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板不理会付健调侃,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不要把她送到那里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付健说:“我都和你女儿说了,你所有的东西都不够偿还你的罪孽,她是你女儿,这些年她吃的穿的玩的,就有我们的血汗钱在里面,现在让她还一点,有何不可?再说了,你既然知道江东市的张秃子,就说明你经常到他那里去玩。既然你能玩别人的女儿,为什么别人就不能玩你的女儿呢?”
旁边抽泣着的妇人终于听懂了要送她女儿去酒店的意思,同时也知道了平时温文尔雅的丈夫的阴暗面,双重打击,如同五雷轰顶!顿时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范晓雅哭喊着扑到她母亲身上,嘤嘤泣哭。
范老板脸色苍白,仿佛衰老了十几岁,他嘶哑着说:“兄弟,请高抬贵手,我所有的东西,包括房子,都留给你,我一家人搬出江坝市,再也不会回来,你看好不好?”
付健盯着他看了十几秒,才对他说:“你先打电话给砖窑,让他们放人,你的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好,好!”范老板感激涕零地挣扎着爬起来,忙打电话去了。
他老婆在女儿的怀里缓过劲来,并在她女儿的协助下站了起来,走到付健面前,跪了下去!
“大兄弟,你只要放过我女儿,那个天杀的随便你处理!”妇人一脸哀求。
付健叹了口气:“您先起来吧。”
示意小毛扶她起来,但她固执地摔开小毛:“你如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这不是威胁我吗?你看看我多大,只不过比你女儿大几岁,在砖窑里,还有比我更小的,可我们在你丈夫的砖窑里做了几年的奴工了!我们也有父母的。在那里面,年齡大一点的,家里甚至还有嗷嗷等哺的孩子,这些婴儿的爸爸被抓进了黑砖窑,几年无音讯,谁来放过我们?”付健一脸沉痛地说。
妇女被这些话说得一脸惊惶,手足无措!在范晓雅和小毛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尽是哀伤无助。
范老板打完电话,站在一边等付健吩咐。
付健对他说:“你去把你名下的所有产业的材料准备好,一会移交!房子和银行里的钱款我们就不要了,你拿着做一点小生意吧。也不用离开江坝市了。不过,别耍花样,这次就看在你老婆和女儿的面子上再放你一马,如果再不悔改,你就先给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再说吧……”
范老板忙不跌地进卧室找材料去了。
他的老婆和女儿一个劲地对付健说感谢。付健冷冷地说:“你们也别谢我,还是看好你的丈夫和你的父亲吧。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你们的幸福是和他连在一起的,如果哪天他出事了,你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警告完,付健也站起来去打电话:“砖窑吗?我是付健,叫阿飞接电话!”
“老大,你现在在哪里?他们把我们放了,是你做的吧?”电话那头阿飞说。
付健问:“你怎么样?”
阿飞说:“不碍事,都是皮外伤。”
付健又问:“其他人呢?”
阿飞说:“伤了二十几个,重伤五六个……”
付健吩咐:“伤的安排人送去医院,你带几个人到那个范老板家里来,我在他家。对了,顺便叫孟春花也来。”
一个多小时后,阿飞头上缠着绷带,带了十几个人出现在了范老板家的院墙外。
付健笑道:“现在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吧?”
阿飞看到范老板出现时,横眉立眼,就想冲过去揍他!付健拍了拍他的肩,对孟春花说:“你去和范老板办交接吧……”
等他们把事情交接好。付健又警告他:“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人盯着你和你的家人,只要你不耍花招,就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敢搞小动作,那,你想死都不行了……”
说完带人扬长而去。
付健开车回别墅区,经过八达路时,堵车了。遂下车和一个小车司机闲聊:“老哥,前方咋回事呀?这条路向来不堵车的,今天怎么回事了都。”
胖子司机说:“前面一外国太太的宠物狗丢了,据说是什么萨摩耶犬,很贵的!这不,警察叔叔在前方排路帮找嘛……”
付健说:“我日,咱们就是把车丢了,也不见他们这么积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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