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际大惊道:“那是什么?”
司机也瞪大双眼,不知所措,道:“我地娘!”
二人还未做出反应,只见这道苍茫散映照在整辆车上,这一瞬间,李天际就觉自己好似透过车子被吸起来,一巨大的漩涡将自己卷入六道轮回一般,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脑海里不停的转啊转,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时间过了许久……
‘呼、呼、呼……’
李天际清楚的听道自己喘气的声音‘难道我没有死吗?’
“诶呀,真的好痛”李天际大喊一声,努力的挣扎起来。
当李天际睁开双眼的一刹那顿时傻了眼,古香古色的木屋,棕色的家具,床上铺盖着厚厚的棉被,窗纱拢起,还有香台传来阵阵的香纸的味道,再看自己身穿一身麻布粗衣,宽大的衣袖,长长的衣袍,高挽发髻,绸布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坐车回家的路上吗?车在哪?哪个醉酒的司机在哪?’
李天际还未弄明白缘故,就听身旁有人说话:“天际,你醒啊!”
转过头看去,就见此人四十左右年纪,看貌相好似生前的父亲。李天际辗转反思,却未敢确定面前之人是不是自己父亲。
就见此人伸手摸了摸李天际的额头道:“儿呀,摔得不轻啊!”
闻听如此称谓,李天际方敢确认面前之人正是死去多年的父亲。李天际又一想‘为何能见到父亲?哦!明白了!看来我真的死了。’
见到此情此景,李天际十分激动道:“爸爸,你死后我和哥哥还有妈妈过的好辛苦啊!”
李顺气愤道:“呸!混账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咒爹死啊!爹爹什么时候死了?”
‘父亲为何不承认自己已经死了?啊……明白了,难道自己在做梦?’想到这里李天际使劲拧了自己一下大腿。
“诶呀,好痛啊!不是做梦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顺见李天际胡言乱语,又见迷茫的神色,于是更确定的点头道:“天际,看来你定是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
李天际摸了摸脑袋,确实有点疼。又看了看这屋子、这摆设,突然顿有所悟,光着脚跑到地上,推开门一看,眼前的一切,让李天际顿时蒙了,自己身处一处古代建筑群之中,眼前的这些都足矣证明自己穿越了!
李天际急忙跑回屋里,一把抓住李顺的手,道:“爸!不不!爹爹,现在是什么年月?”
李顺道:“该不会什么年月你也不记得了?当然是大元朝,皇上是元顺帝了!”
听罢李天际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紧握着的那对叶紫涵的钻石耳钉,道:“我的娘,真的穿越了!”
李天际以前也曾经对穿越有所研究,记得一位不知名的什么科学家曾经妄言断论,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自己,换句话说同一时间有许多不同空间的自己在做不同的事,流星交汇的一刹那,不同空间的自己调换了位置。
想到这里李天际又问道:“父亲,咱们是做什么的?”
李顺道:“咱们是大侠李无涯家里的仆人,这你也忘了?”
“仆人?”
听到这里,李天际心中更是愤愤不平,暗自大骂道:‘穿越了还是做下人!老天对我太不公平!’
李顺又道:“你大伯李无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咱家三代都在李府当管家,两家感情十分好,在外人眼里爹爹是管家,但在李家你大伯李无涯更当我是自己的兄弟,而且也十分痛爱你。所以日后见到你大伯要客气有佳,不得冲撞,你大伯家的公子叫做李义,你应该叫他哥哥。”
李天际追问道:“李义这个人是不是很和善?”
李顺道:“当然了,李义为人忠厚,而且你们是一起天出生的,只是他比你早生了几个时辰罢了。”
李天际点头道:“原来如此,李大伯是大侠,是不是老厉害了?”
李顺道:“当然了,你大伯可谓当今武林的‘北斗’谁不给面子?”
李天际惊愕道:“这么厉害?那李义哥哥的功夫定是了得了?”
李顺解释道:“李义虽为李无涯之子,但他天生乏力,气血虚弱无法习武,你大伯也找遍天下名医都不曾治好李义的气血虚弱之症,为此也十分犯愁。好在‘落霜剑法’传给了大徒弟白易子,否则这门绝世剑法眼看就要失传于世了。”
李天际好奇的问道:“白易子是不是很厉害?”
李顺道:“当然了,江湖上人称闪电断天剑,不过你要叫他大师兄才对!”
二人正在谈唠着,就听门外一人匆忙的脚步声,这人匆忙走进屋中来到李天际身边,只见此人长的十分高挑,白面书生般的气质,瓜子脸,眉毛不算浓,双眼小而有神,高挺鼻梁薄嘴唇,长的十分俊俏。
这人立刻上前问道:“天际,你没事了?”
李天际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看了看父亲。
李顺慌忙道:“李公子,你弟弟刚刚醒来,好像摔坏了脑袋。天际,还不叫哥哥?”
原来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李无涯的公子李义,李天际强作振作,起身施礼道:“哥哥,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以往的事情有些记不起来了。”
李义道:“都怪我不好,非要你去树上摘那个断了线的风筝,所以才摔坏了你的脑袋。”
李天际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感情是你小子让我去拽风筝才摔坏了头,也因此流星交汇刹那才导致时空调换,我非讹你小子点钱不可!’
李义上前十分热情道:“天际,你的头还痛不痛?”
李天际故意装作头痛,伸手摸了摸额头道:“还有点疼,要是能给我点金子什么的,我去医院拍个片儿,估计能好点。”
李义看了看李顺,又伸手摸了摸李天际的头道:“何为医院?何为拍片儿?哎!都怪我!非要天际去摘风筝,把弟弟摔的胡言乱语。”
李天际急忙道:“不不不!你先别管什么医院,我脑子不清醒乱说的,你就随便给我点金子银子啥的就行,我自己去找郎中好好看看。”
李义道:“那怎么行?你摔坏了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再让你自己去看病呢,李叔叔等着,我去去就来!”
很快李义便找来了几名大夫,纷纷前来把脉开药,一会儿的功夫好几碗苦药便端了上来,更有甚者其中一位大夫拿出一包针,说是给李天际来个针灸疗法,保证手到病除。
李天际一看银针那么长,‘妈呀!’一声从床上蹦起来,大叫道:“拿开!拿开!我好了,本少爷没病了!全都给我拿开!”
李顺一看李天际这般模样,道:“哎!这孩子真是摔的不轻!快给我儿扎一扎。”
李义爱弟心切,此刻就是一心想治好李天际的病,以舒缓自己的过错,哪里还由得李天际大吵大闹,吩咐道:“来人!把二公子按到床上,叫大夫施针。”
“啊!啊!……”屋中传来阵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一连数日,李天际药没少喝,针也扎了个遍,李天际也把这几个大夫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不过看得出这位李义对自己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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