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王晓攸给惊呆了。
“其实滕讯网也算是我开的,就是年初去深海救你时,所建立的,于是,一些特殊号码就留了下來。”
这下,王晓攸可不淡定了。
这个当初留着鼻涕,跟在自己屁股背后,要糖吃的小表弟,怎么几年不见,会如此的妖孽呢。
救个人,都能折腾出一家网站來。
而且还是国内前景最好,用户量最大的网站。
这,简直太让人妒忌了。
“表弟。我爱死你了。”说着,竟然又抱住李漠的脑袋,在李漠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好吧。李漠直接狂奔而出了王晓攸的房间。
王晓攸看着李漠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的一笑,然后却把昵称改成了“流着鼻涕的小表弟”。
完了后,望着空无一人的口口号,傻笑个不停。
正在上楼的风清听到王晓攸的话后,顿了一下,然后沒好气的道:“切。在口口上和男生聊天,那是小女孩干的事情,本小姐可沒有那么的幼稚。晓攸,你难道不知道吗。今天晚上十二点,李漠然的新歌,将在滕讯网发布了。
李漠然已近两个多月沒出新歌了,好期待啊。”风清很是激动的道。
“小清。你也喜欢李漠然。”王晓攸愣了愣,然后问道。
“当然喜欢了,我想,在中国,可能沒有不喜欢李漠然的女孩子吧。李漠然可是‘全民好老公’,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抢着给他生孩子呢。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王晓攸又是愣了下,然后非常开心的说道。
王晓攸的房间,布置的很女性化,里面的色调全是粉红色的。
一进去后,仿佛进入了粉红色的回忆。
房间里的装饰无疑是奢侈的。
做为高干之女的风清,都在心里羡慕不已。
别墅的豪华,房间的奢侈,让风清不由对它的主人李漠,更加的好奇了。
从刚才李漠父母的身上,风清可以看出來,两人是原汁原味沒有多少文化的农民。
可是,他们的儿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做什么的。
“晓攸,你一直住你表弟家。是真正的表弟。”风清对开电脑的王晓攸道。
“嘻嘻。其实我也是今年才住到这里的,之前有好几年沒见过我那表弟的面了。原先我表弟家很穷,穷的家里面连一个电器都沒有,可今年过年时,來到我舅舅家,这里的一切,差点亮瞎了我的眼睛,当时,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我表弟经过自己的双手,才得到的。现在想想,都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的确,王晓攸到现在还感觉是梦里一般。
如果,沒有表弟,也许这两年后他会嫁给祝海山。
但她敢肯定,就如表弟说的,祝海山绝不是她的良配。
年初那件事,祝海山的本性,已表露无疑了。
现在,她的衣食住行,都是表弟的。
她欠表弟的,也许,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表弟看样子最多也不超过十八岁,还是个学生吧。”
“嗯。前些日子刚刚满十七岁,现在在县一中读高一。”王晓攸把卧室的电脑打开,然后从包里掏出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并插上了网线。
“好晓攸,求你告诉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风清听了王晓攸的话,非常的不可思议。
李漠才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竟然不靠父母,却拥有了一般人十辈子也达不到的成就。
这,简单要成为神话了。
自己今年都十九岁了,可还依靠父母生活。
这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
王晓攸看了风清一眼,犹豫了一下道:“这么说吧。这次我们要去的云崖山,其实是我表弟的私人财产,像著名的‘云崖冰泉’,也是我表弟的,还有那‘邺城商厦’,也是他的。可以这么说,此时邺城百分这八十的企业,都是我表弟的。
嘻嘻。当然了,他还有更神奇的地方,只是我不能对你说。不过,刚才说的这些,你一定要保密,不然让我表弟知道了,肯定又要对我发火了。”
风清那性感的嘴巴,已变成“O”型了。
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的不科学啊。
这,怎么感觉那么的天方夜谭呢。
“很吃惊吧。当初我远比现在的你还要吃惊呢。好了,说说今天的那赵子濠吧。我表弟为了你,可是把对方得罪狠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表弟以身相许呢。”王晓攸看笔记本电脑打开,于是把一张碟子放了进去。
“哼。我倒是想啊。可我也要能排的上队,让你表弟看的上我啊。”风清嘻嘻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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