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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患难(2 / 2)

有人在背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一个接着发短信,一个接着看资料。

Lestrade探长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她大概七秒翻一页。他迟疑了一下,“抱歉,CC,无意怀疑,但是……你真的记住了吗?”

Chris头也不抬,淡淡道:“我每分钟可以看8000个单词。”。

“不,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记住了吗?”探长十分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我过目不忘。”

“……哇哦。”Lestrade探长轻声嘀咕,“又一个天才!我们凡夫俗子要花几辈子才会的事情,你全都精通。”

“你太夸张了,就是快速而已,只要掌握了方法再加上一些努力罢了。”

“一些努力?我猜你当学生的时候,是不是那种凌晨2点还在泡图书馆?”

“智商够就不用这样。”

碾压智商,碾压智商,碾压智商,这四个大字在Lestrade眼前不断晃荡。真是够了,Lestrade懊恼地拍拍脑门,然后转过头看副驾驶座上一直保持着极低存在感的John,“医生,有没有感到亲切?”

思考片刻,John认真点头回答:“还真有一些。”

看到后排另一个乘客明显不爽的脸色,可怜的Lestrade探长踌躇着发问。“我们现在要去那里?Sherlock。“

”根据我的流浪汉情报网,这个地址时有神秘车辆出入,比起苏格兰场的愚蠢来,他们的资料决不会出错的。“年轻的Homles正不耐烦的扭动着,已经准备好要说一些尖刻讽刺并具大面积杀伤力的话了。

“……”Lestrade探长又一次觉得,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说话。

“可我总觉得资料来得太容易,Sherlock,你?”

Sherlock瞳孔依然闪闪发光,但他却并没有回答她,他双手合十,将它们紧挨着嘴唇,又开始进入思考模式了,不理她的提问。

Chris觉得自己的心脏整个都不好了。

Sherlock你又开外挂!找到线索你不共享,厚道点儿会死么。。

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标中的那幢旧别墅。

Lestrade探长决定先排查别墅的外围,在他带队散开后,“我们进去。”Sherlock一双蓝灰色眼睛在光线昏暝的车厢中显得格外明亮,他从副驾驶座位底下掏出一支枪。

Chris点点头,“祝你好运,MR.Holmes。”。

“ChrisCHEN,你也来!”Sherlock回过头咬牙切齿地说。

“……”Chris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哀戚地看着他。

“穿上你的外套。”Sherlock扬起下巴。

啊啊啊啊,这家伙真是个混蛋,混蛋!鄙视他!

Chris恶狠狠地抓起外套穿上,毫不意外地瞥见Sherlock满意地勾起嘴角。她忿忿然的跳下车子,却踩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该死,她一个不稳,向前跌去,感到一股力量将自己稳稳扶起,她站直,然后顺着那只扶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看向了Sherlock:“谢谢。”

Sherlock不动声色的放开手,他走到了她前方,观察起周围环境。

“这里只有这两辆车的轮胎印,而这一道是通往我们来时的路。”Sherlock却低身查看.

“看轮胎印跟我们照片上在爆炸现场外面采集到的那辆冰淇淋车的轮胎印痕一模一样。”Chris一边谨慎地跨过地上的钢筋和钉子,一边压低了声音,暗暗评估四周地形。

“给你。“Sherlock把枪递给她,他的言语依然带着戏谑,但表情却出奇的一本正经,“Chris,我想你一定学过怎么用这家伙射击。你可是FBI。”

“我是法医,并非外勤警探。”

“可是你的手并不这么说,你没有带手表或者戒指,指甲修得整洁光滑,你的拇指上有薄茧,食指”

不得不说卷毛先森拥有的技能之一就是一张口就让人恨不得给他那张长脸上来一拳。

“停,停,停。好吧。“Chris翻了个白眼,她虽比不得孔家两个表兄姐,自幼练习传统武术,但毕竟也出身世家,家中的安保人员也都是各国特种部队退役的高手,从小耳濡目染的□□,她身手比起一般人还是要矫健点。没好气的接过枪,别在腰上,将目光投向了外表残破不堪的旧别墅,“看来这就是我们此刻最重要的目标。”

John在一边满怀期待的问道,“我们就是不等待快速反应部队的人,也该和支援一起进去吧,喂,Sherlock,等等我。“

他无奈的跟随着大步行进Sherlock。

房子内表破败不堪,内部却装修的十分豪华,Chris仔细的查看着房子的每一个角落,这里干净的程度却令人吃惊,“为什么没有任何痕迹?“John一脸不明所以。

“他不在乎,因为他相信,我们找不到他。这是一条毒蛇,最擅长隐蔽。”Sherlock从落地窗走到了小阳台,只见远处几个快速反应部队小组分别从不同的入口同时清查外围。

