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经过时,那个闪避的人,却是对之毫不理睬,貌似是早已想到对方会躲避过去似的。
三位少年自然是曹操三人,后面跟着的则是曹府和夏侯府的护卫队,保护它们安全了。
“好胆”曹操心中怒气不可压制,大吼二字,立即探手抓向坐骑右侧处挂着的箭壶。
“大哥;接住”夏侯惇不需要曹操说,见对方拿上了白翎羽箭,立即丢去了长弓。
“气煞我也”曹操口中大吐四字,将刚接住的长弓一砸而下,此时他才有了自觉,他那会射箭。
“这”夏侯惇脑子一时迟钝,大哥拿着弓不射那杀鸡卖狗的金头雕,却丢了干甚。
‘诶’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夏侯惇反应了过来,这到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大哥;没事就好”夏侯渊一拉马绳,上前而来说道。
“继续走”管那些护卫硬撑着脸色,因为不敢笑出声来,而看得有些苦笑硬撑着的面目,曹操对二人说道。
心中恶恨着该死的金头雕,让得他这一下面子丢大了,这种怒气之下想箭杀金头雕,却发现自己又不会射箭的郁闷之事,够他闷心一天之久了。
由于是午时起的程,骑马也走了百余里路了,天色已是快及黄昏,曹操一行人,心已想在了晚夜之前找上间客店住下。
“呆;过道留财”随着一道暴喝之声响彻于山道林野间,曹操一行人看向前方,一群衣色各异的百余山匪装束的人便是印入了眼帘。
“哈哈哈哈”曹操仰天长笑,真是天不负他,正找不到气泄金头雕那事的时候呢!
夏侯惇看得前方之人,一阵磨拳擦掌,已是目露了凶光,又是见血肉横飞的时候了,他就是喜欢看打打杀杀的,这一路上因为心想着要去拜师,怕耽误了时间,所以一直忍着。
夏侯渊也是双手抱胸,这群山匪也真是会挑时候,这时触上了大哥曹操的霉头,还能有它们好的,若是平常时候说不定见其人多,会打发些钱财给其,但这时嘛,结果他已是料到。
“北铜;你去会会”宁盖眉头一皱,牵扯着脸上的长疤,让得他看得更显凶恶。
这次是无法善了了,他本来也只想收点钱就走人的,毕竟别人那方面的人也有可能有些有本事的,但此时,他已骑虎难下,这次若是灰溜溜的带着人马跑了,他这头领的威信便是要掉下大半了,要论山匪里面头领的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威信最重要了,丢了威信,就相当于丢了带领大家的权力,还怎么当首领头头,何况此时跑了,他就算威信不失,让同道之人听得,他在这片地区的道上也不能再混了,会丢尽颜面的。
“是;宁头”北铜听得头领让它挑头阵,心中不住高兴,他刚刚入伙没多久,正需要有立功的机会,此时伸出舌头一舔有些干燥的上唇,手提长杆铁锤,一马当先而上。
这时候对面若是软蛋些的话,就会立马交上钱财来,若是反抗的话,嘿嘿,他就杀它个人仰马翻,杀他个山蹦地裂、海枯石烂,等等;好像词用得夸张了;哎;管它呢!反正不交就杀;不见血誓不还。
“区区毛贼;竟敢劫道;好大的贼胆。”聂宏正找不到开脱自己刚才一时疏忽,而让得少主原谅的机会呢,此时见山匪拦路,而且还敢派人杀来,真是活腻歪了。
聂宏虽口中说着,催动马匹的速度却是极快,不一时,便是迎面急要撞上前方的北铜。
“手上见真招”北铜只是凭着早年学过几年拳脚功夫,当上了此群山匪的四当头,算是无功却受禄了,此时见对方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便是为自己提气而在心中喝了一声,手中长杆铁锤紧握,使出他最强一招崩头式,长杆铁锤从上直下,眨眼便至聂宏头顶,毕竟第一次露手,当然是要力斩来人于马下的嘛!
“雕虫小技”
面露冷笑,聂宏心中已是胜券在握,这人要是不一出手就来绝招,说不定,他还得用上那么十余招才能斩下对方头颅。
“死”聂宏腰背立弯,已是快贴得马腹了,整个人与马背已是平行,借着马速,双手握着手中黑杆白刃长刀,迅雷般的直切北铜腰腹而过。
“噗”
白刀进红刀出,没费什么功夫,聂宏便是将北铜斩于马下,后面的两截残体,肠子什么的已是落之而出,鲜血很快便是将那一小片地区染得血腥起来。
“这……老二你上”先是小有些震惊,但宁盖也是刀子林里滚出来的人,此时怎能泄了这边气势,立马叫上二把手快枪王野继续挑头阵。
“交给我了;宁头”满头长发被微风吹得倒飘着,身穿一身黑红相见劲衣的青年应得,力催马而上。
对于对手能一刀将北铜斩于马下,王野到不觉得惊讶,他是使快枪的,若是他的对手像北铜刚才那样,就算对方的实力高他一筹,他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对方,那招崩头式,看起来是很威风的样子,但却是最愚蠢的招数,怪就怪北铜立功心切吧,死生之战竟如此大意,不知道先过两招,先试探试探,有把握了才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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