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员外喜得贵子……”
“恭喜员外喜得贵子……”
“恭喜员外喜得贵子……”
“恭喜员外喜得贵子……,恭喜员外后继有人……”
一时之间恭贺之声响遍大地……老员外的耳边一直都徘徊着,徘徊着,激动的老泪纵横,他诺大的家业终于后继有人了,苍天不负他,百年之后终于有人给他摔盆子了,哈哈哈……
五十高龄员外夫人也是一战成名:竟然老蚌生珠,一举得男!
简直就是惊掉了天下人的眼珠子,酸死了一帮子们的小妾们,员外夫人原本就是当家主母,因为不生,所以地位一直不稳。但凡肚子里出过个丫头片子的小妾,都因为繁衍子嗣有功而在她面前嚣张不止,如今员外夫人一举得男,一洗以往的晦气,瞬间扬眉吐气,彻彻底底的坐稳了员外夫人的位子。
郑紫冰很别扭,她变成了小婴儿了,不再是阿飘了,成了一个带把的小子!!
这种突然间的性别转换,由女变男什么的,还真是让人蛋疼!
可看在她前世的心愿已经实现了,重男轻女的爸爸妈妈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儿子,她也如小时候的心愿那样生来是个带把的男孩,再不适应她也忍着吧。
可是为什么郑紫冰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这感觉有说不上来什么,好像她有什么没有想起来,却又怎么得都记不起,心里总是觉得有些违和,却又找不到原因……
老员外老年得子,惊掉了一帮众人的眼珠子,虽然满天飞着各种各样的酸话,可最终员外府也确确实实的需要一个未来的继承人,初生的小婴儿是老爷千盼万盼,每日烧香拜佛苦求而来的香火,自然是喜坏了老员外,一家人欢天喜地庆贺一番。
时光荏苒,小公子已满九岁,模样儿倒是出落得蛮带劲儿的,就是调皮捣蛋、胡作非为,被溺爱宠坏了。
一日小公子在自家门楼上看到一个挑着担子卖砂锅老汉,遂生歹念掏出小鸡鸡撒尿于老汉,老汉一慌张竟打翻了几个砂锅,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小人儿发坏,很想狠狠的教育调皮的小孩一番,又看到这孩子是大善人家千求万求唯一的男孩,遂强压怒火却说道:你真行!太有才了!
又一日,小公子又撒尿在一个干着牲口驮煤的商人一身,那商人大怒,转头一看,那孩童是和朝廷有关系的员外家的唯一的孩子,得罪不得,转而展开笑颜笑眯眯的奉承道:这是谁家的好孩子,太聪明了,太会玩了。
小公子看到那商人的狼狈样儿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而郑紫冰则在小公子的身体里哭泣不止,这熊孩子真的不是她,早在几年前她就诡异的发现了,自己虽然附身于小婴儿的身上,却对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的控制权。
每日里,老爹的宠,娘亲的疼,姨娘们的纵容很是让她蛋疼,作为一个常年浸泡在各种各样的里的宅女来说,现在的宠溺无异于是对于小男孩的‘捧杀’,总有一天是要出事的。
郑紫冰料到了她的下场,却没有料到她的下场却是如此的……蛋疼!
又一日小公子故伎重演竟对一个骑着高头大白马的侠客无理,只见那侠客手起剽飞,小公子的小鸡鸡被削掉了(成了阉人小太监),血洒在高高的门楼之上,那侠客却扬长而去……
郑紫冰站在高高的门楼之稚嫩的小脸上泪流满面,身心无限蛋疼……
一场诡异的噩梦让郑紫冰从睡梦中惊醒,满身冷汗的她很是猥琐的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肥手摸摸自己的裤裆,古人不穿内裤的好处显而易见,她很轻易就摸到了那关键部分,可接下来她又困惑了,她穿越的这些日子她的所做所为,到底是对是错,没有人指点迷津的她犹若陷入了一场困境,内心迷惑极了……
郑府的另一个幽静的院子里,雕清荷玉莲的红木堆漆螺钿床上,轻纱漫漫,绸缎云锦被中躺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乌溜溜的大眼睛水蒙蒙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俏挺的小鼻头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娘亲,雪儿疼……”
“雪儿乖,再把这颗丹药吃了,你的腿就好了,不会再疼了。”
“娘亲,雪儿是心里疼,嫡姐故意把雪儿的腿给弄断了,娘亲为什么不着嫡姐算账,为雪儿讨回公道……。”
郑雪莲眨巴着泛着水光的眼眸伤心的道:“娘亲为什么对嫡姐那么好,事事护着她,事事顺着她,不但如此还要让雪儿也对嫡姐好,不能不恭敬,娘亲坏,娘亲对雪儿却不好,难到雪儿不是娘亲亲生的女儿吗?”
“傻丫头,你当然是娘亲亲生的孩子呀,就是因为你是娘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娘才那么疼你,才会教你做人的道理。”
温馨温暖的厢房内,精致的香炉内熏香渺渺,在甜美清新脱俗的美女轻柔的轻声慢语里,母女心贴着心漫漫的交流着。
项柔美丽的眼眸轻轻的一眯,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对着心爱的女儿传授着经验:“对付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有很多种的方法。捧杀,就是其中的最好用的一种,当一个你讨厌的人在你面前,而你没有实力去正面对抗的时候,捧杀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
飘渺的声音在空中幽幽的响起:“捧杀就是——过分地夸奖或吹捧,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
“在这个世界上人的一生总是要犯错了,不犯错就不能成长,而过于宠爱不是对孩子好,反而是害了那个孩子,没有原则的护短,不能让孩子得到成长,反而剥夺了孩子改正错误的机会,轻则无法进步,重则害了自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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