“也许,他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大胆妄为。”Chris还没说完,只听到细微的“滋”的一声,巨大的水晶吊灯立刻从屋顶上轰然而落,她立刻躲避着四散的水晶碎片。

三个人立刻发现了在满地的水晶碎片中央,那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是□□,改过线,时间已经来不及了!”Sherlock立刻上前拆开了炸/弹的盖子,但是里面的结构却让他无奈。“快走!快!”来不及多想什么,John拉着Chris奔向了客厅的大门,但是,刚刚还只是虚掩的大门,此刻却被紧紧的锁了起来。。

红色的数字仍旧有节奏的跳动着,倒计时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分钟。

三人立刻来到了露台,对着刚到达外围的特别行动小组大声呼喊:“这里有炸/弹,快撤离。”

“3、2、1。轰——!”炸弹爆炸的瞬间,三人及时跳下去,巨大的爆炸引起了连锁反应,冲击波掀起的暴风,将三人齐齐卷入,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Sherlock就站在救护车前,肩上披着红色披巾,双手环在胸前,嘴巴飞快地动着,Lestrade探长就像一只刚刚找回幼崽的老母鸡一样忧愁地点着头。而John则站在警车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Chris静静的让急救人员处理她脸上和脖肩上的伤口,看着不远处那已经变成了一片瓦砾的别墅,她第一次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了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

她一直以为美国才是一个神经病满地走,变态多如狗的高危世界,没想到伦敦也好不到那里去。她第一次感觉到伦敦的真实。

这里是伦敦。

这里有特权阶级的衣香鬓影,也有流落街头的食不果腹。这里有质朴的关爱、奉献与牺牲,也有深不可测的黑暗。在这里,罪恶与正义,死亡与生机,恶与善,咨询侦探与罪犯彼此较量,每一处的对比都鲜明到使人目眩神迷,使人激动到从灵魂深处颤栗。

这里是世界的中心,这里是世界的缩影。

在这充满诡谲的夜晚,喧嚣与宁静只在一线,上一刻的惊魂在几分钟内就回归为了苍白的单调。但Chris知道,危机从未走远,就像底层炼狱蠢蠢欲动的黑影,在下一秒中将要涌出阳光照耀的伦敦街头巷尾,它们一直都潜伏在黑暗的一角,随时预备以狰狞的面目将平静拉入跌宕的深渊。。

“有没人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没有等待支援就擅自闯进没清理过的犯罪现场的原因!“Lestrade探长瞪着并排站在医院急救车后面,手捧热水,身披压惊毯破坏三人组。他很少有这样严厉的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似的揉着太阳穴。而John确保自己的表情清楚表达了请务必不要纵容他的讯息。

“因为你们乌龟一样的速度会让我们暴露的。我只是试图在你们弄糟一切之前搞掂炸弹。“有多天才就有多混蛋的Sherlock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一脸坦然。——他成功率最高的技能,惹恼所有的人。

“当然是Sherlock的主意。“Chris则谨慎地往旁边挪了小半步,非常没有骨气的卖队友。

而对于听完解释的Lestrade探长来说……只觉得心口一堵,他感觉自己的血压正以十分不健康的趋势一路高歌,看着Sherlock和Chris那两张脸孔上露出几乎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的无辜表情的时候,他会这么想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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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爱的,你可真是多灾多难。”Mrs.Hudson看起来忧心忡忡,眼睛牢牢地盯着Chris,心痛的直皱眉,“让我看看,又瘦了,你最近是不是霉运特别多?刚刚受了伤又遇上炸弹,还真是不让人放心呢。我做了一个护身符,里面放了马鞭草还有…“

也许是老人的迷信,Mrs.Hudson总认为那些小玩意儿很管用,就如天真的女生们坚信非洲的巫毒娃娃或是四叶草*能带来爱情。为了解救自己的耳朵,Chris赶快将Mrs.Hudson硬塞给自己的护身符放进了包里,然后转移话题,“这些天感觉怎么样?髋骨还疼吗?我建议你多走走,全当锻炼身体。”

Mrs.Hudson却不上当。“坏小子!”Mrs.Hudson瞪了Sherlock一眼,“我听到Lestrade探长的话了,Sherlock,Chris一再受伤,都是被你连累的。快点道歉!“

Sherlock抬头看向了Chris,目光中带着一点令人费解的光,他的表情有着许多不自然的地方,仿佛是很努力地想要完成一件明明很排斥的事情。他作为全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通常不会被人弄得露出困惑和无奈的神情,但Hudson无疑是其中之一。

