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陶三斗伸过手去,掐了掐冬灵水嫩的脸蛋儿,冬灵的脸蛋儿腾的泛起了红晕,忙低下头,抿着嘴儿羞答答的笑不露齿。
两口子的亲昵劲儿让晴玥的双眼逮个正着,眼见酸溜溜的场面尽收眼底,晴玥祝福夫妻二人的同时,将倾慕、仰视的目光随即投向陶三斗,这一刻,晴玥的心脏也跟着快节奏的迸跳开来。
随着赵俊源一行人等大踏步的走进会客厅,会客厅暖人静谧的气氛立马被打破。陶三斗干咳几声,直接转换角色,与魏氏兄弟和俊源无拘无束的叨叨两句,不多时,所有人便纷纷落座,在京城赵俊源府上痛快淋漓的大吃二喝起来。
酒过三旬,天色已晚,此刻离周冠旺死去的时间足足过去了五个钟头,可赵府内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动。
陶三斗与冬灵来到卧室,赵俊源府上的居室宽敞通透、闲适气舒,卧室的地面紫红条纹绒毯平铺,双脚踏过,绵软身轻,床前的几案之上,两盏红烛,冉冉徐光,点衬得整个居室浪漫基调十足,陶三斗索性褪去鞋袜,与冬灵小声耳语。
“灵儿,借此雅居,趁此良宵,且让骁儿睡于床榻,你我二人栖地而眠,以免同欢之声惊扰骁儿,断了雅兴。”
“看你一脸的坏相,就知道你早就蠢蠢欲动了。”
冬灵腼腆回应,然后将骁儿轻手放在床铺之上,解开腰间束身锦带,脱去外衣,正要与陶三斗席地同眠。突然间,门外吵杂声沸起,陶三斗闻声急忙穿好鞋袜,嘀嘀咕咕。
“灵儿,有人故意来打扰我们的好梦了,早不来晚不来,挨千刀的。”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开房门,放眼望去,此时的赵府院墙外,火光四散,天色被映衬的骤然豁亮,府门外,清晰的听见有人砸门嘶喊。
“里边的人听着,我家老爷在此,知趣的速速出来送死,免得我们老爷亲自动手。”
喊声连续不断,魏氏兄弟、晴玥与赵俊源闻声疾步来到院落中心,注视着陶三斗的一举一动。
陶三斗双腿岔开,摆出一副老练沉稳的架势,冲魏氏兄弟说道。
“元忠、元孝,你们打头阵先去打开府门,然后并肩站在门口,无须作声,随后之事尽交予我便是。”
陶三斗似战场之上的征讨大将军,有模有样的向元忠和元孝发号施令,魏氏兄弟并无异心,应声点头,便向府门奔去。
二人打开府门,遵从陶三斗的吩咐,并肩站在一起,将府门堵个严严实实。
府门外兴师动众前来滋扰的带头之人正是周冠旺的叔父周鹤天,不过,出于谨慎考虑,周鹤天一身素装现身,手下官兵也未着官服,生怕引人耳目,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府门大开,周鹤天背着手,从人群中慢步近前,只见周鹤天生得一副冷面,眉毛打卷上扬,双眼鼓出眼眶半边,方方正正的脸型,近观则肃然生畏,他冲着魏氏兄弟冷语相向。
“是谁杀死了我的侄儿,即刻献出首级,否则这府宅内,不论男女老幼,尽数诛杀。”
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的陶三斗,不慌不躁,整理了头上的发髻,抻了抻衣衫上的浮褶,踱着方步向魏氏兄弟的背影走去,与二人近在咫尺之时,陶三斗猛然张开双手搭在魏氏兄弟的肩头,顺势借着手力,将并肩的二人慢慢分离,元忠与元孝的身体与身体之间缓缓露出一个身位的距离,陶三斗收回双手,背于身后,右手掌心已将蓝翎箭牌紧裹,当他与周鹤天四目对视时,陶三斗拉长了声音,高亢有力的喊道。
“周鹤天,深夜不予深宫行事,私出恶意滋事,你该当何罪?”
陶三斗话音落下之时,快速将蓝翎箭牌呈现在周鹤天面前,借着火把的红光,周鹤天看得真真切切,惊呆的不知如何是好,两只腿瞬间变得酥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说道。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请大人从轻发落……从轻发落。”
周鹤天的突然举动直令赵府内的所有人兴奋异常,晴玥忍不住与冬灵小声言语。
“姐姐,呆头这护身符真乃神器。”
陶三斗心中得意,眼睛眯成一条缝,斜了斜周鹤天,险些笑出声来,稳了稳阵脚,他急忙俯视周鹤天,力道十足的发起号令。
“周鹤天,我且交予你三件事,如敢违抗,诛你九族。”
周鹤天头也不敢抬,嘴唇泛紫,快速回应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请大人吩咐。”
“第一,释放周冠旺凌辱的所有妇孺,并赏以银两,足够其撑起家用;第二,不可将此事声张,不得在宫内传扬;第三,明日起,你须派五名仆人,居于赵府,以供我等差遣调用。此三件事,你可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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