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将军叫你。”士兵在战斗混乱之中,终于找到了副将,可当他说完这句话,他就再也不能说话了,他被杀了,被怪物的爪牙贯穿心脏,就此死去。
“兄弟!“副将大喊道,抬手利剑一斩,将怪物斩杀。
副将眉头紧锁,刚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绝对在不知处出现了不知多少回了,实属常事,很快他平复了心情,向将帐走去。
“将军何事?”副将来到将帐中,双手作揖。
“副将,有没有办法与援军取得联系?”觉时道,此时他目光炯炯,大有想大干一场的姿态。
“这……”副将一时之间也完全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是何方的部队。
“算了。”觉时看着副将的神情,哀声叹气道,但也不敢发太大的牢骚,毕竟自己在带领军队守城,怕影响军心。
“还没完呢?”剧烈的震动,带起一阵尖细的呲声。
“这是怎么了?”觉时震撼道,此时他与副将被震翻在地。
返回战场,
两个黑气化形的人拉出两道无可匹敌的黑色长影展现在众人面前。
当!~这细小的声音早已被覆盖。
黑丝肆意下方称为怪物的人身上吸取印记,而一个刚好完成化形成功的黑气则是边吸取印记,边在屠杀士兵,在战场上似乎就没有他们的战友或者说同伴,当然,他们除了彼此谁都不曾正眼看过。
“两个红眼的家伙,大家上!”大长老大声吼道,天木一族所属将目光全部盯在了两个黑气身上。
“好难受啊!姐姐!”黑气突然开口说话了,但是声音极其的刺耳。
“可恶!男人的眼睛,我要将你们都挖出来。”所谓的姐姐恶狠狠地道。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天木一族的心声,在不知处中诞生。
“什么,这是?”大长老震惊,他翻转身体看向那可先前变成树的天木一族。
黑气袭来,如利剑似长枪,钻进天木一族的人的眼睛,将完好的眼睛拖了出来,自然这之后的惨叫声是避免不了的,人体共同的最柔弱的部分——眼睛。
“不,不要!”大长老的目光转向那些被挖眼的天木一族族人的脸,他们的脸早已扭曲不堪,而其上是空洞的眼眶。,流着鲜血,滴答!滴答!不过却是绿色的。
大长老的气势完全放开,在空间上产生了一种弯曲的模样,他在压迫空间,没错,他在压迫空间,他要将在战神场深处的剑,取出来,那把血红的剑。
“一元初始,万象俱生!”这把用天木一族的族人出生时唯一的红色脐带血浸染的剑。
“嘻嘻,木之本源向来主生,怎么杀的掉我?再说,你不够资格!”姐姐黑气狂霸开口,面色愈加狂妄。
“好多了呢!姐姐!”刚化为人形的黑气道,可能是因为刚刚化形,声音的掌控还不是很到位,嘶哑得像个男人。
“木之本源确实是杀不了你,但是你的错误就是在这里了。”大长老手持两把剑,一把是在中心看到的血红色大剑,它扫过的地方,再重的伤只要没有断气,相当于生死人肉白骨的疗效。
另一把便是那出生婴儿的血所真正孕育出来的,完完全全是一把由血所凝聚的剑。
“你们早就忘了,木之本源是为了镇压什么?”大长老向天木一族的人开口质问道,歇斯底里,本来在他们战神的眼里,磨练自己方为上,可是他们忘了自己的使命,木之本源的使命——不再造更多屠戮。
“天木一族!”觉时站在城楼上喃喃道。
木中有水,木中有火,这两种强大元素共生于木中,而这脐带血本就是你们的战斗的意识——疯狂屠戮的意识,取出这脐带血就是为了控制你们的意识,不再那么疯狂。
“木之本源镇压的就是我们天木一族,而这把剑,便是木之本源所要镇压!”大长老冲向黑气,在空间上踏出一个个脚印,这脚印带给他的是无穷的动力。
“我说了你不够资格!”黑气的利爪,在大长老冲上去的一瞬间就撕破了这狂傲的攻击。
大长老的身影在空中被切成两段,绿色的血液流淌在每个天木一族族人的心中,红色小剑插入地面,掀起一阵粉碎一切的声音,而那把红色大剑早已交给了天木一族的其中一名族人。
十个玉盒也遭受到了冲击,不过都挡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难道这就是天木一族的命运么?”大长老在被撕碎的瞬间,回光返照:“幸好,我是最弱的一个!”
大长老的一切,在发光的木之本源的作用下变成了一棵树,与世长存。
“啊!!”这是众人之音,带给黑气的无限威压,这是众人之怒:“为什么大长老说他是最弱的一个。我们会让你知道!”
“是啊,最弱的一个,他可是最弱的一个,正因为如此上一任大长老才会把东西交给他!”天木一族的族人们统统站了起来,虽然他们的境界都被压制在战兵那一层,但是那股狂热的气势掀起飓风,直冲黑气,每个都丝毫不弱。
“这根本不是我们能参加的战斗!快叫他们都回来。”觉时大惊眼角抽搐,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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