“好吧,Chris,Mrs.Hudson让我给你道歉,但说实话,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错了的结论。前几天让你跳直升机是因为我已经事先联系了Lestrade来接应,而且今天,你要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没当机立断,你已经炸成碎片了。我阻止了这一切发生,事实上,你甚至应该感谢我。”全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一股脑儿把他心中郁积很久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而Sherlock这的执拗发言也终于让客厅外一脸绝望的John更加绝望。

“Sherlock,让Mrs.Hudson去帮你把头骨先生换个位置吧,他占着独立的沙发那个位置太久了。“职业烂摊子收拾人John支走那两只,才转头向Chris道歉,”Chris,Sherlock其实是想说对不起的。“

“关于那一件事?是因为扫荡黑莲堂时害我手腕扭伤,还是让我从黑帮的直升机上跳下来,或者是因为把我带进装满炸/弹的圈套。”Chris自从认识sherlockHolmes和John.Watson之后,深觉得自己的医学院没白念,起码生死关头自救有余,这导致医院和警局的结构布局图,她都已经熟到闭着眼也不会走错的地步。

她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部,原本雪白纤细的脖子上,被爆炸碎片击中的可怕的淤青已经发紫了,Chris朝不远处sherlock望了一眼,当看到他略微上扬的下巴和冷冷的表情后,她终于抿了抿唇,看向John,“他一直这样?真的有人是这样赔礼道歉的。“

“哎?”John苦笑了一下,一脸头痛地表情的揉着前额,SherlockHolmes在任性、自我中心、不会体谅他人方面是个绝对的天才,并且他一直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地修炼这方面的技巧,一直努力钻研着如何才能表现得更像个高功能反社会者,好像某天当他一睁开眼睛,就会有什么世界高功能反社会者联盟给他颁发一张合格证书,上头还印着HASU(高功能反社会联盟的缩写——如果它真的存在)。“嗯,Sherlock就是这样的,其实心里对你很愧疚的。他意识不到他说的事情能有多伤人,你不用和他计较,你知道的……他很多时候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达方式不好。”

“我保留怀疑的想法。”

“我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对Sherlock的事情特别的理解,比他哥哥还理解。”John相信他军人的直觉。

“哦?”Chris疑惑地笑道,“怎么说?”

“Sherlock常说,他所运用的是头脑,不是情感。这是他的谎言,但又不全是谎言。很多人批评Sherlock像机器人一样冷漠无边,连我都不知道多少次想对着他挥拳相向了。但他外表的冷淡,看似理智到极致而表现出的冷漠,只是为了掩饰他真正感悟到的人类的真性情,这冷漠的背后它有着更深刻的涵义。但是大多数人都不能理解。“作为好基友,John不遗余力的替Sherlock辩护。

Chris静静的听着,心里默默的吐槽,这位大概就是传说中最反人类的人,没有之一。

“他们说他是精神病人,Donovan警官还称呼他为‘怪胎’,真正的信任他的也就他哥哥Mycroft和Lestrade探长,但他们只是信任,却并不了解Sherlock,所以他们的脸上总是出现疑惑,但你不会。“John使劲揉了揉头发,嘴边泛起淡淡的笑意,”你跟得上他的思维,了解他的想法,习惯他的脾性,虽然时时跟他意见相左,针锋相对,但看得出你们彼此信任。都说感情是人类与机器的最大区别,现在的Sherlock,比起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来说,更像一个人了。也许,也许,因为加上你,他真的会慢慢改变,真的能走出不一样的路来。“

在John和Sherlock相处了这么久之后,这位已经被他□□得有了点人样——至少在JohnWatson情绪低落的时候,SherlockHolmes会暂时放下他的反社会大业,表现得像是个正常的室友那样——符合社交礼仪的安慰他是指望不上了,但Sherlock总算学会了保持沉默,而不是用得意洋洋的语气滔滔不绝地推理出了他的失恋,还伴随着语气的抑扬像指挥似的挥着他的小提琴弓,Sherlock偶尔还会伸出胳膊突兀而潦草地拥抱了他一下。看,学会用肢体语言对自己的朋友表示安慰,这是全人类的一小步,但却是Sherlock的一大步。

“哦,John,谢谢你。”Chris礼貌地道谢,无比真诚地说道,“我接受这样迂回的道歉和赞美。”

“不过,”John话锋一转,“我知道他时常对你提出一些过分并且非常特异的要求。”

“哦?”Chris拖长了尾音,含着淡淡的讽刺,“我无比荣幸。虽然这可不是我心中对于友谊的定义。“

“那你也许该改改你心中对友谊的定义了。你不能指望Sherlock,和你的其它朋友一样,如果你这样做,他就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你会因此受伤的。“John用手指支着额头,微笑着说,”你意识到了,不是吗?“

“无论如何,John,我真高兴Sherlock有你!“

“那当然。我们可是好搭档,虽然他有时确实令人讨厌。“等等,好象那里不对,John挠头,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说一下,我不是GAY。“

“得了吧,John,你都快把这句话印在T恤上了。“Chris对他们的欲盖弥彰,越描越黑非常不以为然。

Sherlock突然从沙发那边伸出手,晃了晃手机,“打扰一下两位的谈心,死胖子刚刚证实了爆炸并非恐怖袭击。“他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我们还是继续谈谈这案子吧!”

