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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常的世界终于崩坏了(1 / 1)

1正常的世界终于崩坏了

杉野仁太紧紧盯着对方的身影,行礼,蹲踞。

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度约及肩下,此时为了避免妨碍运动绑成了一条单马尾的样子。不算宽的额头,丹凤眼,眉毛也是斜斜的剑眉,笔直的鼻梁,略薄的唇,配上一付棱角略分明的脸型其实并不算很精致的那种漂亮。但是这种清秀的容貌和少女英气逼人的气质相得益彰,确确实实总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当然,杉野仁太并不是因为这些“看惯了的风景”而对她死盯着不放,他有着对他来说更为重要的理由。

竹刀的剑身相触,双方都在感觉着彼端传来的触动。每一次相互触碰都是一次交锋,感受着对方力量和重心的变化,目光辨别着对方身形步伐的微小变化,搜寻着一闪即逝的瞬间破绽,酝酿着对峙之后那直取敌首的一剑!几次触碰后,仁太先一步找到了机会。感觉到对方竹刀触碰时稍偏离了中线,仁太手中的竹刀向右做了一个教科书般的卷技(剑道中击飞对方武器的技艺),同时碎步欺进,在成功用刀谭将对方的剑身格在身右的时候,仁太似乎看到了胜利女神的微笑,他只需要顺势将竹刀向左做一个顺劈斩,大概就能取胜了?仁太实际上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抓住机会创造出来的胜机仅仅只能存留一瞬间,他在格开剑身的刹那就已经本能的将一记顺劈从右向左斩下——然而,残酷的现实并没有令他如愿以偿。对面的女子几乎在竹刀被格开的同时就摆出了特殊防御的架势,右手持剑柄左手虎口夹住剑身,侧身将仁太的斩击格开,并用刀谭将仁太的剑身下压。

‘糟透了呀’,仁太几乎在刀被格开的下一刻就已经意识到了结局,对面妹子的动作太快,在仁太视线中已经近乎模糊不清,倏忽间,被竹刀击中额部的触觉就已经告诉了仁太结局。‘切,还是看不到嘛’,仁太虽然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击打,但是头部受重击还是令他眼前发黑,在他昏过去前,他模糊间听到竹刀落地的声音,以及那熟悉的声音略带着心慌焦急的呼唤——“仁太君,你还好吧?呀,百合子阿姨,仁太君好像昏过去了!”······

————————————————萌萌哒分割线君————————————————

仁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揉了揉依然有些疼痛的太阳穴,眯着眼向榻榻米右侧的闹钟瞄去。钟表的时针指向5点钟,在这个季节5点时分其实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啊,已经这个时间了嘛。哎,这是第几次了?总是在结雪面前搞成这样子,会被讨厌的吧。切,天才和凡人之间的鸿沟,还真是令人恶心的东西啊。”

确实,天赋这种东西,哪怕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也依然存在着。天赋间的差距,就如同一道天堑,将凡人与天才的世界彻底割裂。一切努力,在绝对的天赋差距面前,都有点像是愚蠢的徒劳,难以追及天才们的背影,只能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仁太幻想过,也尝试过很多玄而又玄的所谓“玄学”:他尝试过闭上眼睛修炼所谓的心眼,以弥补自己目力上的先天不足,可惜被结雪不留情面的打成了猪头;他也尝试过赤裸上身,感受所谓的气流变化,结果被推门闯入的妹妹杉野惠看见,当成了暴露狂;他甚至幻想过自己能够通过修炼些什么奇怪的气功变成厉害的“高人”,然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父亲杉野勇义鉴定为胡扯的垃圾,乱练可能会把自己玩死的危险品——于是,仁太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过后,认清了真相,抛弃了还未开始就已经彻底夭折的中二病人生。

然而,即便没有天赋,很多事情还是必须坚持下去。父亲的道场需要一个继承人,他希望担下这份责任的是他自己,而不是把压力抛给对剑道完全不感兴趣的妹妹。他还记得早年祖父杉野加男(向已逝的杉野嘉男先生致敬,然而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卖萌)在世的时候,他曾经问过祖父,天赋真的能够决定一切吗?祖父听到他的问题后,表情很平和,习惯性地捋了捋已经变白的胡须,摸摸仁太的头。祖父并没有回答仁太的问题,而是送给他一句很朴实,也让人觉得很中肯的话——“仁太,不论有没有天赋,思考和修炼都是通向彼端的必经之路。所以,在弄清楚自己有没有天赋之前,至少你可以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仁太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力行着这句话,然而祖父却在不久后就因病去世了。

仁太是很崇拜祖父的,年幼时,仁太曾经看过太多的挑战者和请学者被祖父一合击败,印象中,祖父的竹刀几乎未曾挥出过第二次。仁太对剑道的追求,也许正源于这种幼年时的憧憬。可惜的是,祖父的这种剑道天分,似乎没有能够跨越一辈遗传到仁太身上,动态视力的先天不足,使得仁太的剑术永远缺少了一个重要的部分。不论仁太如何努力,看不清对方的动作,看不清对手的刀,是赢不了真正的高手的。算上今天这一次,仁太输给结雪多少回了呢?也许别人记不得,可仁太记得很清楚。哎,已经二千多次了吧,自从10岁开始和结雪比试,一次都没赢过。

