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让睡梦中的东羌士兵震颤而起,听得都是惊心动魄的,更何况后方还有气焰盛极,冲杀过来的汉军骑兵。
“咚咚咚”
紧急时候才会响起的铜锣声从中心营帐中传出,死得再死的东羌士兵们也被一连几声震耳的响动惊醒了,皆迅速跳起了木床,朝帐外冲去,这时盔甲都没穿戴起的占了十分之八的人数,能不忘拿起武器的倒是不少,毕竟武器都架在那,随手一拿就行了的,耽误的时间都可以不计的。
“嘭、哐当”
烈拓赤儿狠瞪着虎目,一脚踢翻了身旁铁器,双手提起惯用的圆形铜锤便疾步朝外走去,铠甲他也不穿了,时间紧迫,就说今天感觉心神不宁,不踏实的,可又不知是什么地方疏漏了,没想到竟是今夜汉军要来袭营的事。
“呜嘶”
一脚踏上了战马,烈拓赤儿如雷音般的命令吼出道:“东羌的男儿们;随本将阻挡汉军来犯”
“杀”有战马的东羌士兵立马应命随烈拓赤儿往外营冲去,没战马的也是紧提着近一米之长的弯月长刀,紧追上去,只待一会的碰面了,它们东羌男儿可不是懦弱的汉族士兵可比的,自小就是见惯了杀人的事,只认定拳头大、方称霸,没什么可说的,大不了脑袋掉了,下辈子做东羌贵族,反正现在只管杀就是了,杀一个太少,杀两个不多。
久历寒冬千飘雪,满世流华度军月。
御马风吹血涌生,独披金甲死方归。
生当赢得自威名,死而成鬼亦鬼豪。
勿待垂暮老翁时,且笑少时多憾事。
这首诗叫《北原愚忠志》,是它们东羌族的威扬将军隋士,当年在北原的黑河平原战场上对金耀大汗所呈的一首诗,也是现在东羌族军队的军歌,面对霍去病、卫青、李广这三位西汉的大将军,率领的十万铁骑军,威扬将军都是无有所惧的豪情。
虽然最后隋士与着六万东羌士兵尽皆战死在那一战上,但他的威名至今犹在,它们要重现东羌军在那个时代所呈现的辉煌,十万里的沃土,广阔的放牧区域,让现在的东汉王朝,陷于它们东羌军的铁蹄之下,玩弄着哪里久居深闺的大家闺秀,还有那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无顾忌放牛羊的牧场。
“磅”“嗤”
烈拓赤儿已是带着东羌军与单骑迎面猛冲过来,将身后的骑兵甩在了几百米后的徐晃撞上,两人各自手中的武器击出,错马而过。
“嗤”“嗤嗤”··
和对手兵铁交击后,徐晃也不回杀过去了,手中黑雷暴煞斧左右挥杀,就着狮眼赤血驹的马速,一路横冲向前,不多时已是七条东羌士兵的性命在手,如入无人之境,并且手中的人命还在增加。
“恨煞我也;你敢”烈拓赤儿调转马头,回冲而去,没想到这人武功如此了得,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杀了他东羌士兵这么多人,真是该死,只感心中五脏六腑都要爆裂了,从未有过的耻辱啊!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敢如此嚣张。
“嗤”又杀了一人,感受到后方手持一对铜锤的将军将要冲至,手中黑雷暴煞斧向周围挥杀一圈,虽然只给围上来的百余骑步兵造成了几人的伤势,但徐晃也是达到了他的目的,至少短时间内,这些骑步兵不能靠上来了。
解去了心中忧虑,徐晃并不敢回转马头,时间已是不够,猛力持斧向后捣去。
“磅”大斧与铜锤相撞,扎耳的声音传出。
“杀”眼前余光见得黑甲亲兵已是冲至,徐晃心中再无顾忌,又是一斧猛然砸去,黑雷暴煞斧被击开的同时,斧刃挥退了袭之过来的几把银月弯刀。
“嗤”“徐晃‘
艰难抵挡黑甲汉军的同时,烈拓赤儿喊出了徐晃的名字,也只有汉军的前锋将军才有这些猛士亲兵跟随。
“不错;烈拓赤儿”徐晃但当然也是猜出了敌将的身份,招架他四次攻击,还能抵挡他亲兵围攻的人,东羌贼军里除了烈拓赤儿,也没有几个了,何况他周围围上来的敌兵越来越多,他也是抵挡得艰难,不是敌方主将,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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