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讨价还价（1 / 1）

第五章讨价还价

原来翔儿经常找他打架是因为这小子长了副挨揍的骨头啊，孙茂才想通这一节后，鼻子忽然感到很痒，原来是这屋子里的味道太也难闻了，右手食指不觉间插进了鼻口内开始尽情地挖着鼻屎轻蔑的道：“哈哈！当然是去我家了！我看你如此穷困潦倒，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怪可怜的，就给你找个好活计，给我家翔儿做个书童，一天两顿饭管饱，如果翔儿读书好了，被先生夸奖了，到时候在另行奖励你，你看怎么样？‘

‘不去，除非你现在就给我五个铜板，两个馍馍，要不然，就算你打死我，也不去你家做什么狗屁书童的。‘林涛瞪着凸出的眼珠子想都不想就回道。

要说母亲的死和眼前这个老家伙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家里的粮食全都征走，母亲就不会去山林里砍柴换银钱了，不去砍柴就不会被一场大雪堵到山林一夜回不来，不去砍柴没有大雪或许母亲就不会病死了。

林涛看着挖鼻屎的孙茂才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为死去的母亲报仇，更是为胆小的父亲泄愤。虽然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但是那段苦难的过去林涛永远也忘不了，总有一天要让他们把欠下的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母亲死后连一口棺材都没有，只是简单的挖了个坑草草的就下葬了。如今孙茂才这个有钱的主找上门来，林涛立即就想到了这里，如果能给死去的母亲弄一口棺材从新下葬也是好的，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孤零零地埋在那里好吧！

睡梦中林涛经常会见到母亲，母亲老是向他诉说着苦楚，梦境里母亲住在一个满是泥泞屋子里，打着哆嗦向他喊着说：“小涛，你快点长大吧！长大了好帮我修修房子，我住在真的很冷啊！”

林涛每次都会上山砍上许多的柴火，不停地燃烧着，在他心里认为只要烧柴火母亲就不会再感到冷了，病也就自然的好了，可是母亲好似感觉不到柴火的热量一样，还是在那不停地喊着，“冷，很冷。”

孙茂才被林涛的一阵抢白说得有些木讷了，这，这真是林平远种吗？怎么两父子一点也不想呢？其父亲胆小懦弱，儿子倒是有把子虎势劲，看来这个小孩不简单呀！是不是刚才小看他了呢？

想到这里孙茂才换了种姿态道：“傻孩子！先别忙着说不去，叫你去家里不是去做苦力，也不是做奴仆，而是叫你陪着翔儿读书，当然了，你也可以跟着一起识文断字呀！这是多么好的一件好事啊，我看你还是想想吧！过着村可就没有那个店了。”

“你答应我说的条件了。”林涛转了转凸出的眼珠子有些不信的问道。

“当然可以答应你了，不就是五个铜板嘛？拿、至于两个馍馍你大可入府后随时领取，怎么样？这下你可满意？”孙茂才说着便从袖口掏出五个铜板扔到林涛脚下。

对于林涛的要求孙茂才那是能满足尽量满足，谁让儿子的学习大业需要有人辅佐呢？做老子难呀！要是放到平时有谁敢跟他一村之长如此作态，早就领着家奴去收拾了，今天把姿态放到如此这般算是仅有的。

林涛一枚一枚地拾起地上的铜板，想了想既然已经开口，开弓没有回头箭，正所谓趁热打特，这才拿正眼瞧了瞧孙茂才道：“谢谢东家，这钱我收下了，不过，东家还需答应帮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办完了，我林涛就去府上做书童。”

“哦！你还有何事？”孙茂才脸色瞬间就变了，有些不悦的问道。

“东家，是这么回事，当年我母亲病死后，由于家里没钱置办，所以家母在入土的那天，却没有一块棺木遮体。既然今天做儿子的已经长达成人了；可以做工了赚钱，就该为母亲置办一副棺材，让她九泉之下也好安生。求东家赏我两棵树木，给我那死去的母亲做口棺材吧！”林涛说着一双凸出的眼睛里便如豆子一般流出了泪珠，一双一对的，让人看着尤为可怜。

孙茂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骨瘦如材的林涛，竟然眼中流出怜惜的泪花，轻轻的挥一挥手道：“如此孝子，那么我今天成全你的一片孝心，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后山的那片林子里的树木，你可以随意挑选两棵砍伐！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必须得来我家给翔儿做书童。”

