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嘟嘴道:“有你笑的时候,想看书的话,那儿有个棋局,自己看着去下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暗自无奈,还好她没立即赶我出局。
转身望去,在石室靠侧,有一条石桌,旁边两条石凳,桌面上有一副残局,黑白两色棋子各占比例。
我仔细观察起来。
现在白子已落完,轮黑子放,但从局面来看,黑白双色各有攻防,胜负尚未分出,此子落下也不回有很大的影响,只是为何精灵王要布下这么一子呢。
我拿起黑子,站立其前,犹豫着不知如何下手。
慢慢,黑白子转换起来,黑子连线,白子成片,眼睛也开始花了起来……
我感觉极不舒服,眼睛也模糊起来,赶紧甩甩头,想清醒一下。
等我再睁开眼睛,尚未来的及再重新看棋谱,警兆陡起,身后四柄长剑袭体而来。
反应不及,我右手所执黑子向其中一名剑手激射而去,同时,红刃平空接起,直刺其中最近的一柄剑尖。
“叮”的一声,我借力跃起,不敢盲目接战,飞身后撤。
立足未稳,四名剑手包围又起,剑斜指地面,一身软甲只露两只眼睛冒着血光盯着我。
眼见情势较危,我丝毫不敢大意,抬手一个枪花,朝正前面剑手直刺过去。
显然枪利于攻坚,正前方剑手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身形一挺,剑指枪尖而来…
显然,他以为我想从他这个位置杀出去。
我微微一笑,枪径直前走,触及剑尖之时,忽一俯身,以龙游步法,躲过左右两支剑的同时,红刃借力陡然画圆。
“毒龙摆首”我大喝一声。
背后的这名剑手显然没料到我真正的目标是他,只顾偷袭,等枪及眼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他修为也算了得,在危急时刻,见避无可避,便撒甩剑射我前胸,同时徒手迎上红刃…
一阵兵刃入肉的响声,红刃枪尖从其右手手掌穿过直达上臂。
未等他撤身,我习惯性的抖动枪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整个右臂炸开,这下他恐怕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使剑了。
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一只手臂换一条命,绝对划算。
此人痛昏了过去。
身形不停,一个弓板桥,红刃又取被我躲开的那只脱手长剑干扰的剑手。
那剑手一阵手忙脚乱,长剑横在胸前。
枪柄末端也恰好击在剑背之上。
一声闷响,他转着身子飞跌出去,鲜血狂喷,落地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一击得手,我信心大增,趁势主动出击.
两名剑手见同伴一照面间边丧失了战斗力,不由的转攻为守,但是在兵器上,这却恰恰容易让我发挥出枪的攻坚优势。
我仍然选择正前方的剑手,一朵枪花闪出,对方不敢硬接,闪向一侧。
我哈哈一笑,枪收背后,不理身后剑手的怒视,催发强大气劲,一步步缓缓踏向那名闪开的剑手。
身后剑手以为有机可趁,便推剑横削。
这也是一种恰当的选择,推、削结合,悄无声息,最适合偷袭。
但这是战场,再说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位置。
剑手推到一半,我仍然没有反应。
从气劲上感觉,此人突然情绪波动,应该是以为偷袭瞒的过我,只等我一出手,他便会最终出击。
我故意将枪往前一伸,指向另外一名剑手。
果然,此人见机不可失,全力向前!
我陡然转身,直面着他,大喝一声。
此人一楞,剑陡停,待其回过神来,胸前已经出现一朵慢慢扩散的血花。
我回头时,仅剩的一名剑手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我也没有追击的意思。
这时我才有时间打量四周。
“啊”我不由的张嘴失声,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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