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去爬山,吸收山之灵气;爬山回来之后,就静心码字。
码得挺顺,一天两章。
心里可乐了。
心想不出十天,即可完稿。
哪里会想到,许多事情都是人算不如天算。
一天下午上山去拍了一些风景回来,第二天就感冒了。
而且是重感,浑身提不起劲。
直到清明这天,不知是老爸知道我要去拜祭他还是什么的,感冒似乎好了。
上坟的时候,姐还在老爸的墓碑前念念叨叨,说名利钱财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保佑我们全家人身体健康。
有了姐的祈祷,我想老爸也会很努力保佑我们的。
老爸在连山有个外号,就是“老实人”。很多人都以为他老实,却不知道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特工。
搞笑的是,清明前的几天,老妈说她做了一个梦,老爸在地下还干着特工,特地告诉她一个密码,叫她一定要记住,否则就见不到他。
我也忽发灵感,要写一篇《清明时节怀念特工老爸》。
老爸是一九三八年参加地下党的,一九四一年吧,他就潜伏到广东省国民政府里头,一潜就是八年多,直到临解放,才悄悄回到家乡。这八年他到底干了什么,只有天知道。当时他是以脱党的形式去潜伏的。解放后,他以为自己是脱党了,很多人也以为他是脱党了。直到他仙逝之后,他的档案解密,单位的领导才告之母亲:老爸的党藉一直是保留着的。
这都无所谓了,解放后的历次运动,许多人都在劫难逃,老爸却平安渡过。不是没人整他,一些组织就暗地里派人到老爸家乡去调查,企图以叛徒的罪名,将老爸打入十八层地狱。但去调查的人,都是雄心壮志地去,灰溜溜地跑回来,不敢对老爸提半只字。
这背后肯定是有某位人物为老爸说了话。
那人是谁?
老爸只字不提。
偶然说到的一个人物,是当年跟他一个地下党支部的谢文思。谢文思官至中央部位领导。
是否,谢文思就是老爸单线联系的人?
这也只有天知道,老爸自己知道了。
那天和连山宣传部长吃饭,我偶尔说起老爸,她便深有感触地说,“他那代人活得不容易,平安就是福了。”
是啊,平安就是福。
我希望老爸也祝我平安。
哪知拜山回来之后,我的感冒又重发了。
以为是久没回连山,水土不服之故,赶紧在六号逃回清远。
回到清远,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加重。感冒好了之后,又变成了失眠、发虚汗,二天醒来之后,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像石头一样沉沉实实,木木麻麻,根本就无法进行创作。
这一弄又是十几天。
为啥?难道老爸不保佑我?
不可能啊。我哥就时常说老爸对我偏心。像老爸仙逝之后,就常托梦给我。他说冷啊,我就烧纸钱给他,再到我梦里来的时候,他就是欢欢快快的了。他说口干啊,我赶紧为他祭鸡祭酒。
嘿,他又欢快地到我的梦里了。
我想我无意中写起了《特工之王》,都是他冥冥中帮的忙。
所以,我没有怪老爸的理由。
回头想,我之所以生这几十年一遇的大病,也是情喇中的事。新车开上几千公里都要去保养,何况是活了几十年人?
这么一想,心下也就释然。
只是这大病一月,拖迟了《特工之王》之四的完稿,打心里感到对不起读者。
特敬请喜欢本书的读者原谅,也在此希望读者继续大力支持《特工之王》,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我相信就有足够的动力去完成十卷本的《特工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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