“谢东家了，两天后林涛必到。”林涛在得到孙茂才的同意后，有些激动地说道，一双凸出的眼珠子看着眼前的孙茂才也没有先前那么憎恨了。不过是所有的仇恨都深深地埋藏进心里，隐而不发是了，害父杀母之仇焉能不报。

“好孩子，那我就回去在家里等着你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孙茂才说话后便转身离去了，这个发霉的屋子，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的，只是有求与人，不得不忍耐吧了。

看着走出老远孙茂才，林涛转身走进柴房，翻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握着柴刀不仅又想起了病死的母亲，母亲就是用着吧柴刀进山砍柴来维持家中生计的，只是如今这把柴刀已经物是人非了。

林涛看着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找来一块磨刀石，打来一碗水开始磨起了柴刀，明天只能用这把柴刀伐树了。

天边最后的一抹红霞终于消失不见了，很快天空中就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在那里眨呀眨的，好似童孩的眼睛一样明亮清澈。

林涛终于把柴刀上的锈迹磨掉了，整把柴刀在星光的绕下，显得光亮异常就如崭新的一般。

失去母亲的林涛哭的很是伤心，林涛恨父亲懦弱无能，连婆娘都救不活的男人让林涛很是看不起。在母亲去世的半年中林涛多次与父亲林平远发生争执，经常出言讥讽林平远说他无能。

林平远却从来都没有与林涛辨别过什么？只是每天都捧着那本破书津津有味地看着看，好似那本书中有什么好世界一样。

林涛为摊上这么一个懦弱无能父亲感到羞辱气愤，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切。

林平远从来不为家中生计去断魂山打猎物，也不曾去过鹿角镇做过杂工，每日里守着孙茂才租给他的那三亩薄田，守到了秋收时节打得粮食没等自家吃食，便全部被村长孙茂才征走了，美其名曰，代收军粮。

林平远敢怒不敢言，一天到晚只能唉声叹气，最后穷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娘病死。直到半年前被强拉入了军营，当时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林涛一边大嚼着馍馍，一边回想着以往发生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仿佛走马观花一样，在林涛的凸眼中流过，仿佛那些事情就在昨天一样，凸眼中黯然的流下了凄凉的泪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该死的厄运总是光顾这个破碎的家庭呢？

“啪！”的一声虚掩着的破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随后传来了一个很让林涛着烦的声音道：“林涛，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林涛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眨巴着凸出的眼睛，警惕的看着进门的孙茂才问道：“去哪呀！”

孙茂才上下打量着骨瘦如材的林涛，当目光扫到林涛凸出的眼珠子时惊讶的停了下来，顿时感到很是意外！因为在孙茂才想来，林涛怎么说也不可能长出这副样貌的，他父亲林平远年轻时候可是十里八村的俊俏后生。

可是眼前的林涛可说不上俊俏了，简直是有辱俊俏二字，孙茂才万万没有想到林平远的儿子会是如此这般模样，这真是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啊！

原来翔儿经常找他打架是因为这小子长了副挨揍的骨头啊，孙茂才想通这一节后，鼻子忽然感到很痒，原来是这屋子里的味道太也难闻了，右手食指不觉间插进了鼻口内开始尽情地挖着鼻屎轻蔑的道：“哈哈！当然是去我家了！我看你如此穷困潦倒，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怪可怜的，就给你找个好活计，给我家翔儿做个书童，一天两顿饭管饱，如果翔儿读书好了，被先生夸奖了，到时候在另行奖励你，你看怎么样？‘

‘不去，除非你现在就给我五个铜板，两个馍馍，要不然，就算你打死我，也不去你家做什么狗屁书童的。‘林涛瞪着凸出的眼珠子想都不想就回道。

要说母亲的死和眼前这个老家伙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家里的粮食全都征走，母亲就不会去山林里砍柴换银钱了，不去砍柴就不会被一场大雪堵到山林一夜回不来，不去砍柴没有大雪或许母亲就不会病死了。

林涛看着挖鼻屎的孙茂才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为死去的母亲报仇，更是为胆小的父亲泄愤。虽然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但是那段苦难的过去林涛永远也忘不了，总有一天要让他们把欠下的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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