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得不说加廷子爵你确实是无辜的,不过我要报仇”诗尼夫人发起狠来可不是个理智的女人。
“所以你就在宴会上向我透露他在追求我的未婚妻,引我和他决斗,对嘛”加廷将事情串联了起来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没错,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能够战胜他,正好你又回来,我只能让你为我报仇”诗尼夫人见事情瞒不下去以后索性就说道。
“你,这个混蛋,让人家戴了绿帽子,还让我跟着你受罪,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加廷指着戈帕的鼻子怒骂道。
“这都是她做的,你应该去找她算账”戈帕知道事情以后自然没有在想跟这个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决斗。
“她,我不会放过,你,我也饶不了”加廷是最无辜的那个,所以当事情明了以后他的怒火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加廷先生请慢,我还有话要问他”就在加廷想要动手的时候诗尼夫人却叫停了两个人之间的战争。
“快点,我怕我忍不住劈了他”愤怒的加廷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非常厌恶的回了一句。
“谢谢,您真是位绅士,戈帕,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执迷不悟的诗尼夫人还痴痴的问道。
“抛弃,你这么陷害我,我真该早点跟你断了关系,至于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们只是玩玩,这种事情你何必认真呢”作为贵族世界里的欢场老手,戈帕可不会这样执迷不悟,或者说是诗尼夫人还没有搞清楚而已。
“何必认真,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这样对我,就为了那个小贱人”诗尼夫人也顾不得贵族的仪态。
“不许你这么说她,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唯一能让我为她走上决斗场的女人”说到这里是戈帕的态度倒是很坚决。
“你,加廷子爵,请您帮我杀了他”被彻底激怒的诗尼夫人大声的咆哮起来对加廷子爵说道。
“你,闭嘴,你这个贱人,他的事我自会跟他了解,你还没有资格指挥我”加廷子爵虽然愤怒,但是还没有到为陷害他的人充当杀人工具的地步,虽然他已经势成骑虎,不过这个时候如果动手的话,那才是加廷最大的耻辱。
“你,你真不是一个绅士,呜呜呜呜~”刚才还被赞许为绅士的加廷此刻在诗尼夫人的眼里已经不配这个称号。
“你这个贱人,没有资格来指责我是不是绅士”觉醒过来的加廷子爵可不会为了一句绅士的评价让自己蒙受更大的屈辱。
看台上的人们这下就算是反应在慢的人也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作为贵族世界里的欢场老手,戈帕自然是游走在贵族宴会上那些贵妇人的裙边,而这个诗尼夫人正好就是其中之一,当‘坠入爱河’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戈帕就从这位夫人的身上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可是当戈帕发现了新的目标以后这位旧日之欢也就没有再来往的必要,而这就是诗尼夫人的动机。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贵族世界里面并不少见,大多数贵族都是流连于宴会上的老手,而大多数贵夫人也有自己除了丈夫以外的情人,总之来说就是各有各的生活,像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别的贵妇人身上也不会这样激动,可是戈帕低估了这位诗尼夫人的性情,她可不像自己名字那样柔弱,当知道自己的‘真爱’在疯狂的追求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一个报复的行动就在她的脑海里萌生了出来。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真爱’背叛自己的诗尼夫人将目光投向了刚刚回城的军官加廷,在城主大人为这次在边界打破古伯公国的哈图城军官举办的宴会上利用自己跟加廷母亲的关系骗取了加廷的信任,在无意中自己透露了戈帕在追求加廷未婚妻的假消息,而这次凯旋回来就要跟自己未婚妻结婚的加廷自然不可能容忍,于是一双白手套就让诗尼夫人的报酬计划得以实施,而且还是非常顺利的得以实施。
