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说,他们都怀疑是金兄干的。”
“是呀!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背后问过金兄是不是真的,金兄瞪着我问我是不是兄弟?那问他那晚干什么去了,他又不说,不知道他想什么?勇大声的双手比划着说。
“有什么不能说?去嫖都可以说出来,难道还有什么比嫖还更秘密的!”
“是呀!”
这时,我想到溪,难道金兄那晚是约了溪,所以不好说出来。我拿起电话向溪拨了电话,透过玻璃,看到溪把电话接起,我叫她往广场看,勇向她招手示意她出来。她看到我们,笑着推开门跑了出来,和我们隔着那个花坪。
“今天不忙呀!”我和溪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溪笑着摇摇头,把额头前的刘海往旁边撇开弄了两下。
“怎么了,开始把刘海留长了,额头上的痘痘全军覆没了?”我看着她的额头笑着说。
“哎呀!你不要一来就揭我的丑说嘛!”溪说
“长痘痘又不奇怪,以前我整张脸上都是,你看,现在还不是很光滑!”勇抚摸着自己的脸俏皮的说。
溪看到勇的样子,笑得更夸张起来,不时习惯性的把容易掉下的刘海往侧面撇。这次见到溪,感觉她比上一次活波一点,像回到以前的她!
“说吧!叫我出来干什么?”溪说。
“没事,好久没看到你,叫你出来说说话!”我说。
“是不是哦!听说你回去服兵役检查呀,怎么样?”溪有点古怪的说。
“他,去不了了!”勇插嘴说。
“为什么?”溪问。
“他有病呀!”
“你才有病……!”我貌似要解释什么说道。
“真的?不会是梅毒吧!”溪笑得更利害的说。
“溪,你怎么这样说,你是不是朋友呀,我怎么可能得那种病?”我说。
“对,你不可能,因为你还是童子身嘛!”勇说,勇好像不把我拿来开刷不开心一样。
“胡勇……。”我正经的叫到他的名字禁止住他。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勇望着我双手摇摆着说。
“说正经的,溪,我回去后,晚上金兄有没有约过你出去?”我说。
“没有。”
“真的?”
“真的,因为晚上我都不会出去的。遇到什么事了吗?”溪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老实给你说吧,我回去后,我们宿舍遇到小偷,有三个同事手机被偷,刚好那晚金兄很晚有出去又回来,只有他手机没被偷,他们就都怀疑是金兄干的!而金兄又不说那晚干什么去了,我想,是不是来找你了。”我说。
“没有,金兄他真的没约我。他们也怪,都没有证据,就在哪胡说八道……。”溪把笑容收回,严肃的说。
“是呀,还得去问下金兄,把问题弄清楚一点,免得让他承受一些负面影响……!”我说。
晚上下班后,我和勇约着金兄去楼顶,可能金兄或许知道我们的想法,半推半就的才上了楼。
“上来干吗?”金兄背靠着黑漆漆的栏杆,模糊的脸对着我们说。
“没什么,叫你上来偷看女孩子洗澡呀!”我笑着说。
“是不是哦!钟兄都开始爱好这个了。”金兄说。
“男人嘛,爱一点也很正常呀!”
“嘿嘿嘿!”勇突然笑了起来。
“勇,你在那傻笑什么?”金兄说。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到这里来了,感觉特别舒服!”
“什么舒不舒服,有给玲睡觉舒服呀!”金兄说。
“哎呀,金兄,你md就不能正常点点吗?”勇跑过扯着金兄的衣服大声说道,金兄大笑着双手撑着栏杆,任由勇扯衣服。
“金兄,说个正经事,今天我在店里听到对你不好的话。”我说。
“是不是说我前几天拿了他们的手机吗?”金兄大声的说。
“嗯!”
“让他们说好了,我知道的,不管他们,就当我没听到。”金兄说。
这句话是乎不是从金兄的嘴里说出来的,以前如果有谁在他的背后说坏话,他早就暴跳如雷了,而这次,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妥协他们的诬陷,变得冷静。我不是很理解,不理解他的这种突然变化。是有什么事让金兄这样吗?我感觉这不是偶然?
“那……那晚你去哪了?”我还是想得到答案,继续问道。
“哈哈!没有去哪,钟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呀!”金兄笑着说。在黑暗中,我看不清金兄的样子,但从他的笑声中,我感觉是那么的虚假!
直到最后我们下楼,金兄一直都说不清楚他那晚去哪里?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个存放秘密的,这里关闭着什么……愧疚、悲伤、无耻、龌蹉、,还是美好?
而我的,它在慢慢的在筑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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