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啊,你全名是叫什么?哪里人?”
萧杰也是点头说道:
“干妈,我姓萧,草字头下严肃的肃,单名一个杰,是贵州的。干妈,您姓徐,我以后叫您徐妈,好么?”
“你怎么知道?!”
徐妈有些惊讶,自己还没有跟萧杰好好介绍一下呢,这萧杰怎么就知道了?
其实这会儿是徐妈多虑了,宿舍入口那里贴着工作牌,萧杰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徐妈的照片,下面写着:徐丽梅。于是,萧杰解释道:
“您忘记外边的工作牌了?”
“哦哦,你这孩子还真是聪明啊,呵呵。”
萧杰跟徐妈聊着谈着,徐妈发现萧杰特别懂事,人也聪明,自己高兴的不行,说有时间要带上萧杰,去家里坐坐,萧杰欣然的接受了。
不一会儿,金城虎跑来,有些慌张。
“阿杰,有点事儿,你过来下。”
“徐妈,有事我离开下。”
萧杰看着金城虎的神情,就跟徐妈打了声招呼,看着徐妈点头示意,就和金城虎离开阿姨的房间。
“是黄彪他们么?”
“是啊,阿杰,刚刚我们回到宿舍,宿舍乱得不行,栗聪的小佛像被打翻,还有……哎!你慢点。”
听见栗聪的佛像被打翻的时候,萧杰就有些气愤了,火速跑回宿舍去。
一回到宿舍,就看见栗聪在那儿小心的用胶水沾那个断成两截的弥勒像,龙海在一旁收拾大家地上的被褥。
“龙海,没损失什么吧?”
看着龙海微笑的摇摇头,示意萧杰看看栗聪,萧杰问道:
“栗聪,你这佛像还能粘好么?”
萧杰记得,栗聪每次回宿舍或是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在佛像前拜一拜,可见栗聪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这佛像被打碎,栗聪现在心情肯定不好。
“这玩意儿是我小时候的老师留给我的,他老人家对我启蒙很深,现在他老人家已不在,这只是留个纪念。”
栗聪没有像平时那样笑着说话,反而是一脸严肃。
萧杰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心里的不平静,正准备安慰栗聪,栗聪反而拿出俩根东西让萧杰愣了半天。
“我的烟斗……俩截?!”
栗聪看着萧杰过分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说道:
“这没法粘上了,已经废了。”
萧杰的烟斗是从村里四叔公手里换来的。高三的时候,四叔公跟他说过,萧杰的父亲最喜欢来他这儿用他的烟斗,上面有萧杰父亲的影子。萧杰父亲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他,在村里能与他父亲有些关系的东西,他都尽量的换了回来。
看着已经断了的烟斗,萧杰有些失神,半天才说道:
“收拾宿舍,今晚去杨柳街!”
萧杰几个收拾好宿舍,也没又跟徐妈讲是什么事儿,只是说有人请吃饭,就和宿舍三人一起去了杨柳街。
傍晚六点半。
虽然已经快到七点,但是天色未暗,忽冷忽热的风穿过杨柳街,不少人忍住热浪,往后街走去。
萧杰右手掷着硬币,来回接住,坐在街边花坛上,旁边依次坐着龙海栗聪金城虎。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金城虎心里一直在思考,黄彪肯定会叫上这附近的社会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事情都这样了,看着哥几个不担心,仍是悠哉的坐在原地,金城虎咬咬牙想道,大不了被打一顿,逃避也不是办法,到时候用身体护着兄弟,少挨一点算一点吧。
还未到七点,黄彪果然带人来了,目测有二十多个人!
栗聪站起身,嘴里叨叨着:
“师傅,请原谅徒弟莽撞。”
旁边的金城虎也是一副壮士一去不返的摸样,把短袖拉到肩膀,露出强健的肱二头肌。
龙海缓缓站起身,揉着太阳穴,斜着眼看了看萧杰。
萧杰最后才站起,手里还是把玩着硬币,脸上表情淡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龙海对萧杰这种淡然的态度有些讶异,不止一次这样,看来萧杰肯定经历过不少这种情况!以少胜多?难怪身手这般。
萧杰这边四个人,黄彪这边二十一个,黄彪这会儿底气相当足,叫人直接把萧杰几个围了起来。
萧杰看见黄彪身边的一个短发矮个,停下扔硬币的动作,微微一笑。
黄彪指着萧杰,吼道:
“小子,有胆量,四个人也敢来?!哈哈……”
黄彪心想,这一雪前耻的机会就这么来了!抱着肚子乐得不行,然后回头恭敬的对那个短发矮个子说:
“大哥,就他们四个。”
短发矮个有些愣神,黄彪一喊,就摇摇头,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看着萧杰。
“你们几个胆儿肥,把我小弟打了,现在四个人还想搞我们二十几个?有胆量啊。”
萧杰,抬起头,收起硬币,歪着嘴笑,操起一口G州四都话。
“辣狗,你混得可以嘛。”
所有人都愣了,龙海栗聪金城虎是莫名其妙。而其他人却知道,辣狗是领头短发矮个的外号,除了帮里的大佬,没人敢叫。关键这个刚来厦M的大学生,居然知道,这下关系扯不清了。黄毛的小弟们心里都估算着,听这小子口音,应该是领头家乡的哥们儿,不然也不敢这么叫,心里默默在为黄彪感到不幸。
“杰哥!哎呀!杰哥!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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