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涵只气红了眼噘嘴像林母求助:“娘,你看大哥、二哥合着伙的欺负我。”
林母笑骂:“你个猴崽子,刚不都喊要赶紧吃饭吗?这会儿有空跟你大哥、二哥吵闹了,再吵他们可把鱼吃完了不给你留。”
林子涵闻言一看,菜都去了一半了,赶紧夹了几块鱼到自己碗里吃起来,没空再说话了。
宋娇吃着饭菜,看眼前的热闹温馨,自己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长这么大,身边亲人寥寥无几,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人世凄凉,最后带给自己温暖的却是这些跨越了千年的人们,在宋家如是,林家亦如是,以后他们就是自己相伴的人,鼻头微酸,宋娇低头扒饭,掩去眼里的泪花。
轻松愉快的一天很快过去,宋娇擦洗完坐在床上用干布擦拭头发,房门轻叩后,一个人走了进来,看到进来的林子默,宋娇擦头发的动作一滞。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别扭,昨晚躺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身下,今晚又换了另外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还都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没有任何立场去拒绝人家行使自己做为丈夫的权利,而自己既然选择了接受就必须要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三个和一个相对而言,他们对于自己是三个独立的个体,而自己相对他们而言却是共同的妻子,自己觉得别扭,他们又何尝不苦闷,人都是贪婪自私的,谁都希望爱情是唯一,希望自己是对方的全部,对方全部属于自己,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同时要与别人分享,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可是面对这样困窘的局面,他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分享,他们没有独占的权利。
林子默关好了门,坐到宋娇身边温声说:“洗头了?我帮你擦吧?”
“恩。”宋娇将布巾给他,背过身。
林子默细细的擦拭她浓密的黑发,刚洗好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潮湿的皂角香气萦绕。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在侍弄珍贵的花草。
“娇儿,擦好了。”
“恩”。
“娇儿,安歇吧?”
“恩。”
“娇儿,你睡床外边还是里边。”
“呃,那个......我睡里边吧。”
“好。”
一双大手揽过她的肩膀,温暖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下巴压在她的左肩上,她略微僵直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他温热柔软的唇含住她的耳垂,一手缓慢下移,覆上挺翘的双峰,沿着弧度轻轻揉捏。
宋娇身体软靠身后的男人胸前,忍住到口的嘤咛。
林子默将宋娇放倒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又来解宋娇的衣裙,宋娇顺从的配合,侧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子文在做什么呢?她忍不住去想,却又很快抛开,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跟一个男人一起的时候想另一个男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之间的平衡全靠自己维系,她不能够偏向任何一方,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真的好难。
翌日,刚打开房门,就见林子涵已守在门前,幽怨的眼神看着两人:“娘说今天要陪刘婶去镇上给她家闺女挑嫁妆,让我们也带你一起去逛逛。”
宋娇避开他那谴责的目光:“恩,知道了,我们洗涑完就来。”
“大哥已经烧好水了,我去给你端来。”林子涵心思单纯,生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会就忘记先前的不快,只因两个哥哥都吃上肉了,自己看的见吃不着,还要再等两年,一大早起来,见两人还未起身,心中极不舒坦。
林子文正从厨房出来,看见两人,眼神闪烁,一会儿便又沉静无波,宋娇心头一揪,却是无奈叹息,心中心疼着几个男人的同时,也饱含自己的悲哀。
简单的吃了卷饼做早餐,一家人跟几个大婶大娘往镇上走,到得镇上都快巳时了,宋娇是第二次来镇上,第一次还是跟着宋城来准备嫁妆物品。
看着街道两旁高低错落不一,古色古香的房屋,挂着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的标志牌匾或是绣着名称的旗帜。行人、牲口、人力车、马车穿梭其间。吆喝声,叫卖声,说话声,幼儿哭闹声嘈杂一片,一派热闹喧嚣景象。
林母陪刘婶他们去选嫁妆,吩咐三兄弟跟宋娇几人慢慢逛,两拨人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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