Chris突然插嘴:“对方使用的是便携式微型火箭筒,具有这种威力的武器,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而且竟然一次就携带多枚,我想我们也许可以从黑市交易中查一下线索。”

John的表情则镇定多了,这或许就是他在军旅生涯里练就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所以我一发现他们所用的军火就发短信告诉Lestrade,让他前来接应。“

真不愧是永远有着后备计划的sherlock到Holmes,他的聪明才智料事如神总是如此的恰到及时。

Chris垂下眼帘,有些苦恼。对于sherlock天天露出了那副嘲讽的嘴脸她觉得特别不可理喻,这幅“对,我就是天才”的架势,很容易把他自己推到退无可退的境地里——就算知道他总有绝处逢生的本领,Chris也不赞同他这种方式。。

“一直以来他们都在尽力的掩饰自己的身份,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灭掉每一个可能泄露信息的来源,不用任何能够指向自己的有明显标记的东西,而这一次,他们却没有丝毫的遮掩,这说明了什么?他们已经达到目的了,所以,就没有必要继续遮掩下去了。他们的目的绝对不只是那么简单。一切也说不通。他们之前的行为说明从不会留活口,他们不希望在自己目标之外节外生枝,但是,如果他们只是要完成自己的目标,为什么要把我们卷进去?如果我们死掉的话,的确是暂时清除了他们的阻碍,但是,这样也会彻底的激怒英联邦,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吗?”

Chris不禁怀疑sherlock到底是怎样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而没有晕眩,肺活量异于常人,sherlock的小黑本上又记下一条。

“阵仗未免也太大了吧。”John抬起头,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不过,根据过去的报告,在公开的已知的地下犯罪关系网中,绝对没有这种级别实力的拥有者。”

“不,有一个,犯罪策划者,犯罪世界的拿破仑,犯罪织网中间的大蜘蛛。“sherlock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又闪烁着犀利的光,他坐直了身子,双手交握着,“他先收拾整合了整个伦敦的黑帮,然后抛出汽车炸弹来显示他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根本就是在炫耀,炫耀他的力量。更可笑的是苏格兰场的那些白痴居然还不知道。”

John下意思地闭上了嘴,与黑着脸的Chris面面相觑,很显然,他对于sherlock的毒舌已经免疫了,此刻除了闭嘴,他别无选择。

“关于Moriarty,无论是手机,住所还是身份,甚至是联络方式都从不会重复使用,还有什么线索?”

“许多,但我不能确定,现在我只能等,等他主动出击。”sherlock走到Chris身边坐下,他的嘴撅了起来,嘴角向下撇出委屈的弧度,一脸遗憾的盯着手机,John心中警铃大作,这通常代表着他切换到拒绝合作的熊孩子模式了,“我一直在等待那一天,等待着全身血液的沸腾,比面对千军万马更令人激动,尤其是你根本不知道敌人身在何方,而他所使用的又是什么手段的时候。”

Chris侧过头看他,那双原本淡漠的蓝灰色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随时可以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OK,sherlock,我会帮你的。”Chris咬了一下唇,移开视线,她不再去窥探sherlock的表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在和卷毛侦探的关系已经到达朋友(大概可能也许)的程度,“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方式。“

回答她的是三下枪声,“bored(砰!)bored(砰!)bored(砰!)“

“哦,我的老天。”楼下传来了Mrs.Hudson的怒吼,“sherlock!你这个坏小子,又在糟蹋我的墙,回头扣你的房租。”。

sherlock没有像往常一样不予理会,而是大声回答说,“好的。”他懒洋洋的把枪丢给Chris,话语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笑意,“不要用你的智商来揣度我的思想!而是要先提高一下枪法,如果下次Moriarty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或许可以朝他脑袋上开一枪。开两枪也无所谓,反正以你的枪法,怎么样都打不死他。还有,我建议你去上以色列格斗术课程,或者去学柔术!因为下次没准还会遇到更糟的情况!”

John干咳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胃揪成一团.----sherlockHolmes是世界作死大赛最高名次持有者,Sherlock能活到现在肯定是上帝的恩泽。

Chris冷静的面具瞬间龟裂,她扶住额头叹了口气:“……麻烦把我刚才的同情心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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