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罗圈屁油然而生,此屁,奇臭无比!
“咦----你好恶心!”春秋百花捂着琼鼻,停下了追逐的脚步,后又厉声道:
“别站着不动啊!赶紧去换身衣服!”
“我...不是...师姐...我没拉裤...只是那屁放得,像是拉了...”万俟元脸有点红。
“你...真不知羞!”春秋百花嗔怪的瞥了万俟元一眼,含着梨涡跑回了屋里。
万俟元有点凌乱,这回可是丢人了。
正欲找个犄角旮旯,痛痛快快的如厕时,有声音,自屋顶、从身后、由草屋接踵而来。
“咦!此屁岂是由人放,分明鼠狼痢疾忙。”刁钻之音,滑稽之影自竹屋顶上一跃而来,恰好挡在了万俟元身前,遮住了原本照在万俟元身上的阳光。
“咕~咕~这哪是屁呀,勾点芡就成屎啦。”这声音,浑厚而缓慢,话音一落,有风声从身后传来。
“此屁呵,无敌呢。”娇嗲过后,只听扑通一声,似有人倒在了草屋中。
万俟元的时间表,在这一秒钟,停滞了。
凌乱之意,史无前例的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必须静静...
因为现在的情形,只有冷静的大脑,才能进一步分析这神鬼莫测的事情。
可是,从哪入手?
哦,NO...头好疼...
翔意当下无影无踪,万俟元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三个奇装异服的怪葩,果决的祭出了脉元盾,开口试探道:
“你们?...是妖精?...我师姐也是...我师傅...是妖精的岳父...”
“小弟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哦。姐姐可是仙子呢。”有美人如玉,有声似娇吟。那绫罗绸缎下,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躯,扬风摆柳中,自有体香扑人口鼻。
“咕~咕~一声小弟弟,叫得此子心肝俱颤。不知成为蛛魔花口中的小弟弟,翌日可会尸骨无存?咕~当然,似花妹妹这般早已修出人形之妖,断然不会继续做那让人不齿的腌臜事,只是小弟弟,你那眼睛,是不是从你花姐姐的胸上移开为好?咕~”
这只臃肿的光头蛤蟆,体格之巨大,万俟元生平仅见,平缓的言语中,更是一语道破了那美女姐姐的底细。
蛛魔花当即嗔怪道:“你这死蛤蟆,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揭人老底,恶心不恶心!还有你这泼猴,没事不在树上吃香蕉,跑来凑什么热闹!”
“天高地阔任我游,我想冒头便冒头!小弟弟,你切莫轻信这残花败柳,须知她可是日日采人男阳,夜夜嚼人生骨!”
观此猴,双目炯炯,道袍加身,腰间系着指粗麻绳,绳上别着酒葫芦,鼻头深嗅,真有酒香溢出。一身金毛光辉灿灿,张口便是七绝打头,委实有意思的很。
老蛤蟆跟着不满道:“咕~说洒家恶心?你连恶心都无法形容!咕~”
忽然间,有怒气凝集,有煞气迭起!
这三只妖精,竟是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
万俟元瞅准一个空隙,果断选择了开溜。
熟知,猛然回头,师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万俟元赶忙道:“师傅,它们仨,好端端的就出现了。”
春秋玉天仰首,看着那三道身影在空中交织而斗,淡然道:“无需担忧,是为师放它们出来的,今后,我们一起看守知返峰。”
万俟元愕然,脑子更乱了。
茫然中,只好随着师傅的目光,一并看向了高空。
有剑如血,夹带着阴煞之气横扫四方,或是棋逢对手,幻化之身难显实力,花魔自飞上天空时,便以恢复真身,一株鬼面花蕊,躯干为身,枝叶裹剑,左插右穿,大杀四方,时不时以毒液伤人。
有剑从口中出,尺宽丈长,剑体如泥泞之浆,绿液翻滚,硕大的老蛤蟆每进攻一次,便将巨剑含入口中,几番吞吐后,再度侵袭!
“呔!区区千年花骨朵,竟与猴爷斗天剑!速速赔礼道歉,免得猴爷断你根茎!”
“小小猴崽子,大言不惭,不如就今委身于花姐姐裙下可好?”
“咕~你那裙底,都是臭肉!”
“烂嘴!看我枯骨剑,与花长眠!”
“破!咕~肉剑定方圆,吾剑过处,咕~皆为焦土!”
身侧卷风,有剑气长啸,不曾想,连师傅他老人家竟也投入到了混战中,封元剑荡,剑气纵横。急掐指诀,不到半息功夫,空中有水气隐隐沸腾,忽有水龙乍现,春秋玉天长剑一扫,喝道:
“蛟龙出海!”
一切都乱套了。
此等场面,与九州霍乱相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万俟元还是识时务的躲到了远处,作为旁观者,若是被误伤,岂不悲哀。
好在布兜里还剩了几颗核桃,一边吃着一边看,见他们斗得兴起,万俟元也是嘴碎,不禁喊了一嗓子,
“喂!早点打完早点散,那还有一桌子的酒菜呢!”
酒菜?美哉!
“今日之仇来日报,先品美酒好不好?”猴子停手了。
“哼,白白糟践了我的绫罗衫,玉天哥哥,你要赔给我!”花魔娇气道。
“咕~虽说洒家酒量差,小饮一杯也是可以的。”
这......
来也匆匆?打也匆匆?散也匆匆?连吃都匆匆......
难道妖精,都是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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