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冷冷一笑说:“我就想你们离开,属地?你看见的都是,你们离开了,我的人就有活路了!王?你还没听说这个词前我就是了!”
看到牧师和头人没有屈服的意思,那军官冷冷一笑:“也许过会我们再谈,最好是能合作。地狱是有的,你们会活着看到,也许还会亲身经历什么叫地狱。而且,上帝现在不在这儿!”随即他一挥手,几个日本兵冲了过来,抓住头人和牧师,要把他们从村民里拖出来。村民和日本兵动起手来,不让他们拖走头人和牧师。士兵们突然开枪,用刺刀扎涌上前的村民。头人突然大喊一声,村民停了下来。头人推开拉着他的日本兵自己走出人群,牧师也走了出来。日本人在空地上生起一堆火,头人和牧师被赶到火堆前,再次被捆在树上。
这时两个日本兵突然从教堂后面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几件血迹斑斑的衣服跑到军官们跟前。那是里克受伤时穿的衣服和其他几个人的衣服,他们悄悄送走的,被日军追捕的情报人员的衣服。里克的衬衣上面还有飞虎队的臂章和队标。衣服背上还缝着一块‘来华助战洋人,军民一体救护’的图片。
军官接过衣服,直接走到牧师面前,把衣服凑到他脸上凶狠地问:“他在哪儿?”
“我把他送走了!”头人不无得意地看着日本人说:“你们抓不到他!”
军官回头看着头人冷冷地说:“会抓到的。别急着死,哪有那么容易死,还有话问你。”
头人冷笑着说:“我不急,我还等着砍下你的脑袋!”
军官把配刀一抽说:“那么,谁先下手?”
头人微微一笑:“我接受,放开我一只手,看看谁先杀了谁!”
军官微微一愣,冷笑起来。
“牧师,人呢?这里的事情和你无关,说出来吧,他在哪儿,你们就可以回家,你的教民也不会被伤害。我们还会送来成堆的药物,食品,盐,想想吧!”
牧师冷冷地看着他说:“是我把他送走了,把他的衣服藏在教堂里。和这村子里的人无关。”
“还是说出来的好,牧师,迟早我想知道的都会知道,还要我再问一遍吗?”他凑到牧师跟前,抬头紧盯着牧师的眼睛问。
牧师低头看着他说:“他已经离开了。”
军官看着他笑了起来:“也许,我换个问法。”他突然拨出枪来,地在牧师胸口:“他在哪儿?”
牧师微微一笑:“他已经过了大河,你追不上了!”
军官看着他的脸,突然一回头抬手就向头人开枪,鲜血从头人肩上流了下来,头人一声不哼,轻蔑地看着开枪的人。
“不,放开他……”牧师大叫着:“你……”
军官转过头来狞笑着:“要我这么一个一个问下去吗?他在哪儿?”
“你这魔鬼……”牧师气愤地说:“他已经走了!已经过了河。”
军官再次抬起枪,枪口往村民那边移。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牧师听出那是金的声音,难道……
“住手,我在这儿……”山坡一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里克叫声,他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直奔空地。他的出现引起一阵混乱,日本人都朝他跑过去,想抓住他。
正午的太阳非常耀眼,天空中突然出现千万颗明亮的星辰,这些星辰的光芒甚至盖过了阳光,直叫人睁不开眼。丛林里传来奇怪的咆哮声,头人突然大喝起来,村民们立刻闭上眼睛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而日本人听不懂他喊了什么,也没注意他喊什么,只忙着去看那些突然出现的星辰。看到它们的人都赶到眼睛针刺般的刺痛。许多士兵惨叫着丢下枪支,双手捂住眼睛,有人甚至痛得在地上滚。军官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只好闭着眼睛叫喊着,要士兵们退到教堂里去。
里克看到地上奇怪的斑点,正要抬头看,却被人推倒在地,按住他的头说:“别,别看……”
熟悉的声音让里克狂喜不已:“戴维!”他拼命想抬头看他一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是我,还没死,等会再说,低着头跟我跑,就一会……”戴维拉起里克往大树下跑,跑进树荫,里克抬起头来,戴维真实地站在他面前。而那些耀眼的星辰已经消失了,就像它们出现一样神秘迅速。山坡上却出现了许多陌生人,他们手持猎刀,弓箭,行动迅速,灵巧,很快就解开被捆着的村民,扶起地上的伤者,迅速地离开空地往山上去了,来去像风一样快。几只奇怪的动物在树林和村子里跑来跑去,一会是头老虎,一会是一只豹子,一会又是一头黑乎乎的大家伙,好像和日本人有仇,对他们又抓又咬。而那些陌生人对它们似乎见怪不怪,只管自己战斗。那些动物咆哮着在战场上和他们并肩作战。
里克顾不上这些,他们应该是和戴维一起来的,里克忙着解开捆在树上的牧师,戴维拨出猎刀,割断捆着牧师和头人的绳子。边割边说:“牧师,见到你真高兴,我是戴维。你好头人,曦现在安全了,我来接你们去见她。”两只大狗跳了过来绕着牧师和头人叫,头人拍拍它们说:“谢谢你,金,妮,真是好样的!你把他们都送到地方了?你不会是偷偷跑回来的吧?”
“谢谢你孩子!你怎么又回来?里克?”牧师扯着身上的绳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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