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讶的是,黄秘书就站在民兵中间,那些民兵都隐隐以他为主。
拖拉机停在了驴车旁,黄秘书跳了下来,没成想被一个石子一滑,整了个狗抢屎,鼻子都磕歪了。
见到那张丑陋的脸,我就来气,见他被摔,心里直叫好。
民兵急忙扶起了黄秘书,几人围着问:“黄秘书,您还好吧。”
黄秘书一挥手,抹了一把嘴角的泥土,几个民兵也不在多问,都站在他身后等发话。
黄秘书低头揉着鼻子,冷笑着说:“王胡子,我是来运死者尸体去火化的,赶快抬上车吧。”
“****的,你还真敢来啊。”
王胡子左右一瞅,抓起一块石头,二话不说就照着黄秘书的面门就砸。
黄秘书刚刚被磕了鼻子,低头正揉着,发觉不对劲刚抬头,石头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他的鼻梁。
驴车和大门隔得不是很远,只听咔的一下骨头粉碎声。
黄秘书嗷嗷大叫,鼻血奔流而下,左一把右一把,脸上都是血,仿佛开了染坊一般。
民兵见形势不好,急忙脱下衣服递给黄秘书,让他捂着鼻子。
“唔……袭击党员干部,把王胡子这个反革命给我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查,将尸体抬到车上。”黄秘书捂着脸,瓮声瓮气地说。
杏花母亲见要绑王胡子,跑过去就要厮打,被两个民兵架住了,叫骂声不绝于耳。
几个民兵得了黄秘书的命令,将王胡子按倒在地,用麻绳捆了,扔到了拖拉机上。
刚要去抬杏花的尸体,爷爷伸手挡住说:“人都死了,就不能让她入土为安吗?”
民兵都是附近乡镇的人,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命令之下,由不得他们。
民兵见爷爷如此说,看向了黄秘书。
“看什么看,傻里吧唧的还愣着干嘛,抬上去。”黄秘书气呼呼地说。
三个民兵到了驴车边,就要伸手去抬尸体。
爷爷站着没动,似乎并不阻止。
我看到爷爷的手动了一下,掐了一个奇怪的指诀,似乎是某种神秘法印。
民兵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弄了半天说:“咋回事,怎么这么沉,抬不起来啊。”
黄秘书闻言,上前骂道:“唔……一群酒囊饭袋,国家养你们有什么用。”
他说着,抹了把鼻血,上前一下抱起了尸体,然后往拖拉机走去。
爷爷见黄秘书抱起了尸体,脸色变了变,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其他几个民兵面面相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黄秘书将杏花尸体放在了车厢,对几个民兵说:“撤人。”
民兵也不敢怠慢,纷纷跳上了拖拉机。
“出发。”黄秘书鼻梁塌了下去,估计被砸断了,看起来非常狼狈,一声令下,司机踩了油门。
拖拉机刚走出四五米,就听“嘭嘭”两声爆炸声,随即吹的尘土飞扬。
“他娘的,到底咋回事儿?”黄秘书灰头土脸,耷拉着眼皮问司机。
司机一脸苦涩,撇着嘴说:“黄秘书,车厢东西太重,把车胎压爆了。”
爷爷在旁边说:“这尸体,你们拉回去,准出事儿,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黄秘书冷哼几声,无所谓地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人是无所畏惧的,岂会怕区区一具女尸?小张,到附近去找一个修理工来。”
很快,小刘找来了修理工,补好了车胎。
黄秘书说:“继续开车,我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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