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霸占了我家财,圈禁了我的家眷,凭什么,凭什么百姓都这么爱戴他!”
经贾森布这么一问,李爱宝的嫉妒心理和仇恨心理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了,这对贾森布来说真是一个好时机,因为两种心理合并的话,制造出来的力量将会更强大,完全强于之前的关林和张婷琳。
“那我来帮你吧!”
贾森布将锡的元神一掷,只见锡的元神在他额头前告诉的旋转,放出了紫色的光束,直射他的大脑,顿时李爱宝感到疼痛难忍,然后昏迷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第二天,天刚亮,一阵锣鼓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李爱宝也被惊醒了,突然他睁开了那双泛着紫色光芒的眼睛,站了起来,原地张望,只见大街上张灯结彩,一个红色的八抬大轿,里面坐的正是赵润,前前后后全其实锣鼓手,李爱宝几乎快嫉妒到爆炸了,他握紧了拳头,然后面目狰狞的看着。
“赵润这个无名的糟老头子,还配当太守!”
李爱宝嘴里暗暗的咒骂道,他愤怒的不受控制的冲了上去,一拳打翻了轿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抬轿的人不知所措,纷纷站了起来,逃命去了,随后吹锣打鼓的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丢掉了手中的乐器逃走了。
百姓们各个吓得不轻,场面一时全部混乱,人们四处逃窜,李爱宝站在原地,他听到了百姓畏惧的惊恐声,心中不由产生了快感,这不正是他想当官的原因吗?百姓都会惧怕他,都会讨好他!
这时候,他听到了轿子有咳嗽的声音,李爱宝转了过去,只见赵润四脚朝天被卡在了轿子,不得动弹,尽管他拼命的挣扎了很久,但仍然站不起来。
“李爱宝?”
赵润见李爱宝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大吃一惊,难道这是李爱宝一个人干的?不对李爱宝是个欺软怕硬的乡绅,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赵润,你说你,要钱没钱,要名声没名声,我在边城住了20年,你他娘的才来几个月啊?你怎么就可以当上太守,凭什么?”
李爱宝指着赵润,头头是道的指责起来,认为如果没有赵润,说不定太守就是他的了。
“你对百姓的死活不闻不问,百姓怎么会拥护你当官?你也不想想!”赵润见逃是逃不掉的了,便把实话告诉了李爱宝。
李爱宝顿时无言以对,确实他来到边城20年了,却没有为边城作出如何贡献,反而一再刁难挖苦百姓,他20年所做的贡献还不如陶启2个月所做的贡献。
“啊!”李爱宝见说不过了,便用一把匕首朝赵润的胸口上一刺,赵润痛苦的惨叫着。
此时的陶启还正在呼呼大睡,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迫的敲门声。
陶启有点受不了了,便翻了一个身,用被子罩住头,继续酣睡。
“宗主大人,不好啦,赵润的轿子被劫了!”
听到这话,陶启猛的一起身,然后将被子一扔,穿好衣服后,打开了门,只见一个弟子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说。
“被谁劫了?”
陶启有些惊讶,偌大个边城,有谁会有熊心豹子胆劫他送出去的轿子?这不找死吗?
“李爱宝!”
弟子几乎快喘不过气了,随口回了一句。
“李爱宝何许人也?”
陶启还不知道那个乡绅叫什么名字,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就是昨晚上被我们狂揍了一顿的乡绅,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傻了,一出来就把轿子打翻了,场面一片混乱。”
陶启顿时感到大吃一惊,他有些无法接受了,轿子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庸夫给劫了,而且还弄得场面失控,他李爱宝有这么大的能耐?
随后陶启连门都忘了关了,直朝大街口走去。
到了街头,只见满目苍夷,彩灯,贴纸,乐器散落一地,轿子也果然被打翻了,陶启发现轿子那里有一双脚,便跑了过去。
“赵老前辈!”
突然,陶启吓坏了,躺在轿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接任的太守赵润,只见他胸口上插了一把刀,眼珠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陶启!”
这时候,苏慕蓉也赶了过来,她来到大街上,四处张望一番后,见到陶启正在轿子边上,就走了过去,拍了陶启的肩膀说:“陶启,情况怎么样?有人受伤吗?”
陶启面无表情的看着轿子里,苏慕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轿子躺了一个人,于是她捂住嘴,搂住陶启的脖子说:“陶启,不要难过,节哀!”
“是我害了他老人家,我真不应该推举他去当太守,不然他也不会被贼人所害!”
陶启将赵润抱了出来,然后用手轻轻的闭上了他的眼睛,眼中泪花不由的冒出,苏慕蓉见陶启哭了,也捂着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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