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圃灵王意味深长对大巫血芃道:“想当年,瑶池金母在天墉城内,幻化城中赤水为金,立于五金台,取其坐骑玄鸟羽翼镶嵌金、木、水、火、土五行,与诸神立约百年在天墉城金台比武斗法,何等的气势。玉虚宫乃我昆仑圣境之宗,金母与我等诸神至始至终,披肝沥胆,肝胆相照,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接着又道:“尊下,就是驱鬼神、占卜算卦、治百病的血芃大巫师!”
血芃向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在下正是,灵王盛赞了。”
玄圃灵王顿时笑道:“大巫师不必自谦,按理说,本王与大巫师有一段渊源。”
血芃想了下,置问道:“灵王何出此言,所说的这段渊源,在下真记不起来了。”
“千年前,我曾记得刚上昆仑,还在登葆峰与大巫师几人巧遇,说来忏愧,一过就是千年光华,大巫师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登葆峰...”血芃在口中念到,脑海冥冥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歉意道:“对,对对,我与灵王确实有一面之缘。”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让在场的人都搞得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二人对话,像个多年没见面的熟人似的,倒是让一旁的白泽看懂几分。
“大巫师你说错了,我们不是一面之缘,而是千年之缘。”玄圃灵王攀起交情来。
血芃原地一怔,看着血芃的表情,玄圃灵王道:“哈哈,今日在此相聚,大巫师你说这难道不是千年之缘吗?”
血芃才顿然惊醒,笑了笑,没有回答。
“今日,打开天窗说亮话,陆吾左司迟迟未到,如今,比武在即,玉虚宫唯有大巫师这等在天界有威名的人物,屈指可少,不如...”
血芃听到此话,冒了一身冷汗,连连回绝道:“不可,不可,在下只不过是陆吾左司坐下一名巫师,行巫乃我本职,尊卑有伦,怎敢痴心妄想。玉虚宫乃三大宫之首,陆吾左司与其下诸神位居显贵,天界也不乏人才济济之辈,孰能孰重,至关重大,在下担当不起。”
“本王,今日算是领教大巫师,行巫济世,不矜不伐,屈尊敬贤,佩服、佩服。”
“功薄蝉翼,不值得一提。”血芃最后应道。
二人又相互行了一礼后,玄圃灵王心想:“三大宫的人都各自推让,现在就剩下昆仑四主了。”
他来到昆仑宫主面前,脚步不由自主地停留下来,忙来作礼,细看昆仑宫主一身青衣,隔世飘然,一阵惊讶后,让人忍不住心喜欢生;她与天界众女不同: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冰霜,冷如西子胜三分。
玄圃灵王与她对了一眼,猛地全身震惊,双眼触目惊心,她那眼光如寒星,如冷月,如秋水...让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好一阵子,玄圃灵王才回个神来,蓦地想起刚才的事,心底叹气道:“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奇女子。”
手顿在半空,他犹如梦中人,徐徐问道:“宫主,此事你怎么看。”
这玄圃灵王说也奇怪,刚才他寻问三大宫的门人,先是要夸赞几句,然后抛砖引玉进入主题,面对这位昆仑宫主,绝世美人,不,还是一个冷若青霜的冰美人,他一时竟然也忘了自己该怎样问,因此缘故,直接进入了主题。
玄圃灵王呆在原地,未曾意料到,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她开口,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意外。
他又侧身看了一眼,那昆仑宫主真是世人传说的那样不苟言笑,她独就站在哪里,不宠无惊于一身,像一蹲美丽的女神,让人无法靠近。
还好玄圃灵王冷静下来,不由浅笑道:“昆仑宫主,你真是一位奇女子。”
“哦,是么?”
昆仑宫主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似乎很小、很小...
玄圃灵王如果不是离她很近,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见,虽然她的声音温声细语,但是玄圃灵王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脆若银铃,绵绵丝雨。
“是的,还是一位冰美人。”
那昆仑宫主腼腆的笑了下,笑点很低,她的脸色似乎都难以让人扑捉到变化,玄圃灵王喜出望外,博得美人一笑,费劲不少口舌。
他见状道:“今日我昆仑四主齐聚,金台比武在即,我等需戮力同心,排除万难;推举一位贤者能挑起大任,仙界之中三大宫之外有昆仑宫,昆仑宫本是九天玄尊的别宫,乃昆仑圣境龙门风阙,上通璇玑,元气流布,地脉旺畅,为天地只根纽,是我等诸神心系神往的圣地。宫主你是九天玄尊的嫡传弟子,位尊一宫之主,在昆仑四主之中,宫主天姿卓越,尤为出类拔萃。不如挑起这大任,如何?”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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