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看看。不确认无误的话……就大事不妙了」
好的,OK!
最后一幕是作为下一集引子的台词,说出这句台词的正是匹萨璐。
第一话和第二话裡,她的戏份也很多,在动画初期戏份仅次於主角磨璃亚。
虽然在通读原作的时候仔细研究过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了,但也有著在实际现场裡和其他角色一起进行配音之后才能发现的事情。
啊、请等一下。还没有结束,再把本集摘要的那一段重新录一下
音响监督对著鬆懈的声优们指示道。
本集摘要——一般是在片头曲之前放出的部分,幻夜则是通过这一部分向收看者展现这一话的看点。
所以这个部分的影像和配音一般都是从正片中节选并进行编辑的。
「这一部分不用正片中的镜头而是要另外进行录音吗?」
跟早少女抱有同样疑问的主演开口问道。
嗯。正片中合格的那个镜头我是让你们表现得稍微压抑一些对吧?那是因为在正片中有前后镜头做铺垫所以那样就正好。但是摘要中要给人的衝击和印象再加强一点比较好,所以我要你们把自己的情感注入其中,表现出迫力来
「好的。我明白了」
「瞭解!」
主演和早少女异口同声的答应道。
就算是同样的台词,根据不同的读法也会產生微妙的差异,因此哪怕是同一个场景,也会作为故事的一部分,根据不同的片段会给收看者带来不一样的印象。
那麼,要开始了。磨璃亚和匹萨璐,做好準备
眼前的显示屏上放映著本集摘要部分的镜头。
早少女的脑中反覆斟酌著演戏的要求。
比正篇还要动之以情、光彩照人。又不能表现出违和感。
首先最重要的是引人注目——
「是、是谁?你是……你们是什麼人?」
目击到少女和突如其来的魔物相对峙,磨璃亚的惊恐感也愈演愈烈。
匹萨璐对磨璃亚漠不关心,一心一意以打败魔物为己任。
所以即使说是要加强语气但并不是要嘶叫。而是要更超然,高贵而又毫不留情。
这句话并不是对身旁的磨璃亚,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在这裡将你打倒!」
「绝对不能让其逃跑,请确保抓住他。当我收到这个紧急联络的时候还以为出什麼事了,结果也没什麼大不了的嘛。哈哈哈」
胡满堂像是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但它那体格和相貌还是会令人恐惧。
「说、说的也是呢。还好没什麼事……。哈哈哈……」
一大紧张地回到了creamcheese。
要是铃音突然大吵大闹起来那该怎麼办啊。目击了这一点的胡满堂要是向真爱进行报告的话,又会演变成棘手的事件。
自己一直跟著铃音并且饱受她的折磨,同时我还是假扮男友三重奏的当事人,虽说自己掌握著全局状况,但如果被完全不知情的胡满堂撞见一定会產生奇怪的误解。
虽然心裡很紧张,但一大还是表现出从容的态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欢迎回来~?主人~?」
店内的女僕们齐声相迎。
难得说对了一回。由於这次确实是中途离席,所以这并非单纯是形式上的样子而是真的回来了。
一大望向刚才所坐的座位——并没有铃音的身影。
於是他抚了抚胸口安下心。
接著胡满堂说了句「那麼」并用眼神示意然后就被女僕带入裡头的坐席上,之后则对一大的事情不闻不问。
之后的时间就是原本的私人时间,所以不想被别人打扰是这个意思吧。
总之这算是迴避了最坏的情况,只是最主要的铃音跑哪儿去了?就算是上个厕所这也太久了。
「那个?,主人?」
一位女僕对困惑不已的一大出声道。
「您的朋友上完洗手间之后就离开本店了哦?不知为什麼好像是往逃生梯那边走去了?」
「原、原来如此。谢谢你啊」
一大低头致谢,把心焦如火的滚烫咖啡?和酸酸甜甜的心动橙汁?的账给付掉后,便奔出了店。
不能将那个暴走系女孩放置不管。
而且她造成的问题也没有完全解决。
因为这是陈旧的大楼,所以钢製的逃生梯直接贴附在建筑物的外部。一大从带有绿色标誌的门中走出来环视四周,完全没见著人。
