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王吱吱叫着,一只小河魁到了它身边,也吱吱叫着回应,似乎在交流。
小河魁点点头,然后对着蹲在墙角的众河魁一挥手,众河魁一跃而起,将案板上跳下的那只河魁按倒在地。
那只河魁双目惊恐,手上沾着玉米面,被四只剽悍的河魁抬了起来。
“呜嗷!”
四只河魁发出了嗷叫声,拽着那只河魁的手脚,朝着四下拉扯。
魁王蹲在地上,兴奋地看着,脸上露出了‘笑’。
那只河魁被撕扯的呜呜哀鸣,随即就是一声惨叫。
一蓬鲜血散落在地,肠子等内脏也落在了地上,四只河魁手里抓着血淋淋的手脚,吱吱叫着。
那只河魁,竟然被同类硬生生撕裂了。
我看的心惊胆战,再一瞅柳梦蝶,已经歪在了柜子里,晕了。
河魁们起身,抓着肠子心肺碎肉脑髓,大口大口吞咽着,嘴边的毛发上挂满了血珠。
两只河魁,很快被同类吃的干干净净,连地上的血液都被****的一滴不剩。
魁王起身,抓起玉米面儿往嘴里塞着,发出了哧哧声,非常兴奋。
我气的直咬牙,暗暗骂道:老牲口,老子还没吃倒让你得了便宜。
很快,几只河魁朝着灶膛撒尿,冲灭了柴火,往里面扒拉着,将烤的黑不溜秋的土豆抓了出来。
“吱吱吱!”魁王指着土豆,让一只小河魁吃。
小河魁一口咬住了土豆,随即发出了嗷嗷声。
魁王一把扯出了土豆,直接拔掉了小河魁的一口牙,吓得魁王急忙扔掉了土豆。
那土豆烤的半生不熟,温度也是相当高,直接将牙齿咬进去,不烫掉了才怪。
小河魁大张着嘴,牙床上满是鲜血,发出了呜呜哀鸣。
魁王双目冒着血光,抄起擀面杖,噼里啪啦到处乱砸,锅碗瓢盆一阵乱响。
一只河魁用爪子挠着柜子,立即引起了魁王的警觉。
我往柜子底下摸索着,扯出了晒粮食的帆布帐子,然后悄悄打开盖在了我和柳梦蝶头上。
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也算是一层屏障,心底有了一丝安全感。
嘭……
一声闷响,装着面的那间柜子,估计已经被魁王撞碎了。
帆布帐子盖在头上,着实捂出了一身汗。
惊恐之下,额头汗珠往下直掉,眼睛被汗渍阴的刺疼。
背脊上,汗珠不断滚落,内衣湿透贴着背心,异常湿冷难受,却也不敢动弹。
呜嗷……
魁王一身嚎叫,吓得我肚脐眼一凉,心说完了,如果被砸上一拳,就算不死也残废了。
奇怪的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我急忙顶起帆布帐子,眼睛往裂缝中瞅去。
只见魁王站在案板上,左手拿着菜刀,右手拎着擀面杖,全身绿毛直立奋张着,威风凛凛血气逼人。
其它河魁则围成了扇形,站在案板下面,将魁王围在了中间,纷纷呲牙咧嘴对着门口哧哧叫。
厨房的门帘晃动着,一只小巧的绣花鞋伸了进来,一股异香扑鼻,即使躲在柜子里都能闻到。
一只纤细的玉手掀开了门帘,一个白影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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