“哈哈哈哈~太好玩啦,这10个金币的包厢钱真没白给,这样的马戏比遛狗还好玩,乐死我啦”安大列前仰后合的狂笑。
“这个该死的家伙,他怎么可以拒绝诗尼夫人的要求呢,就该杀了那个混蛋的,他这种人不配做绅士”艾尔莉还咬死了加廷拒绝为愤怒的诗尼夫人动手杀戈帕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绅士就应该满足女士的要求,任何要求。
“胡说,绅士,难道绅士就要问女人杀人嘛,真是的”向来就不追求绅士称谓的安大列自然对这种说法非常的不屑。
“怎么胡说啦,明明就是这个戈帕不对嘛,诗尼夫人都哭的这么伤心啦,这个该死的加廷还不出手教训他”艾尔莉说道。
“本来就是胡说,两个都是什么好玩意,一个是勾引有夫之妇,一个是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乱来,都不是好人,哭,这种人的眼泪不值钱,她的眼泪就是为了麻痹那些蠢货为她去杀人”安大列可不会被那几滴眼泪就忽悠了过去。
“哼,绅士是不能够让女士流泪的,这是我的礼仪老师教我的”艾尔莉固执的说道。
“绅士不该让女人流泪,啊呸,如果这就是绅士,我宁肯做个野蛮人”安大列对绅士这种说法毫不掩饰的嗤之以鼻。
“哼,你本来就是个野蛮人,你这样的下辈子也找不到老婆的”艾尔莉恶狠狠的说道。
“要是找的都是这种老婆,我宁肯一辈子打光棍,我可不想为了让她不流泪就为她去杀人”安大列满不在乎的说道。
“哼,野蛮人,该死的野蛮人”艾尔莉看这样的话都没用以后也只能用野蛮人来还击安大列的不屑。
“噢,我的主人,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理智的…男生”听到安大列的话以后拉尔夫忍不住夸赞道。
“抱歉,男孩,其实我才12岁,谢谢”安大列自然知道拉尔夫那说话声中迟疑时想说的词。
“你才12岁,那你长这么大块儿”艾尔莉还不知道这个跟在奥康纳身边的小胖子比自己还小,所以惊讶的说道。
“废话,你见过瘦得跟木棍一样的野蛮人嘛”安大列可不会因为年纪就在嘴斗上输给身边这个唧唧咋咋的逃跑新娘。
“那就是,野蛮人,哼”说完艾尔莉又扭头将目光投向了角斗场的方向。
今天的决斗可以说是峰回路转,但是最想不通的是本来是阴谋策划这一切的诗尼夫人既然不愿意公开报复戈帕,可是为什么在双方都已经骑虎难下的时候还要突然现身,因为像这种事情即使明知道是误会,可是因为这种事让家族的颜面受辱,这是任何贵族都不会容忍的,唯一洗刷这份耻辱的办法就是杀死方,至少证明自己是勇敢者也能够让自己的家族少几分屈辱,所以诗尼夫人完全没有必要现身。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诗尼夫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眼见着两个人并没有开打,而是思考起来以后沉不住气的她就冲到了台前,不过性情过于刚直的她并没有想过自己走到台前来的代价,因为通常就算是加廷知道是诗尼夫人捣鬼以后追究起来,诗尼夫人大可以推说自己弄错,反正凭借自己丈夫子爵和在城里的官位,加廷也不干把她如何,大不了让自己的丈夫送些礼物就可以化解这件事,所以躲在幕后的诗尼夫人根本不需要担心加廷的报复,至于那个戈帕根本就没有报复她的资格,他只能干瞪眼的吃亏,而且这还的是他能够或者从角斗场上活着回来作为前提的。综合整件事来考虑的话甚至都会有种这件事不像是诗尼夫人策划的一样,因为自从诗尼夫人走到台前以后的表现更像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姑娘,还没有透露出太多阴谋策划者该具备的心理潜质,但是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诗尼夫人策划的,对角斗场上的加廷和戈帕来说,无论如何,这一战都是无法避免的必须打下去。
“为了尊严,打啊~”就在这个时候贵族的包厢里就有男人的声音率先大喊起来。
“打啊~打啊~”听到有人喊起来以后看台上这些人自然是希望他们打起来的,所以山呼般的呐喊声回荡在了角斗场上空。
“你,都是你,害得我受了这么大的耻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今天,我要用你的血来洗刷这份耻辱”被呐喊声激怒的加廷按捺不住的用自己手中的剑指着戈帕,同时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哼,这份耻辱可不是我给你的,不要以为我怕了你,有本事就来啊”戈帕也知道解释不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战。
