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宝贵发现对面巷道有个人影在晃动。宝贵高声喝道:站住。其实他也是随便喊一句,没有目的性。谁知对方心虚,拔腿就跑。宝贵本来已经没有了精神。
对方的不听话,勾起宝贵追击一看究竟的**。年轻人的好胜心使得他撒开两腿追了过去,这里是他的地盘,闭着眼睛也知道哪条巷道通向哪里,如果对方不熟悉这里的道路,宝贵自信可以抓住逃跑者。
宋玉平是那个逃跑者。
在跟两位老人谈论姚家的下一步做什么的计划后,就告辞回家了。宋玉平出门后感到全身轻松。总算糊弄过去了这个坎。走一步算一步,下面能够出现什么状况都是未知数。做他们这一行不会糊弄,得到家法的严惩,那可不是闹得玩的。白手套组织的家法令人胆寒。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丢性命。
宝贵追了两条街,把逃跑者给堵住。黑暗的街道,来不及观察对方的脸,拳脚开路才是正道。宝贵把一头恼火放在拳脚上直到对方被打得抱头倒地才喘着粗气停手。
当他把倒地者拉起来后定睛一瞧,他愣住了:宋公子?
宋玉平的鼻子和嘴巴都在流血,他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宝贵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你打人干嘛吶?野蛮执法,你。
毕竟是熟人,宝贵显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你跑什么吶?
宋玉平无法回答。这时,熊所长等人也来了。宝贵对熊所长介绍宋玉平是姚小姐的未婚夫等。
熊所长思索片刻说:带回去。这么晚了在外面干嘛?
宝贵对宋玉平说:对不起了,宋公子。我们也是在调查姚老爷失踪的案子。那就委屈你走一趟吧。。
姚小姐知道宋玉平被带进警局后,让司机开车急急忙忙来到警所。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还被爆打的鼻青脸肿。
姚小姐心里痛,脸上写满愤怒。
在熊所长的办公室,姚小姐在讨说法。第一,为什么抓人?第二,谁把宋玉平打得面目全非,交出凶手。
熊所长解释。第一,为了破姚老爷绑架案,昨晚是集体行动,抓捕白手套组织成员。宋玉平是抗拒命令自己逃跑时被抓获的,目前是接受调查。
面对熊所长的回答,姚小姐感谢警察们为救父亲所做的努力。不过,抓人是需要证据的。不能毫无理由就乱抓人。
熊所自觉理亏。不过,他不会理睬一个黄毛丫头的指责。警所办事历来如此。稍有线索就抓人、拷问、结案。
面对熊所长似乎不太合作的态度,姚小姐耍起了性子。她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要给孙局长去电话告状。宝贵正好进门,他夺下姚小姐手上的话筒说:姚小姐息怒。
姚小姐怒视宝贵道:你想干什么?你们还是维持治安的警察吗?我看你们就是一窝土匪。
宝贵似笑非笑,面露尴尬解释:我们不也是为了解救姚老爷吗?
姚小姐气愤道:不要打着救人的幌子,做着土匪不如的事情。
宝贵说:姚小姐,人是我打的,有什么不愉快你就冲我来,这是警所,你这样闹腾不好吧?
姚小姐道:我闹腾?噢,这事还是我不对啦?我不该说理?
姚小姐要拿话筒,宝贵不让。熊所长说:宝贵,让她打。
宝贵松手。姚小姐通孙局长的电话。对方告知局长去厅长那里了。有事请留言。姚小姐说请局长到三山街警所来一趟,姚安琪有事要问他。
姚小姐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走到沙发前气愤地坐下。
熊所长和宝贵对看一眼。熊所长苦笑着摇头。拿耍脾气的女人有什么办法吶?
快到中午,孙局长的太太顶着烈日,乘坐黄包车来到警所。她手摇一把鹅毛扇,挎着丝缎小包。进入办公室就冲着姚小姐说:我来晚了,乖乖哟,委屈你了。
接着就对熊所长喊道:老熊啊!赶紧放人。快放人。
熊所长知道,孙太太是来当和事佬的。孙局长不能出面。因为命令是他下的。属下都是按照他的指挥棒在行事,有什么问题理应拿他问罪。一般情况下,为了首都治安,别说抓错嫌疑人,就算被打死打残,那也是家长便饭的事。不过,今天姚小姐是特殊情况。不能不安抚。
熊所长命令把宋玉平从地下室带来。宋玉平一脸无辜一脸委屈。
姚小姐又要发脾气被孙太太拦住,说:安琪啊!我们什么都不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了哇?
说罢,拉着姚小姐就往外走。宋玉平恶狠狠地看着宝贵。那目光流露出来的是警告和复仇。
宝贵淡然一笑手一摊。意思是说: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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