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城池满目疮痍!除却这宫殿外,再无一处完整之地,而地面更是裂痕满布,一些地方带着焦黑,原来是雷击所致啊!”另一位老者也在叹息。
“这一脉怎会这么可怕。不过终究湮没在岁月的尘埃中。到得此世知晓幻都之名者已是凤毛麟角。”
那病态中年人却是始终沉默着,虽震惊但始终不曾言语,即便是叹息也未有。
“燕魂师,你或许知晓吧?”鬼面人看向那病态中年人。
“只算知其名,而对于这一脉却了解极少!”病态中年人开口:“你来此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说这里或许有愈合分裂宗门的契机,到底此地有何隐秘?”
而其他几人却是听得一头雾水。这几人互不相识,对于彼此的来历并不了解,而这一路也并未相互交底,毕竟他们能到此地皆是受鬼面人所邀,并无必要彼此坦诚。因而三位老者对那病态中年人无丝毫了解。
“想来你该是知晓宗门分裂的缘由吧!若是能重现将它找回,宗门便可回到从前,也能重现其辉煌!”鬼面人目中闪着火热之芒,似乎将他的情绪引燃,仿佛看见了宗门再现辉煌之时。
病态中年人却是皱着眉头:“宗门分裂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若真要回到从前,即便找回那件东西也未必可成。最终或许会适得其反,引得两脉再起冲突,那时只怕成了一件祸事!”
鬼面人眼中却是坚毅之色闪过:“只要能让宗门重现辉煌,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哪怕门中弟子消耗殆尽也无怨无悔,只要找回那件东西,宗门重现辉煌之日便有了希望,有朝一日将会光耀乾坤!”
“你的执念太重!”病态中年人摇头。
“你何尝没有执念!”鬼面人眼神重又变得冷漠:“为这一日我准备了太久,也牺牲了太多!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便如这涅劫一脉,即便是在天劫后满门尽没,也将这里保存完整,期待有朝一日能将传承延续!”
鬼面人平复着有些起伏的心绪,而后又在这殿堂内找寻起来。直至一个时辰过去,那鬼面人已将大殿找遍,他眼神阴冷,带着不可置信。
他在沉默中盘坐下来,而后深呼吸,平复着起伏的心绪。
这殿堂内只有几处他未曾动过。一处是那雕像,这雕像不比上面那一尊,立在此处自是受到这一脉的尊奉,自然不容他人亵渎,即便是碰怕也是不能碰。另一处是那座阵台,那里充斥的秘力极为浓郁,已是肉眼可见,他并不敢去触碰那座阵台,而他认为那里不可能存在自己找寻之物。最后便是那些殿堂周围的古怪树木,其上也带着那种秘力,而那些树木虽被砍伐过,但在他的细查之下并未在树中发现藏着物体的痕迹。
鬼面人闭上了双目,内心在思索着。
周云寄立在一旁,从始至终这鬼面人都未问过他哪怕一句。这让他有种怪异之感。这鬼面人只是知晓他曾进入过这殿堂,没有理由认为自己不会在此地取走任何东西。
“莫非他要找寻之物对于其他人毫无用处,或许更该说即便是放在众人眼中也会被忽略!”周云寄内心诧异。
而殿堂内三位老者也是带着疑惑,不明白鬼面人在找寻什么,也未有要借助他们的意思。他们也只是在一旁看着鬼面人在殿堂内找寻。
那被称作燕魂师的病态中年人却是皱着眉头。他也不知鬼面人在找寻什么。但他能确定这里并非是藏着那件东西,或许藏着的是有关那件东西的线索。
直到一炷香后,鬼面人才缓缓起身。他将目光转向周云寄,而后道:“这里是否有隐藏的暗格?”
周云寄有些迟疑,张口欲言又止。
“涅劫一脉之物我不会动分毫。我只是在寻找一件本属于我那一脉的物品,这里并非是藏着那件物品,只是藏着一件能指引我找到宗门丢失之物的线索。”鬼面人看向周云寄的眼中看不出喜怒。
周云寄指了指那雕像前的供桌。
“这里?”鬼面人走到那供桌前:“的确有古怪!这供桌上无任何物品。”
“但现在我并不知道如何开启。毕竟上次开启是因触动了那边阵台。而现在却没有了能触动阵台的媒介。”周云寄面露难色。
“运转你体内的秘力!”鬼面人轻呼。
而另外四人听闻却是内心一惊。这青年竟是涅劫一脉的弟子!
三位老者皆露出了然之色,难怪这青年不借助任何物体便能开启那尊雕像。原来这青年修习的便是这种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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