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在被子里动了一下腿,欲哭无泪,好像除了内里的短裤,他的腿,也是裸的!
他在许晓宇的房间,他睡着许晓宇的床,他没有衣服,他被许晓宇看光了!这让他,该怎么办?人家还是小姑娘呢!以身相许么?革命未成,何以家为?
明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透过被子的缝隙小心地观察外面的动静。
许晓宇的头在桌子上磕了一下,忽然的震动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明楼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许晓宇借着灯光看了一下手表,五点十分。在一会儿就是阿香起床做饭的时间。她还是需要下楼去帮一下忙,否则会引起明台对她的注意。那个熊孩子!做事莽撞,偏又聪明。
站起身,许晓宇走向明楼。他的头怎么跑到被子里了,万一被被子压到口鼻,造成呼吸不畅怎么办?看来她还是睡过去了,真是太不应该。怎么可以这么大意?许晓宇快步跑向明楼身前用力将明楼身上的被子向下一拉。
明楼吓得立即用手牢牢地拉住被子。
没拉动?许晓宇捏着被角抬起头,正和满面通红的明楼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呆住了!明楼:伤口好疼
许晓宇:“他醒了?”
明楼松开了手。许晓宇伸手到明楼的腋下,吓得明楼动也不敢动。这姑娘是要?要耍流氓吗?
他要不要反抗?还是?小姑娘的手有些微凉,纤细、滑腻、轻柔的就像拂过琴弦的春风,让明楼有些失神。
许晓宇的手在明楼的腋下停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笔在一个本子上写了起来。
她一边写一边问明楼:“还有些低烧,伤口疼吗?”
公式化的语言,没有一丝那些围着他的各色美女的温柔和欲拒还迎,明楼竟有些失落。
“伤口疼吗?”许晓宇以为他没听清,她在给明楼做病例,作为下一步治疗依据。
“疼”明楼点头。“是很疼,还是木木的可以忍受的疼?”许晓宇低头记录
“是有木木的感觉。”许晓宇点头,那是药物的作用,很快会好起来的。
“腹腔里面的伤口疼,还是外面的肌肉伤口疼?”徐晓宇接着问
“都疼,但是里面的轻一些。”
“有排便的欲望吗?”许晓宇接着问:
明楼:“……”
“有排便的欲望吗?”许晓宇又问了一遍
“……”明楼觉得自己很有去洗手间的欲望,憋的伤口都疼了,可当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无论如何说不出有字!
许晓宇见明楼说不出来,以为自己的用药出了问题。放下了本子和笔,抓住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掀。她要做具体检查。术后排便,才能确定镇定剂的麻醉作用没有留下后遗症。
明楼慌得赶紧拉住了被子。
“松手,你现在不能用力,伤口破裂是二次损伤!要再缝线”许晓宇沉下了脸。
明楼也觉得伤口开始疼,连忙放开手。
被子被揭开,微凉的空气包围了明楼的身体。每一寸的感觉都变的更加敏锐。明楼只能死死克制想躲避的欲望,僵直的任许晓宇的手碰到了伤口的纱布上。
揭开纱布,许晓宇小心地在明楼的伤口上打量。她长出一口气,语气十分不悦:“没有撕裂,但是轻微渗血。”她皱眉:“不许再做大的动作,否则,我将再次实施麻醉。”平常温柔又软糯的少女就像一个愤怒的的暴君:“记住了么?”
明楼连忙点头,表示已经记住。。
许晓宇满意的微微翘起嘴角,她的手滑向明楼的右边腰侧,微凉的手轻柔的像落在水面上的羽毛,明楼的心忍不住跟着滑动,忽然那只手指尖用力向一下按,明楼觉得自己的肾跟着一下哆嗦,尿意顿时无法抑制。
他迅速抬起头,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明诚,让阿诚来!”
他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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