能与朕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如此的欺君,看朕不将他等刮杀才怪!”
知道阿房女的真相,气得秦始皇浑身战栗,龙颜大怒。“好你等龌龊之辈,朕这就下旨制裁你等!”他厉颜声道。
伊彩见秦始皇无比恼怒,也不知因何原因。她心里直疑惑道,我姐姐的人都出现在皇上的梦里头了?皇上说什么是王贲、袍泽、袍瑾皇后欺骗了他?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我姐姐的事怎么还牵扯着这么多的人呀?
秦始皇与她姐姐阿房女的原尾,她当然不清楚。
她还在这里心发疑问之间,那秦始皇却向她看了一眼,然后甩袖转身,气呼呼的走开,要离开嫔妃宫院,前往皇后袍瑾的寝宫之中。
见到秦始皇满脸怒气的回转过来,那名太监也不敢发声。“何顺,随朕过去,朕要制裁那皇后袍瑾,和她父亲袍泽、她姑父王贲去!看吧,朕要把那袍瑾泼妇打入冷宫之内,把袍泽和王贲两家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真是气死朕也,竟然胆敢犯这等欺君之罪,把朕害得好很,把朕的心上人害得好很!”
天哪,要制裁皇后和袍泽、王贲大人?这到底怎么了,这秦始皇怎么说变就变呀?把皇后要打入冷宫里,把王贲和袍泽弄个抄家灭门、株连九族之罪?这怎么说治罪就治罪呀,他们两家可都是皇亲国戚呀,而且两家都是朝廷高官、手握重权,天呀,看来要天下大乱了!那个可气的伊彩妃子,她到底给皇上说了什么呀,就令乾坤大变。
看皇上这样子,他像是要前往皇后的寝宫里。那袍瑾皇后可还怀着几个月的小皇子呢,皇上这般恼怒的样子,到了那里,可别再伤了皇后和胎儿。太监何顺心道,不行,皇上这时在气头上,怕是做了孬事之后也会后悔的,我得千万阻止住他。
小太监的心底倒挺不错。他紧步在秦始皇身后跟着,眼看就要走出嫔妃花园,他突然道:“皇上,您可不要一时生气,就做出不妥的事来。我看,皇上还是歇息一下,静下心来好好的定夺一下才是。”
闻言,秦始皇骤的停下,转过身来怒目盯住何顺。“什么就做出不妥的事来,你知道什么!那袍瑾一等人居然欺骗朕,胆大包天,看朕这就把她袍瑾打入冷宫里,回头再收拾那袍泽、王贲两个老匹夫!”说罢,转身继续快步前走。
太监何顺忙跟过去。“那袍泽和王贲大人可都是皇亲国戚呀,而且也都是朝廷的重臣,怎能说制裁就制裁,这样不妥呀,皇上!”
谁知,他这话竟然火上浇油,但见那秦始皇又停下身形,转身怒目看向他。“什么皇亲国戚,这都是他等欺君之故,他等也算皇亲国戚?哼哼,他两人都是朝廷重臣又怎么了,难道朕就不可以治他等欺君之罪吗,别以为他们身居高位,朕就不敢制裁他等!我秦始皇害怕过谁!”
“可是皇上。”何顺仗着平时和秦始皇关系处得不错,还想发言规劝。
却见秦始皇向他一瞪眼,怒道:“胆大奴才,那里来的这多废话!滚,滚到一边去!休得在朕身边再多嘴!”为阿房女之事,简直把他气得不轻。
见秦始皇喝声说罢,又转身走去,何顺呆在那里不敢再跟上前了。皇上说了,要他滚到一边去。
可是何顺还不死心。他不由心想,突然就把皇后免去,打入冷宫,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另外,接着治罪于袍泽、王贲两位重官,看来皇上要惹出难以收拾的事端。不行,我得千万把这事告诉给太后赵姬去,让她来平息此事。
想到这里,何顺便快步向太后赵姬的寝宫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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