即使已经进入了初夏但夕阳也已落下,射入楼与楼之间的红光所形成的影子不断延伸。
「……难道是一个人回去了吗?但要真那样的话应该会从正门离开啊……」
而且原本就是看在这裡的常客胡满堂的面子上,自己才能够在结账前就离开的。因此我也不认为她会在付账前一个人逃掉呢。
虽说她是个无理取闹而且总是製造麻烦的人要是就这样消失掉了确实会觉得心情舒畅。
但是问题还没解决,不能就这样放任如此危险的女孩不管。而且这麼做有违一大的原则。
「那个……铃音?你在哪裡啊?」
「我在这儿哦」
一大试著问了问,随即从上方传来了声音。
他仰头一看,只见在钢製的阶梯中,有个人蹲在二楼的楼梯平台上。
「……还好你出声了。要不然只看人影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话说你怎麼会在那儿啊?」
一大跑上楼梯与她会合。
「当我正想从洗手间出来时,你不就被看上去很恐怖的人给带走了吗?」
铃音眼神不好,只能靠人影和大致的顏色来判断对方。
也就是说以她来看,胡满堂不是穿著痛T恤衫的怪人,而是四肢发达还戴著遮住大半张脸的太阳镜的人。
「要是追上去的话会很不妙但又想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就跑到这裡来偷听了。反正我靠近了也看不清什麼,因此找个隐蔽的地方来偷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铃音骄傲地挺起小胸板。
原来如此。她绞尽脑汁的结果就是这个啊。
从逃生梯的楼梯平台上探出身体,可以望见店前的道路。只是为了听说话声的话,弯下身子藏起来也完全没影响。
於是一大试著听了听一些路人们的对话,不过也并非能听清全部的内容。果然还是有距离问题的。
「於是,那个人是你的什麼人?」
「那个人是指?」
「别装傻!就是那个女生啊!一身长发,无论声音还是说话方式都和那个家庭餐厅裡遇见的**小姐截然不同的那个人是?」
「啊?那个、那是……」
既然被她听到了,自然会有这样的展开。
「那、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打工处的伙伴……」
「鬼才信!你们的对话怎麼听都不是那种关係!明明说了接吻还是不接吻啊什麼的!另外貌似有一个总是说著无节操话的女人!」
而且一个劲儿地在推动发展。
真爱都不能理解的工口对话,她一个中学生居然完全理解了。
「……掉节操的人是女僕啦」
「女僕?你还来这种店,果然你是喜欢女僕?难不成你还让姐姐穿上女僕装做这种事那种事?」
「我为毛要这麼干啊!我的打工伙伴名叫真爱!掉节操的人是坛小姐,她是在真爱身边工作的真正的女僕」
「这不科学!不科不学不可理喻不合情理强词夺理!为什麼那个打工少女,却有女僕为她效劳啊?」
「你、你想啊!她也有苦衷的嘛。倒不是为了经济问题,只是她本人想工作而已」
「太可疑了。你这说明可信性为零!绝对零度哦!」
这是单纯的事实,可铃音还是不相信。当初一大从他人那裡听说这情况的时候也是不能理解。
「像早少女也有在做声优,可她不是为了钱,而是凭她自身的意志去做的对吧?」
无可奈何之下,一大只得搬出早少女的名字。
虽说有著杀手鐧用太多次就会竖立失败FLAG的感觉。
「说的也是,原来如此。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这一点我算是理解了。不过接吻是怎麼一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冷不丁地吻了上来啊!都怪你,偶然目击到的真爱產生奇怪的误会了啦!」
「但是,那个人还说了姐姐的名字哦?那个叫真爱的人在瞭解姐姐相关事情的基础之上,还打算和你接吻哦?」
咳咳!
那地方你倒是听得挺清楚啊。
这是多麼方便合适——然而这对一大来说是最糟糕的针对选择性听觉。
「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在和姐姐交往吧?也就是说真爱小姐知道你们两人是恋人,却胁迫你和她接吻?」
这该怎麼回答才好啊?
