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累,我看你和正平逛得连天黑都不知道了。”流朝她的腰上拧了一把,气呼呼地坐到床上。
“啊哟。”小小坐起身,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腰,“我们以为天黑了,坏人比较容易出现,谁知道他们会偷懒呀。”
“‘我们’是指谁,你和正平那么快就成一家人了。”他板着脸,露出一脸悲切的样子,“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变心,还给他买衣服,你都没送东西给我。”
说了半天,原来是在气这个。小小叹了一口气,微一勾唇,神秘兮兮地推了推他,“乖了,等会儿给你个惊喜。”
“什么?”他狐疑地盯着她。
“你先出去,等你到外面慢慢数到一百,就可以进来了。快去吧。”她推推他,眼角带着甜笑。
“真不知你想做什么。”他不满地说,乖乖关上门出去。
小小贼贼一笑,把屋里的油灯调暗了些,拿出白天在衣服店买的猫耳装,老夫老妻了,总得玩一下情趣,这件衣服要是穿给宫里他们看,他们一定以为她中邪了,大约也只有流能欣赏一下。她利索地换上,猛得发觉现实的残酷,她的小胸部根本撑不起那件衣服。
“我进来了。”流略带不悦地推开门,抬眼一看,顿时傻了眼,她穿着一件胸口及腿的紧身怪衣,头上还多了一对耳朵,身后还是尾巴在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古怪。
小小半遮着胸口,羞红了脸,她也是在电视上看过,不知道真的要怎么做,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学一下猫叫,可是,怎么好意思。她不安地垂下头,头上的猫耳发饰晃了一下。
“我还是换掉吧。”小小窘迫地说。
“等一下,”流按住她的手,目光不知该落在哪里,“其实,很好看。”
“真的?”小小打量着自己的打扮,这种衣服,不能用好看来形容吧。
“但是不准穿给别人看!”他恶狠狠地说。
“是,我的主人。”她微笑地点头。
“你叫我什么?”流不解地看着她。
“主人。今夜你就是我的主人,让奴好好侍候你。”小小挑了挑眉。
流轻咬着唇,脸上升起一层红云,别扭地转过头,他坐到床边,“随便你了。”
“你呀。”小小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子,吻住他的唇,双手在他身上点火。
流咬着唇,愣愣看着她,忽然转过头。小小望向他的表情,见他泪流表面,吓了一跳,“怎么哭了,我哪里弄疼你了吗,要是你不喜欢,我不碰就是了……”
他不说话,泪流得更凶了。小小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急得不知要怎么办。“流,你到底怎么了。”
他擦了一下,猛地抱住她,“你真好。能遇到你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好,能这样一辈子真好……”
“又说什么傻话。”小小轻抚他的背,“我都不能只爱你一人。”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专宠我一个,也不用你的眼中只看着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现在知道,是有的。你是真对我好。”
“别激动,我就是贪图你美色。”小小痞痞地说,眼眶泛着红,不就是对他好了那么一点。
“讨厌。”他嘟嘴噔了她一眼,微微扬起嘴角,“豆子,你继续侍候我吧。”
疯狐狸,小小在心里暗骂,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跳得也太快。闷闷地想着,灼热的吻落了下去,真受不了他媚眼若丝的样子。两人正闹得火热,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小小停了下来,担忧地皱起眉。
“要不要出去看看。”
“你又不会武功,”流不高兴地说,“有正平和小鬼在外面,没人能进来。我们继续了……”
小小无奈地看着他,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又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都到了这个地步,哪能因为外面的事中途刹车,她目光一定。
外面的打斗声也越来越近。
“噔”房间的门光荣阵亡了,跳入屋中的一群男人齐刷刷地望向床上,小小一下子反应过来,坐直身子擦了擦嘴,“我,我们……男人间的相互安慰。”
他人皆一脸不信地打量着她的衣着,只有正平点了点头,原来她所说的男人间的安慰是这么一回事,下次,也许可以和她试试。流拉过被子罩在她身上,又羞又气地盯着进来的人,“你们两个,怎么防人的,怎么会让他们进来。”
一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她们两个完全忘记之前的计划,既然是引蛇出口,他们要么抓一个活口来审问,要么假装大意让他们抓走小小,他们沿路跟去。抓活口的机会太小,训练有素的杀手都在嘴里藏了毒,正平他们都是如此,小小看过电视,知道活口不好抓,主动提出愿意身入虎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惜这孩子和狐狸玩疯了,把套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小小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事是她私下和他们商量的,流并不知情,她是怕他反对才没有跟他说,现在看来,这绝对是一个错误。
