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好!”相对年轻的文修对于左大猛的嚣张很是恼怒,挥手甩出一锭银子,喝道,“这是十两银子,足够买你千万倍这样的废纸了。”
“十两银子?废纸?哈哈……”左大猛大笑,指着地上的确已经废得不能再废的一堆赌条,冷笑道:“这是二百一十三章赌条,每张赌条的赌注都是百两银子,合起来便是两万一千一百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你区区十两银子便想赔偿我,是我脑子坏了还是你脑子抽筋?”
“啊……”年纪大的文修脸色大变,他们可是穷文修,这辈子的积蓄也不过千儿八百两银子。
相对年轻的文修反应却是极快,厉声道:“小子休要胡说,既然是赌条,自然便有输有赢,看你这副模样,十有**会输掉,到时候这些赌条一文不值,哼,你且说说和别人立下了何等赌约。”
“对,你输了便一文不值,你立下的是何等赌条?”年纪大的文修也反应过来,底气登时足了。
“我左大猛和二百多名考生立下赌约,赌我左大猛在本次文考中夺取魁首。”左大猛淡淡道,脸上的气恼消失,眼睛中却是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宋小竹看到了左大猛眼中闪着的光彩,以她对左大猛的了解,知道两位看门的文修极有可能要倒霉了,不由的对两个尽职尽责看门的文修有了几分同情。
小萝莉已经对左大猛盲目崇拜,在他看来,凡是与左大猛作对之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李弘如此,刘财旺如此,两位看门文修也即将如此。
两位看门文修显然不认为自己遇上了全世界最大的扫把星,听到左大猛说出赌条上的内容,相视一眼,均是大笑起来。
“哈哈……”相对年轻的文修大笑着,满脸的讥讽和嘲弄,“左大猛,你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竟然妄想取得文考魁首,病的不轻啊!”
“行了,赶紧离开,否则治你一个无故滋事寻衅之罪,还不快走!”年纪大些文修喝道。
“还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左大猛摇摇头,淡淡道:“既然如此,我就再和两位立个赌约,这样好了,如果我在本次文考中取得魁首,两位便加倍赔偿这些损坏的赌条上的赌金;如果我输了,随便二位如何处置我,如何?”
加倍赔偿,也就是说一旦左大猛赢了,两个看门文修便要赔偿四万两千二百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如此巨额赔款,只怕就算将这两个文修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不过,两个文修却是毫不担心,在他们看来,左大猛真真正正、的的确确的疯了、傻了。
“你如真的取了文考魁首,我们二人陪你银子又如何!不过你如果考取不得魁首,便要在这青云大街上当众向我俩磕头、认错。”相对年轻的文修喝道。
“当真?”左大猛看向年老的文修。
“当真!”年老的文修点头道。
“呵呵,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来,签字画押!”左大猛哈哈一笑,不知何时手中竟是多出了毛笔和两张白纸。
毛笔往那损坏的一堆赌条上未干的墨水上蘸了蘸,笔走龙蛇,瞬息间便在白纸上立了赌条,一式两份,内容便是方才所说。
双方在赌条上签字画押,两张赌条正式生效,本别被左大猛和两个文修收好。
“哈哈,你们就等着还我白花花的银子吧!小竹子,咱们走……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左大猛一高兴,竟然亮嗓子唱起了歌。
“媚词艳调,成何体统!”年老的文修听到左大猛所唱,气得连连顿脚。
宋小竹却是眼睛一亮,她可曾未听过这种曲调,更未听过如此大胆的曲词,倍感新奇,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陡然通红似火,仿佛红透了的苹果。
左大猛高声歌唱,忘乎所以;宋小竹脸红得不敢抬头,低着头紧跟在左大猛身后,亦步亦趋,看起来倒像一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儿。
……
左老头开始焦急了,看着考生们一个个从身边经过,却始终不见宝贝孙子的身影,心中开始胡思乱想:“猛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却在此时,只见前面人声沸腾,略显混乱,不多时便看见有人满脸是血的被抬着,匆匆经过。
“怎么回事?”
“受伤的是西水街上刘福贵的儿子,听说是在青云考场上被人打了。”
“在青云考场上被打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在青云考场上打人?”
“呵呵,除了那个脑子坏掉的白痴左大猛还有谁……”
“左大猛?呵呵,果然脑子坏掉了,竟然在青云考场上打人……”
这些对话清晰的传入到了左老头耳中,左老头脑袋嗡的一声,险些便要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更在此时,只听旁边传来大喝:“左老头在这里,先把他抓起来,再找左大猛那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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