‘想这些做什么呢?总之生活还是一样要过下去的。’仁太抛开这些很久不怎么考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揉着太阳穴从榻榻米上挣扎起来,发现自己依旧穿着修炼时的道服,于是换了身常服,拉开门出去。仁太家虽然经营着道场,但实际上居住的房屋只是普通的日式二层民居。二层两间是他和妹妹杉野惠的房间,而会客室,厨卫以及父母的卧房都在一楼(类似野比大雄家那种啦)。路过妹妹房间的时候,正巧杉野惠拉开门出来,差一点撞在仁太身上。仁太伸手扶住有点失去平衡的妹妹,感觉到一阵头痛:“就是说,惠总是这么毛躁,不要拉开门冲出来这种事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下次能不能拜托你注意下!”

杉野惠比仁太小两岁,实际上今年正是应当升学的年纪。这个学年结束后,就会面临升学考试,平日里压力还是有的。不过惠和仁太不同,对剑道这种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再加上头脑很不错,学习成绩比他这个当哥哥的好的太多了。配合惠姣好的容貌,大概在别人眼中也是那种高岭之花一类的角色吧。可惜,在家里惠就是另外一种样子了。不太修边幅的打扮,和宅女类似的爱好,如果不是常常被仁太说教,可能早就已经变成小埋(干物妹)那样的设定了吧!

“尼酱?醒过来啦,这是第几次了啊,被结雪姐打昏过去?你亲爱的妹妹还是很心疼尼酱的哦!”惠眯着眼睛,一副揶揄的表情。

“如果你没有摆出这副表情,我估计还是能挺感动的,我‘亲爱的’妹妹。”仁太对他这个性格很跳脱的妹妹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今天又没有出家门?就算你遗传了母亲大人的美貌,总这么宅着,也会变成胖女人的呦。”

“无路赛,向我这样天生丽质,身材是永远不会走样的,而且我有在玩跳舞毯啦,臭哥哥。”仁太的话似乎触碰到惠的敏感处,惠反应很大的喊着,顺便还撩起衣服露出了小腹,“看到没,平坦有型,像你这种糙汉子是羡慕不来的啦。”

“拜托不要,我是纯爷们。”仁太觉得妹妹的行为实在有点不太好,歪过头去,“快点把衣服放下,你也是国中生了,多少也注意点自己的行为吧。”

“哦吼吼,哦尼酱出乎意料的纯情嘛。我还以为你和结雪姐姐相处这么多年,应该已经是一个十分‘成熟’的男人了呐。”惠的笑容在仁太看来恶意满满,“话说回来,尼酱还真是偏执的过分哎,处女座吗?实在搞不定就把结雪姐娶回来当太太吧,这样道场的继承人问题也一起解决了哦,怎么样?”

“怎么样个鬼啦,惠明明还只是个国中生,比国小的小鬼头大不了几岁的说,不要跟我讨论这种问题!”仁太还想继续吐糟的时候,听见母亲杉野的声音从一楼传来。

“仁太吗?你父亲说有事要找你,让你醒了以后过去书房。”

“嗨,我这就过去,哦卡桑。”仁太临走前伸手捏了捏惠的脸颊,惠立刻摆出一副气鼓鼓的表情,头上的呆毛来回晃动,活像一只被摸了尾巴的猫。阿拉,调戏妹妹,这可是专属于哥哥的浪漫啊。

书房在一楼下楼梯的右侧,仁太敲了敲书房的门,随后里面就传来了父亲杉野勇义的声音:“是仁太吗?进来吧。”仁太打开门,进书房带上门后,走到书桌前向父亲鞠躬,“多桑,听母亲说您找我有事?”

杉野勇义今年已经47岁了,面貌和仁太类似,宽额头,脸盘棱角分明,眼睛不大但修长,眉毛细长,鼻子直挺,不算英俊但很有气度。年届五十的他眼侧和额头已经有了明显的皱纹,但头发乌黑依旧,整个人依然显得很有精神。看到仁太进来,勇义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抬起头。

“坐吧,仁太。”勇义看着回应自己并坐在书桌前的儿子,微微皱了下眉,“我听说你下午又在和结雪桑练习?”

“是的,让父亲您担心了。”仁太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弄不太清父亲的态度。

“别太勉强自己,仁太。”勇义看着面前略显局促的儿子,这么说着,“你认为一个道场的师范是什么呢,在你眼中?”

