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滴?”它口中所谓的酒滴是什么意思?巫天不懂,偏偏由于食物成堆的小山压着无法动身,伤口处还崩裂许多,流出丝丝血迹,疼的巫天龇牙咧嘴,同时又无处发泄。
“嘶~!这无脑的怪物,不会是想把我抓来做酿酒的引子吧。”巫天从阿爹那里听说有些恶魔就有这样的癖好,拿小孩来酿酒,酒滴一词,就显得格外生硬了。
不好了,不好了,大难临头,那怪物又急于找到自己,估计再用不了一会儿,巫天就会被它抓住。
“你在哪呢?在哪呢?”
“咕~”巫天都没想到会那么快,小心脏正不断加速中。
“八弟,那小子醒了么?”闷雷般的声音震得门窗都在摇晃,打开房门,瓜果食物滚落了一地,正好解了巫天此时困境,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烦。
“嘿,小子,睡醒了么?”来者不是其他人,正是用岩土封印过巫天的犀角巨兽,恶魔里的三哥!
“三哥,你怎么来了?九弟他不肯吃东西,我正喂他呢?”圆球样的怪物还在原地转圈,到这时没找着巫天究竟落在哪了。
“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巨兽见着冒出手脚的巫天一把将他揪了出来,倒挂在自己面前。
面对比自己小太多的巫天,巨兽眯着牛眼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小家伙。
“哎呀,你看这小子浑身抽搐,你给他喂啥了?”
“哦,怎么还吃出血来了?”
巨兽是大眼瞪着小眼,钢指轻轻拨弄巫天肚皮,胸口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黑色疤痕。
“老爸,你是不是给他喂什么补品了,怎么伤好的这么快,这道疤痕,哼!也算是老爹给这小子的见面礼了。”
“三哥,我没喂他什么呀,不是老爹让他住在我这儿,哎,三哥,他就是我们第九个兄弟了?”长似球状的怪物在脸上凸出一个凹槽,像是在挤眉弄眼一样。
“第九个兄弟。”巫天这下可是清楚听到它的话,原来它是叫我九弟,而不是叫“酒滴”,“呼~还好,没有被当成酿酒的药引。”
不过他很快又回过神来,发现很大不对劲:老爹……还有恶魔老三犀角巨兽,我还没死么,这么说,这里不是地狱了?
“不知道,他是有这部分潜质,可是拜酒未喝,一切还是未知。”巨兽回话时,撇了一眼满地都是瓜果的地面,无奈道“再说,老爹留他一命不是叫你把他给撑死了,好了,既然这小子醒了,那么老爹也等的不耐烦了吧。”
说完,巨兽拎着巫天像拎小鸡似的朝巫山背后山谷走去。
“呜呜~我的苹果,咬上一口也好的……”见着那一堆堆希望之果离自己越来越远,巫天心里也是一阵惋惜,可是听说恶魔老爹救了他,心里的仇恨更加胜过外界一切。
“恶魔,还不让我死么,还是要折磨我一阵子?”
“呵呵,看看我这幅样子,也只能任由你们摆布了。”愤怒的表情一览无遗,巫天身体虽不能动弹,但一个人的眼睛始终是心灵窗户,愤怒,自前一刻开始就无法停歇。
“哎~三哥,等等我呀,你没我快的。”球形怪物见着地上食物撒了一大堆,于心不忍,于是张开它那一张血盆大口将食物都吞入肚中,奇怪的是,只见着那些食物瓜果进入一道黑色裂痕,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昼时刻,巫山的黑雾笼罩整座山头,常年不见阳光,相比于夜晚,这个时间还能算是个凌晨。
月即是日,日即是月,恶魔鬼族里的时间里从未有过白天,相反的,他们能够看清一些常人无法见到的场景。
九天星河暗流影,瀑布飞溅落龙渊,古碑文上,形容的正是巫山的奇异地势,漫天暗星汇聚成河,到了偌大山涧落下深渊,而巨兽拎着巫天弯弯绕绕,过了千儿八百个洞窟小道才来到一处山谷中。
谷内,不同魔窟对应着不同样貌的恶魔,恶魔老爹坐于正位暗黑王座,山谷上方,盘踞着五条百丈长的恶龙,狰狞而又凶狠,卷动的乌黑鳞片挂的火光四溅,爪子如剃刀般锋利。
对应下列王座上的那个男人,巨兽拎着巫天走进谷内,一边装作自言自语:“多少年了,‘鬼谷’的一切都未曾改变,就不知这小子是否也是被上天抛弃之人,痛苦的回忆啊,但鬼谷的主人老爹,都不会不会抛弃他的孩子们,因为,我们都是不应该的存在,不是吗?”
巨兽说话有些莫名其妙,时不时的看了看巫天,虽是略含深意,就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
“哼!恶魔还会假惺惺的说可怜?”巫天打死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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