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两个小东西。”玉珠公主看着大家对自己笑,竟是当成讥笑,让她更老火的是,金丹二童的笑声特别大,让她一时老羞成怒。
金丹二童被吼住,一脸沮丧,愣了好一阵,一位衣着白色道服的小童子愤愤不平地道:“我就是要笑,你管着着吗。”
玉珠公主哼了一声,脸色很是难看,道:“好啊,你再给我笑个。”
在旁的黑色道服童子正要发话,“师弟,还是...”
白衣童子并不把玉珠的话放在眼里,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嘿嘿...”
玉珠公主抬眼看向前方,心里甚是欢喜,冷冷讥讽,道:“很好,我在广蟾宫养的那条天狗,也没你这般听话。”说到此处,她急忙闭住口。
这时,白衣道童方才明白自己上了她的圈套,他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两眼顿时暴涨,正要发怒,但就在此时,黑衣道童忙吼道:“师弟,你不可乱来。”他踏上一步,拉着黑衣道童直接走了出去。
众人被这场景变了脸色,没一会儿,相继离开之时,都向陆吾行了别礼。
等这里只剩下血影、玉珠公主和陆吾三人时,陆吾心中怒火更甚,忽地,踏上一步,脸上赤气一掠而过,陆吾焦急劝道:“公主啊,你可知那两道童的身份。”
“他们啊,不就是紫翠宫的二丹童”玉珠回道。
陆吾恢复平静,深深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背负双手,道:“公主,你知道就好,虽说你惹怒他们,在圣境没有人敢对公主无礼,但他们的师傅太上真君,脾气大的很”。
“太上真君是谁?”玉珠疑问道。
“公主,就是你师傅三元天君的师兄啊,难道他老人家没告诉你吗”血影说道。
玉珠嘴角一动,双眼珠子转动,讶道:“啊,我师傅的师兄,那就是师伯了,大水冲了龙王殿,自家人不识自己人。”
“师兄,你刚才你为何要拦我”白衣道童嚷道。
黑衣道童低声道:“师弟,你能不能小声点,你有所不知,那女孩来头很大,十之八九她是瑶池金母的掌上明珠,连师傅他老人家也要对金母忌禅三分,再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哪能得罪得起啊。”
“师兄,你怕,我可咽不下这口气”白衣道童愤愤说道。
“师弟,自古长兄为父,今日你非听为兄的话不可,你还记得师傅在我们临走时,嘱咐的三字法宝吗。”
“哎呀,师兄,你老是用师傅来压我。”
黑衣道童命令道:“那你,还不快快给为兄念出来。”
“吾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白衣道童一字不差念完后,黑衣道童见白衣道童放松了警惕之意,拍着他的肩臂道:“师弟,来日方长,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大动干戈。”
“师兄,说的甚是。”白衣道童应道。
华林从清影仙子口中得到斩魂在梅林庄出了事,心中焦急,身影马不停蹄赶到了梅林。
梅林庄满园还是一贯的数不胜数的梅花竞吐芬芳,花淡玫瑰红色,浅碗状,花瓣层层叠叠,多达几十瓣,内有碎瓣婆娑飞舞,异常的美丽。
放在平时,华林可能会停下脚步,独自欣赏这满园的风景,但此刻,他哪里放得下多余的心情。
当他刚踏进梅园,里面竟传来女子的哭啼声。
“月儿,你不要难过,事已如此,还是等仙子和城主来了再说。”二个女孩关怀道。
华丽走进去后,一看里面有三个女子,一个女子正是清影仙子梅林庄风花雪月中的月儿,只见衣衫凌乱,脸上的眼泪湿了一大片,风花二女正在开脱她,唯独不见雪儿。
“拜见城主”风花儿女一见华林的身影,在原地忙行了礼。
“城主,你可要为奴婢做主”此时,月儿不顾及衣服凌乱,应是爬地过来,到了华林跟前,神色凄楚,跪在地上,拉着他的右腿恳求道。
“月儿,你放心,天有天法,家有家规,天墉城自古以来就有城规,斩魂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绝不轻饶”华林话完,眼光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斩魂,然而此时斩魂的样子十分落魄,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斩魂跪在地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华林,只见他脸上满是怒意,但绝无一丝夸张表情,心中不由得一沉。
“怎么会是这样?”他在心中痛苦地喊了一句,脑海一时模糊不清,只记得,雪儿给他倒了一杯酒后,后面由于自己实在口干舌燥,把整个酒壶的酒一引而尽。
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和另外一女子做了那苟且之事。
但最让人可怕的是,雪儿当时正在场,看着他俩这事,当时还对他大怒,离开时留下一句恨话‘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那一刻开始,斩魂心里仿佛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那样地深爱着雪儿。
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难以挽救。
这个满园的梅林庄,此刻像死物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再开口说上一句话,月儿的哭声也渐渐停止了。
只剩下了或高或低焦急的喘息声。
一个人的心,就在这片寂静中,这么静静地、冷冷地寒了下来,仿佛是疯狂却这么理智地看清自己。
斩魂闭上了眼睛,重新垂下了头,像是一个绝望的人在死亡的面前慢慢踏出了最后一步。
“斩魂辜负了你的厚望,做下如此滔天大罪,还请城主责罚,不要手下留情。”
“砰!”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涌来,斩魂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梅林树上,片刻梅花飞扬,落到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华林手握成拳型,绷紧了眼色,在场的三女都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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