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付健愤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凌厉地扫向每一个人,哪里还有刚才的疲态:“当时你们在干嘛?”
几个人都不敢回声,大哥被人带走,在道上混的,做小弟的脸上很无光,也是无能的表现。
最后还是孟春花替他们说:“在来的路上我听他们说了,昨晚上他们和阿飞一伙人收摊后到KTV唱歌。当时KTV里面的人除了他们,还有不少男男女女。等他们刚想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突然撞进来七八个大汉就把阿飞按住,带走了。当时那伙人多,他们人少,就没敢动……”
“有没有查到是谁干的?”付健问。
小毛抬起头说:“没有查到是谁,他们是坐着一辆金杯车来的,我们追出来时,车子开远了。”小毛说完又惭愧地低下了头。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付健也陷入了沉思。
“不过,健老大,我听到飞哥临走的时候喊了一嗓子。不知是什么意思?”小毛又说。
“说什么?”
“飞哥说,好像是什么“砖窑”,后面就听不清楚了。”
“我知道是谁了!”付健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你们今天晚上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救阿飞呀?”
“敢!”三个异口同声。毕竟阿飞和他们相处了几个月,已经有兄弟的情宜,现在又有健老大带头,还有什么怕的呢。
“好!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这班兄弟。”付健说,“今天晚上就不要摆摊子了,我们就在晚上动手,越快越好,免得阿飞受苦。去之前,还要做几件事情,第一,去买几条好一点的橡胶棍;第二,想办法联系一辆车,小货车也行,路有点远;第三,再买一套弓箭过来。”
“要弓箭干嘛呢?老大!”胡三不解地问。
“那里有狼狗,如果你们有谁能对付的话,不买也行!”付健说。
“哦——”
几人出去后,孟春花问道:“那我能帮你们做什么呢?”
“洗白白的,躺在床上等我!”付健说。
春花小脸红得快滴出水来,上前一阵锤打。
砖窑!本来想尽快忘了那块地方,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想去招惹,别人却找上门来了。付健内心的那份狂暴的唳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就像得了抑郁症的人那样想大喊几声。随着春花小拳头的锤打,付健回个神来,看其香润的嘴唇就在眼前,一口咬下,忘情地吸吮起来。
春花还没来得及惊叫,就瘫软成泥,微闭着双眼,接受着狂风暴雨的吹打……
晚上八点,一辆面包车悄悄地驶向郊外。
车在一处转弯处停下,付健从车上跳下来,从车上拿了一只橡胶棍别在腰上,又拿上弓箭背好。阿辉、胡三、小毛也从车上下来,也各拿了一把橡胶棍。除此之外,还拿了一只新买的电筒。
付健自从到别墅区当保安后,才发觉橡胶棍真的好用,打人不见血没有伤口,质量好的并不怕刀砍斧劈,只会留下一条小白痕。攻防自如,可说是打架的好帮手。你想呀,如果你拿来把长砍刀,打起来时难免心里会有顾虑,放不开。
等各人都下车后,那辆面包车开走了。敢送他们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留在这里风险太大,没有人愿意干的,给多少钱也不行。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岗亭。付健叫他们几个停下,一个人走向岗亭。虽然上次岗亭的那条狼狗被打死了,但砖窑的老板肯定会再买的,荒郊野外,狗比人有用多了。
果不其然,即便再小心,脚步再轻,也无法躲开狼狗那灵敏的鼻子。人刚靠近岗亭,狼狗就狂吠起来。付健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利箭搜的一声插入狼狗的脖子,它挣扎几下,伸直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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