“师范,我并不太清楚。”仁太没有预料到父亲会问他这样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他也从来没有思考过,“不过,实力是最基本的要求吧。”

“实力嘛,的确,没有实力的师范是难以令弟子信服的,”勇义抬了抬手,示意仁太不要太拘束,“但是更重要的是传承。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几乎不需要再用太刀来维护正义,保护自己。剑术再怎么修炼,没有经过真正的鲜血献祭,也是花架子。包括我的剑术,也一样离武道相去甚远。”

“多桑,您的剑术怎么会——”仁太不敢相信父亲说的一切,但是他的话刚出口就已经被打断了。

“听我说完,仁太,”勇义知道仁太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有他自己的见解希望能够传达给这个终日苦练却难见成效的儿子,“和平年代,剑术或许确实已经无足轻重。甚至就算发生战争,在这个热武器时代,就连剑圣也很难对抗持枪的普通士兵。但是,祖上传下的剑术依然需要传承下去,这是一种意志和技艺的传承。你总以为自己的实力不济,难以继承祖父留下的道场,可是,在我教过的所有弟子中,只有你的基础动作最扎实,对剑术的每一个动作理解的最透彻。这一点,就连结雪那样天赋异禀的弟子也难以企及。”

说到这里,勇义深深的看了身前的儿子一眼,“继承道场,成为师范,实力固然重要,但并不是每一个师范都一定是实力最强的那个人。作为一个师范,你可以实力不济,但是你必须能够比任何人都了解传承的剑术,比任何人都清楚该如何将这种技艺继续流传下去。杉野家祖上也曾经出过一个剑圣,然而时隔百年,我除了在族谱上能够看到他的名字,已经不再记得任何和他相关的事迹。但神策流剑术依然传承着,从你祖父那里传给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我说这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多桑,我想我大概能明白您的意思,”仁太静静的听完父亲的话,隔了一段时间才回答,“可是,仅仅照着传下的模样照猫画虎,我觉得并不能够理解剑术的全部。也许我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追上结雪那样的天才,但是,如同祖父说的那样,抛开才能不论,思考和修炼是我前行的唯一道路。我不会虚伪的说不在意胜负,但在我看来,每一次失败都是一种锤炼,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会在半路被击退。”

勇义看着仁太坚毅的神情,稍稍有些沉默。他看着仁太的双眼,似乎希望能从中看出些仁太的真正想法。少顷,勇义终于开口了:“好吧,你有自己的坚持是件好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够量力而行,毕竟在身为道场师范之前,我首先是你的父亲。休息一下,去吃饭吧。”

“好的,父亲。”仁太听见父亲的话,莫名感觉到心中有一点酸楚。他知道父亲经营道场的不易,但是现在的他显然还没有能力去分担父亲肩头的重担。他深深向父亲鞠了一躬,然后退出了书房。

晚餐期间,杉野惠一直用一种被抢走线团的猫咪的那种眼神盯着仁太,双颊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萌点十足。仁太看到妹妹这样的表情,心情瞬间开朗了不少。仁太的母亲杉野百合子是一位典型的大和抚子式的美人,虽然样貌和杉野惠很相像,但是气质以及整体给人的感觉就相差很大了。她早习惯了这一对子女日常的相处模式,知道惠虽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其实并没怎么生哥哥的气。她无奈的笑笑,顺便白了一眼仁太,似乎在埋怨着不省心的儿子。

“我吃饱了,承蒙款待!”仁太在妹妹的注视下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晚餐,之后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房间去整理下书本。毕竟暑假到今天为止就已经结束了,明天开始仁太就从高一的新生变成了高二的前辈,总要拿出些新气象的嘛。结果刚走出饭厅的仁太就听见了门铃声。拉开门,映入仁太目中的就是上川结雪那张英秀的脸。

“仁太君,已经没事了么?”结雪看到开门的是仁太,就深深地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我总是这么不知轻重,还好仁太君没有受什么伤。”

“没事没事,是我一意要求结雪陪我对练的,也是我自己要求不穿戴护具的,这怎么能怪你呢?”仁太一脸尴尬,有点局促的快速回答着,再之后他看到了结雪背后的身影,“话说,结雪身后的这位是?你朋友,吗?····!!”

仁太看到的身影穿着月白色的中振袖和服,手持一柄折扇遮住了娇俏的鼻子下面的小半张脸。典型的黑长直发型,有着一付和结雪完全不同的精致到夸张的面容,然而配合她自身的气质,却让人有一种见到女王那样的强气感。当然,让仁太这么惊讶的并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脚下的木屐明显没有沾地,而是离地大概一寸左右的飘着。

“哎?找了这么久,总算有人能够看到咱了嘛!”女子整个人飘着穿过结雪的身体,瞬移般来到仁太面前,伸出手中的折扇点在仁太眉心,“呐,就是你了,小子,用心供奉咱直到咱成佛吧!”

在折扇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仁太就感到浑身僵直完全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子将双唇凑到他面前,之后他完全没有感觉到kiss的实感,就已经昏了过去。记忆中的最后一幕,则是结雪焦急的面容以及越来越远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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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玩票的作者君,很久之前就有开坑写一写日轻的想法,不过鉴于文化差异过大,总觉得不是很好写。仅仅这一章开头,查资料就已经让我觉得很坑啦~~~啦啦啦,当然既然写了,还是希望能够写的更好些,大家也能看得更开心。本文没有太多敏感问题哎,福利也不会太多,喜欢的多多支持,也欢迎来提出宝贵的意见。然而,太过激烈的言论还是dame。谢谢合作,阿里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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