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楼笑了笑,道:“两位小哥要是有兴趣,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们,反正来日方长。不过!我要说的是。。。”。王亚楼收回笑脸正经道:“我那兄弟二人虽看上去有些“恶”但绝非穷凶极恶之人,我们曾经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作风,“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请二位请宽心就是,不必介怀”
我和侯子对望一眼,心里一惊,王亚楼说这话,不是挑明了说: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求财,你俩只要不“惹”我们,我们就不会起什么邪念吗。
我心里暗叹:这个人不简单,竟然看出了我和侯子的顾虑,为了打消我们之间可能出现的不愉快所以提前给我们交了底。
王亚楼见我俩没说话,拍了拍我和侯子的肩膀,然后朝龙夏二人走去。
陈子冲和莫邪走了过来,莫邪问道:“小孙哥,小侯哥,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你们看是不是该上路了?”
我看了看手机,两点半,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感觉还没休息够,不过既然陈老头开口了,我也不好多说,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背包,招呼侯子一声朝前面走去。
侯子收拾好行李后追了上来,二人并排走在最前面,可刚没走几步,他忽然“啊”地大喊一声,随即跌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筋。
我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突然的变故将我和其他人都惊呆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变成这样?只见王亚楼大喊道:“不好,是羊癫疯发作。。。”
“放屁~~~”我回过神来骂道:“侯子没有羊癫疯,这不是羊癫疯。”
我见过羊癫疯发作,侯子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像,但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了解他甚至比了解我自己还要多,他压根就没有羊癫疯,他家里也没有羊癫疯的病史。
“别说那么多了,先把他按住。”莫邪招呼我们上前把侯子按住。
闻讯赶来的陈子冲摘下眼镜,看了看,随即瞳孔放大,大喊道:“不好,小侯子被“上身”了,赶快按住他四肢,小心他暴起伤人。”
陈子冲的话,一时让众人听的云里雾里,全都瞪大着眼睛看着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想问什么是“上身”时?侯子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只见他一甩手,就将我扔出老远。我被摔的七荤八素,趴起来一看,才发现侯子目光呆滞,口中嗷嗷大叫着,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王亚楼三人以及莫邪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翻身,即便如此,看情形侯子似乎随时都有挣脱的可能。
在一旁捣鼓什么的陈子冲,见我没事叫我赶紧过去帮忙。我跑过去和着莫邪一起,拽着侯子的一只胳膊,这才勉勉强强把侯子按住,抱着侯子左腿的林世美颤颤兢兢地问道:“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这样啊!老爷子他这是怎么了?不是羊癫疯吗?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啊!”
陈子冲没有回答林世美,而是冲莫邪喊道:“莫儿,快些把糯米和黑狗血取出来。。。”说着他手拿一张黄符朝侯子走了过来,
“老爷子,您这是做什么?”王亚楼问。
“你们有所不知。。。”陈子冲紧张说道:“小侯子的症状不是羊癫疯,而是。。。鬼上身”。
听到这儿,众人大惊,林世美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子您可别吓我啊!,我从小就对“鬼怪”特别害怕,我们指导员曾经说过,世界上根本就没用“鬼神”,您老可别蒙我啊!”
我听着也骇的慌,我虽算不上是忠诚的唯我主义无神论者,但“鬼神”这东西,实在太过离谱,我自然也不信。
陈子冲听完林世美的话后,怒道:“废话少说,你们把他按死了,万一让他挣脱开来,到时候你们想信也没机会了”
他接着对莫邪说道:“莫儿快把糯米和黑狗血塞进他嘴里。”
后者点了点头,陈子冲随即咬破食指,在那张黄符上画了一个符文,然后往侯子额头上贴去。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一下子懵了,书本人所学的知识与现实顷刻间产生了极大地反差,陈子冲和莫邪所做的跟农村里那些骗吃骗喝骗钱的巫婆,神棍根本就没区别,要不是切身地感受到,我肯定以为自己在做梦。
然而,当陈子冲做完这一切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侯子脑门处的黄符由原来的黄色慢慢变成黑色,并冒出一股青烟,随后,侯子便停止了抽搐,眼神也不呆滞了。
片刻后,侯子眼珠子转了转,疑惑地看着我们,正要说话,哪知喷出一口的糯米,咳的他直流眼泪。
陈子冲见状松了口气,示意我们放开他。
侯子重获自由,跳起来,一阵狂吐后,指着我们大骂:问我们往他嘴里塞什么东西了,这么臭,
看到侯子能说能跳的,我稍稍放心,告诉他你刚才被“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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