“流,你快去把他们赶走吧。”小小推了推他,有他死守在身边,别人怎么抓她。
流以为她是害羞了,自己也恼搅了他坏事的人,拉好衣服,他便跳了出去,加入了打斗。他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圣宫的人很快落了下风。小小一面为他的英姿叫好,一面也无奈他的怒气,她的特别服务在朝凤国里,不会有别的女人做,她们都是享受男人的服务。一般男子出嫁前,都是经过调教,流也从父亲那里知道不少男女之事,只是有些人生性害羞,就像似水那样,在一起那么久还是会害羞。
“小心。”一一忽然喊了一声。
小小抬起头,仿佛看到一团白雾笼罩在他们身上,他们掩着口鼻,担忧地看着她。她不明就里的眨眨眼,屋子里的灯让她调暗了,四周的状况都不是很清楚,她睁大眼睛想要看仔细,脖子上传来一阵巨痛,她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豆子!”流大声喊着,一面掩着鼻一面朝外面追去。
“等等,”一一拉住他,递给他一颗药丸,“以防万一,把药吃了。哥哥不会有事的,我在她身上洒了药,只要不碰水,我就能找到她。我们追地小心一点,等他们到了圣宫再把哥哥救出来。”
流目光一沉,“你们商量好的,不然以你们两的武功,不会让豆子被人劫走。”
一一愧疚地看了他一眼,“这也是哥哥的主意。”
流气地跺脚,“等她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她。我们追吧,免得跟丢了。”
他们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担心。三人飞身出门,在黑夜中悄悄跟着前面的黑影,前面的人像是没有察觉他们的存在,一步不停地朝前飞行。途中,他们落在一座高楼的阴影处,很快就闪了出来,用更快的速度朝前飞去。三人紧跟其后,没有发觉暗处背着重物的一群人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流追着黑衣人,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忽然,前面的人停在一座破庙里。三人停了下来,躲在外面的阴影中观察他们的动静。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们放在脚边的布袋,她一直这么被困着,一定很难受。
“有些不对。”一一盯着在那边聊天休息的人沉声说。
三人对看一眼,冲入庙中一下子制服他们。流忙解开布袋,一下子愣住了,布袋里装得只是棉絮。
“说,你们把抓来的女子关在哪儿了?”流扼住他们的喉咙冷冷地说。
他们不出声,忽然手脚抽搐,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流松开手,深深皱起眉。一一探了一下他们的脉,重重摇摇头,一看见流沉下的脸,急忙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们还能靠哥哥身上的药找出他。”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一打开,里面的黑蜂就冲了出来,“快,跟着它就能找到哥哥了。”
他们跟着黑蜂一直停在湖边,一一停下脚步,看着在水面上打转的黑蜂,不敢回头看流阴沉下来的脸。流愣愣地盯着湖面,眼睛肿得通红,“臭小鬼,你不是说不会有事,我就知道不能信你,要是她出事,我就,我就……”
一一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当然他会答应配合小小,是出于不会有事的前提,若是知道会这样的话,就算她再怎么求,他也不会答应。
“回去再想办法。”正平淡淡地说,她是消失在这里,抓她的一定是男儿国的人,哪怕是掘地三尺,杀光男儿国的人,他也会把她救回来。一一点点头,询问地看向流,流深皱着眉,没有反对。他们渐渐消失在湖边,没有想到要打的人就在他们脚下。
“咳……”小小咳了几声,觉得鼻间全是水。她餐开眼,还未出声,脖子那里就传来一阵疼。该死的,要抓就抓,她又不会逃,打小力点就算没打昏她也会装昏,她愤愤地想,打量着四周。四周黑乎乎的,她也看不清是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人以不雅的姿势扛在肩上,一想到自己还穿着像兔女郎一样暴露的衣服,她就有一种想再昏过去的冲动。终于,她看到了一丝光亮,是火把昏黄的灯光,身体把重重地抛在地上,她喊了一声疼,捂着摔疼的腰坐起身,这里好像有点熟悉。她略一思索,猛地一惊,她在那些幕出事的画面里看过这里,幕是在这里出的事,他很难受,他流了很多血,是这里,幕也在这里。
“把她带下去沐浴。”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絮。
她抬起头假装惊恐地盯着正打量着她的中年男人,心里暗暗发怵,千万不要碰到个变态,她身上穿的,好像就是变态喜欢的衣服。
“弄干净她身上的衣服,就让她穿着这个去见宫主。”
“是。”
她一愣,难道他们宫主真是个变态,完了,也不知流什么时候来救她,对了,她可以拖延一下时间,慢慢等到流他们来为止。微微扬起嘴角,她乖乖地跟着前面的人离开,她的流一定会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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