“对,杀,杀了这个畜生”看着双方随时可能动手的局面,‘泣不成声’诗尼夫人也喊了起来。
“我,加廷*奎特,为了捍卫家族尊严,决定向你提出决斗,你是否敢迎战”加廷很严肃的怒吼道。
“我,戈帕*靳奥,为了捍卫家族尊严,决定同意你的决斗,来吧”戈帕也非常严肃的说道。
“杀啊”愤怒的加廷挥舞着手中的双手剑怒吼着向戈帕冲了过去。
“杀啊”戈帕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怯懦,所以也怒吼着冲了过去。
当这场战斗开始的时候所有人已经顾不得去管他们为什么而战斗,毕竟看台上的人要的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斗,至于这场决斗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未必真的那么重要,至少对于他们这样的局外人,要的就是个热闹和血腥,而角斗场的人就更不会关心这两个人为何而战,只要有人下注就行。在军队中服役的加廷使用的双手剑是骑兵的常用武器,在骑枪无法有效的杀伤敌人以后双手剑就是他们收割敌人的利器,而军队里的所有武器厮杀都是从死亡边缘摸索出来的,只要骑兵敢于死战,那他们在战斗的时候使用出来的招式自然就是搏命的四站路数,即使是步战失去很大优势的此刻,加廷的双手剑依然让他的对手格外的头疼。双手剑的优势在于双向攻击下的连绵不断,最能够有效的抓住战斗的主动权,而且能够成为莫兹公国南部边防军的骑兵千夫长,修为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虽然还无法跟伯斯夫这样年纪的白银剑士相比,但是已经隐隐摸到青铜剑士巅峰门径的加廷已经能够将斗气外放杀伤敌人,在加上从战火厮杀中磨练出来的搏命招数,再加上加廷此刻愤怒的心情,大大的弥补了他作为骑兵步战的劣势,所以战斗主动权始终在他手里。
和戈帕这个从尸山血海里面滚出来的军官不同,戈帕从小就在哈图城长大,虽然从小有教授武技的老师传授武技,不过宝贝惯了的戈帕很少把时间花在修炼武技上,尤其是父亲早逝以后戈帕就更是玩得忘乎所以,当即将按照年龄规定所有贵族子弟都要从军的时候他又继承了子爵的爵位躲过了上战场的事,所以戈帕的武技可以说并不高。才21岁的戈帕自然无法和27岁的加廷正面搏斗,而在贵族少女们面前表演的那些‘神奇的剑法’在加廷的玩命招数面前也不堪一击,如果不是盾牌的质量好的话,以戈帕的实力估计在加廷的剑下连3分钟都坚持不下去,一接触就感觉到事情不对的戈帕还想起了决斗前诗尼夫人对他说的话。决斗前戈帕还不知道决斗就是个阴谋,所以诗尼夫人跟他说自己在他身上投了几万金币的赌注,还从加廷的仆人那里得知原来加廷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受了重伤,而且选择步战的话加廷败的机会特别的大,只要不杀死加廷就没事,而且他们还可以赚到很多钱,所以这才促使了戈帕这个不学无术的贵族走上了角斗场,即便是在两个人的剑砍在一起之前,愚蠢的戈帕都还以为加廷的实力并不足以威胁到自己,可是两剑相击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彻底的上了诗尼夫人的当,而这个当直接导致的结果对于他来说非常的严重。
看台上的人可不会知道这中间的事情,他们看到的是加廷的双手剑不断变化着攻击角度的劈在戈帕的那面拉风的银质盾牌上,并不懂得武技的他们看着双方像是不分胜负的样子,大多数男性看客都被加廷这种疯狂的搏命招数刺激得热血沸腾,而那些女性看客虽然不耻戈帕的行为,但是还有不少人在为他加油,角斗场上恢复了它应有的气氛。战斗在这片角斗场上上演着,而导演这一切的诗尼夫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快乐,看着自己的‘真爱’被加廷压得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诗尼夫人好像都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泪眼婆娑的看着角斗场上发生的一切,当泪水模糊的双眼望向角斗场上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她只能在模糊的画面中看到角斗场上一个人被砍倒在地,胜利者高高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无比激动的刺了下去,那一刻诗尼夫人已经被这模糊的一幕被湿润了眼镜,更是被这血腥的一幕而刺激得晕了过去,在晕倒的前一刻她的耳边还能够听见角斗场上山呼般的呐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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