要把这实情说明清楚也太难了。
而且还得不得不保密住假扮男友的事,况且一般人是不会相信有假扮男友三件套这种事的。
然而要是不好好地对铃音解释的话,只会让她把矛头指向真爱。要是变成这样而给真爱添麻烦,反而会让事态复杂化。
那还不如想个法子将话题移到自己这儿打住。
「那、那个……就是说、那什麼。那是有隐情啦。你刚才也听到了吧?真爱把你和早少女搞混了。是听我说明你是早少女真正的妹妹才醒悟过来的……」
话是这麼说,一下子还真想不出好的说法来。一大硬是说些曖昧不清的台词。
「不对!你不说这些废话我也明白!其实是**小姐满足不了你,你就向其她的女生伸出爪牙了吧!你个负心汉!变态!色魔!禽兽!用英语来说就是colordemon以及**beast!」
「为、为什麼我非得被你说成这样啊。还有,你那明显是乱翻译吧?」
明明至今为止都被人当成是不强硬的草食系,而一直都没能交到女朋友的啊。
就在这时,下方传来了有节奏的脚步声。
「嗯?」
途中一大觉醒了本能般的危机感,立马闭上嘴藏起来。
俯视看去,只见有个似曾相识的黑团跑了过来。
从这个距离看过去也能看清那雄壮的肌肉和跟施瓦辛格有几分相似的脸。他是阿诺德三人组的一员,就是分不清是田峰还是五利。
从大楼裡具有相同体格——不过服装是痛T恤衫——的胡满堂走了出来。
「抱歉了,胡满堂。休息日裡多次把你叫出来」
这地方确实能清楚地听见下方胡同裡的对话。
「没事。听说大小姐又下了搜出那男孩的命令了?」
震惊。
一阵寒气窜过一大背脊。
他们既然说是又要搜的那个人,那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好不容易就在刚才把事情说明清楚的怎麼又要被人追了呢。难道是状况发生变化了吗。
「应该有个女性和他同行才对,你那边没发现吗?」
「没啊。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只有一个人的……」
「大小姐下令说还要确保抓住那个女性」
咳咳!
的确是状况有变。
虽然不知道是从哪裡得知的事情原委,刚才还不在意铃音本人的真爱,居然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
「怎、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意识到当前气氛的铃音也轻声细语地说道。
「这次不只是我,连你都要被搜查了。」
「誒誒?」
「这次大概没把你和早少女搞混。而是找你本人有事」
如果只是一大个人的情况,现在就出去坦白从宽才是上策吧。
铃音和真爱,两位当事人要是直接对决,或许一大所承受的压力也就能减轻了。
然而这麼做只会徒添混乱,而且搞不好会被知道她们各自的隐情。假扮男友这件事就连对各自的朋友都没说呢。
还是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等哪天真爱冷静下来了,在不会触怒她的范围内对她说明吧。到时候只是把已经解决的问题再重新进行说明而已。
虽然觉得鹰奈那边的问题好像也堆积如山了。
「听好。被抓到就糟了,现在就离开这儿。往下跑说不定会和他们撞上,索性向上跑来拖延时间。别发出声音」
阿诺德们还在交谈,没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不过他们再怎麼说也是专业的保鏢。应该会对周围的一举一动很敏感。
「啊、嗯」
一大拉住应声回答的铃音的手,随即踏出第一步。
嘡!
刺耳的踢踏声响起,一大不由得缩起身子。
是铃音的长靴在铁梯上奏起的声音。
「你、你就不能再小心一点吗?」
一大儘量不用喉咙,只用气息询问道。
幸运的是,楼下的阿诺德们并没有察觉到。
「这也没办法啊。毕竟穿的是这种鞋嘛」
一大这才发觉,铃音所穿长靴的脚后跟非常的高。看来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比早少女要矮的事实。
再加上她极度近视,为了走在狭隘的阶梯上,每一步都得慎重且经过确认后才会踩下去。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胡满堂要是向服务员们询问过的话,马上就会知道一大往逃生梯的方向去了。本来的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客人隐私的,可是通过刚才的事已经她们都知道我和他相互认识了。
「那……你来背我不就行了?」
「誒誒?我、背你?」
「既然我的靴子和走路方式都不方便行动,这样做不是更快麼?好主意吧?不愧是本天才!太伟大了!好了,动作不快点的话我可就要一口气跑上去了哦。而且走路时还要发出踏踏的响声!」
「我、我知道啦!我明白了所以说话声轻点」
这明明是铃音的危机,凭什麼我要被威胁啊?
话是这麼说,一大还是无可奈何地背朝后,弯下了膝盖。
「出……出发咯」
轻柔的重力压在背上,纤细的双臂缠在脖颈。蕾丝触到肌肤的感触令人搔痒难耐。
「好、好嘞……。你也别给我出声啊」
警告过后,一大小心地向后伸手。
「那、那裡是……臀部……!」
「对、对不起!」
一大实在是没有背女生的经验,再加上铃音穿著的是能使外面裙子蓬鬆鼓起的衬裙,以致於他不是很清楚她的双脚在哪裡。(註:裙撑,或者叫衬裙,日文写做「パニエ」,是法语洛可可式横向裙撑的音译。是gothic&lolita衣装系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以说,一条可以裙撑的lolita洋装,是不完整的——特殊款式除外。)
总算找準了大腿内侧,一大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
「别乱动哦」
「唔、嗯……」
娇小的身重与装有填充物的不自然胸部的触觉,裙子花边和蕾丝那刺拉拉的手感,感受著这些的一大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二楼从内部被上了锁,不过三楼的门是开著的。
俯视下面的胡同,只见胡满堂进了一下店裡后再度出来,另一个阿诺德在与他会面后便往反方向跑去。
看来他们判断一大已经从紧急出口回去了。
「呼……」
一大深呼吸,接著将铃音放下来。
「抱歉啦。难得的裙子,或许被我弄皱了」
「没、没关係。本来就是我拜託你的事,你道什麼歉?」
「……嘛、这是我的习惯」
被她这麼一说,还真是如此。可过於关心女孩子这一点与其说是一大的习惯或是习性,应该说是本能才对。
「还不能鬆懈。那些人应该还会到这附近来走动一圈的……」
要不乾脆回到creamcheese裡面怎麼样。因为是搜索过一次的地方,那裡说不定会成为盲点。不对。仔细想想那是胡满堂老相识的店,裡面的店员或许会跟胡满堂进行联络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总而言之先警戒周围的状况离开大楼再说。
「今天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去比较好吧?天都暗了」
「唔、嗯……但、但是我、不知道车站在哪裡」
好像声音变尖了——应该说,铃音是在用难辨真偽的态度回答。
「本来就是我在带你到处跑。我会负责把你送回去的」
说归说,这地方一大也不是很熟悉,来得时候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因此没记住路线。
一大隐约靠著记忆探路,这时铃音突然停下脚步。
「怎麼了?」
「那个……我想上厕、厕所……」
「又来!你不是刚才在creamcheese去过了吗?」
「我、我也没办法啊。这可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生理现象啊!」
铃音的面孔变得通红并且紧紧抓著裙子前端,扭扭捏捏地晃著腰板。
之前还遮遮掩掩不敢说的台词居然脱口而出,是因为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吗?
「该怎麼办才好啊……」
一大东张西望地环顾周围。找不到能借用洗手间的便利店或咖啡店,这一带是人跡罕至的胡同。
男性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还可以利用合情合理的强硬手段无视法律和社会规范找个隐蔽处解决掉,但是总不能去强求女生这麼做吧。
「那儿!那裡有洗手间!」
铃音突然伸出手指。
在灰色调的大楼中间,有一个格外显眼的彩色招牌。
建在那儿的正是所谓的爱情旅店。
「誒誒?等,等一下!要是借用厕所的话还是到别处吧」
即使把视线游走在四周,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建筑物。
「快、快点!忍不住了!」
「等、你给我慢著!」
铃音强硬地拉著踌躇的一大的手,直径向旅馆衝去。
八木本一大,人生首次踏入爱情旅店是在被初中女生拉入的情况下。
「两位是要休息吗?要多久呢?」
与其说前厅倒像是狭窄昏暗的房间。服务柜檯的小窗口裡传来中年女性的询问声。不知是不是穿著年龄不详的服装的缘故,对方并没有斥责这对高中生和初中生的组合。
「那、那个……我只想用下洗手间……」
「这很难办呢。不租下房间是用不来的。」
「我说……拜託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铃音双手抱臂,用憋屈的声音诉诸道。
「请给我最便宜的房间!时间定为最短!」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
一大从钱包裡取出数张纸币放在柜檯。
就算他事实上是第一次来,怎麼使用这个旅馆他还是明白的。
要问为何?
因为在同龄朋友的请求之下,他先前去网络上调查过。
需要提及的是对方不是女生而是男生。是由一大撮合而交往的,因此到了紧要关头说了不想因为是初体验而被小看。
啊啊,男人的虚荣还真是可悲啊。
「快点!」
一大一把抓起从柜檯伸出的钥匙,匆忙赶往指定的房间。铃音则是不发一语地快步跟著他。
他就这样推开门进入房间。
在通向卧室的途中,边上有间厕所,因此一大不先进入卧室的话,铃音是进不去的。本来他是想自己在走廊那儿等著,只让铃音进去自个儿解决的。
「好啦、赶紧的!弄完了就马上离开这裡了」
一大背朝铃音,自然地将注意力放到房间的装潢上。
即使预习过这些知识,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裡。
特别是房间上那些有著斑斑点点的墙纸,说其煽情不如说是非常的正常。卧室裡放置著一张三坪大小的双人床,要说到其他的家具,就只有壁掛式电视机和小凳子而已。
枕边放有纸巾和一些橡胶製品。
为了唯一一个机能而进行特殊化,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个不修边幅的房间。
啊咧?
有些不自然。
铃音明明去厕所了,却一直没听见任何水声。
发生什麼了?难道说——?
不不。这时候男生出声搭话好吗?
静静等候才是绅士风度。
可是裡面毫无动静也太奇怪了。
莫非是发生了什麼出乎一大意料的事情吗?
让女生蒙羞的人最差劲了,但是因为过於顾忌这一点导致对方有难却置之不理的人不是更加的猪狗不如吗!
「喂?你没事吧?」
一大下定决心转过头。
只见铃音就在那儿。
她用极其认真地表情向一大步步逼近。
「誒?怎麼了?那个……你不是快忍不住了吗?」
「那是、骗你的」
忽地——
面红耳赤的铃音解开了头上的丝带。
她解开腋下的拉链并踏过掉落在地的裙子,同时将手搭在衬衫的纽扣上。
「哇啊啊啊!你、你这人!在做什麼啊!」
让女生蒙羞的人最差劲了——於是一大慌张地撇开脸,用左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右手则是制止铃音的接近。
但是,闭上眼睛反而会让他防不胜防。
咕!
对方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一大的身上。
因为处在主观造成的黑暗中所以应付不了突袭。
一大只得被推倒在宽敞的床上。
他反射性地挪开手,一张开眼皮,就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铃音的脸。
只套著敞开的衬衫,於露出内衣的身姿下,置入胸垫提高含量的胸部一览无遗。下半身的内裤也清晰可见。
她正用背她时那奢华纤细的身体,强硬地压制住一大。
在华丽的哥特萝莉服装下,是令人颇感意外的纯白内衣。
儘管如此,脚上穿著的是吊带黑丝袜。
如同已经堆积到异常勉强的程度但却还要接著垫高,感觉一碰就会倒掉的危险程度。
「什、什什什什!你要干什麼!不是要上厕所麼?」
「这、这随便想想也知道是胡说的吧!还不是为了把你引到这儿来!」
怪不得她看到爱情旅店的时候,能毫不害羞地说出厕所。一大屏息凝神,亢奋起来。
「看你这惊慌失措的反应。你、果然是……处、处处、处处处……」
她像摩托车发动般一直发著chu的音。(乱脑补的嗯)
「处男呢!」
「初中女生别给我随便说出这种词语!」
话是这麼说,事实就是事实,一大否定不了。
「接下来……我就要……将你、你、你你你!侵犯!」
貌似有比处男更为破坏力的词语跳出来了。
「慢、慢著!为什麼要做这种事?冷静一点!」
一开始的接吻也让人摸不著头脑,但这次还要过分。
居然一下子被初中女生给推倒了。
「我、我很冷静哦!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为了姐姐,这麼做才是最好的!」
与冷静相距甚远的铃音泪流满面地叫喊道。
「不、不对。冷静点!给我冷静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麼。这样做怎麼就叫为了早少女啊?」
由於对方情绪正激动,反倒使一大变得淡定的很——应该说他是不得不淡定。
儘量只看著铃音的脸,一边注意著不要看到她半裸的身体一边询问著。
「因、因为……你不是很受欢迎嘛!」
「誒……?」
「青梅竹马的**小姐、还有带著女僕的人……她们都喜欢你对吧?」
「才没有!那些全部是……事出有因的……」
总不能把包括早少女在内,全员都是自己的假恋人说出口吧。
「不用辩解了!我明白的……我眼镜的事也是一样……你都能温柔对待……你用这种方式勾引了许多女孩子吧!」
「你,你为什麼要这麼理解呢?那是我真切的想助人为乐,尤其你还总是拘泥於奇怪的地方!我确实为各种女孩子出谋划策过,可到头来却一点都不受欢迎啊!早少女是第一个说要跟我交往的人啊!」
情急之下就爆料了,不过这是100%的事实。
问题在於,她的告白是以假扮情侣为目的的。
「那只是说明我姐姐以外的女孩子全部眼瞎了而已吧?**小姐和带著女僕的小姐,都发现了你的魅力吧?」
「那、那个是……因为……」
全员都是为了自身的隐情才请他扮演男友的,如果能把这事实说出来那该多好。
「你是在装傻吗,还是说连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你是天然的小白脸、欲色鬼、牛郎、泡妞专家!」(註:所有词基本上都一个意思)
我是做了怎样的事才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啊?
到前一阵子为止,虽然不是我的本意还一直都被人当作是人畜无害的活雷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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