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弥补的等级差距,犹如天堑一般的实力,造成坦克式的碾压自然水到渠成!
也许是碾压得过于彻底,街上往来的行人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左牧瞬间击败三人,接着水花一闪而逝,连同倒下的三人在内,五人再度消失,路过的行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而就是这几秒钟的功夫,程处默再次成了左牧的俘虏,不同的是这回他多了三个难兄难弟,等阳光再次进入眼睛,程处默四人已经身处皇宫大内。
身处幽静的假山之中,华丽的宫殿映入双目,程处默一眼就认出这是皇宫大内,他瞬间打了个哆嗦。
“恶贼,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带你们入宫落脚啊!没办法,我在长安城就这儿熟!”左牧无奈地一耸肩膀,其实他这话倒实在,整个长安城其实也就这儿他最熟悉。
可这话听在程处默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两只眼睛狠狠地一翻,整个人险些昏过去。
左牧顿时有些不高兴:“哎哟程大兄弟,别那副要死不活的德性成不,咱们好歹也是旧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吗?”程处默惨然回应。
“哎哟哎,你看你看!”左牧蹲了下来,拍拍程处默的肩膀,痛心疾首地道:“程大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啦,我左牧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不久前你爹还跟我做了个交易,我认为那次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可你们怎么回头就把我当仇人呢,翻脸不认人可不合适啊!”
“哼!”程处默鼻孔朝着天空冷笑。
啪!左牧见状毫不客气地一记爆栗子送上。
“啊,你到我干嘛?”程处默当即痛得哇哇大叫。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不学好,居然跟我摆谱,格老子的,不给你点眼色悄悄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你等着,看老子不把你吊起来打!”
说这话左牧忽然抡起袖子,一把抽起旁边一个倒霉蛋的腰带,顺势就把程处默一捆,轻松掉在了假山上,然后就地找了根拇指大的竹棍。
啪!左牧随手一抽,竹棍瞬间化作一团残影,一块石头直接一分为二。
嘶!程处默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哥,你是我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程处默吓得急忙求饶。
左牧戏谑地一笑:“好啊,这回不哼哼了?”
唔唔唔!程处默拼命摇头,开玩笑,他可不认为自个儿比石头还硬。
左牧见他如此识时务,顿时喜笑颜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吗,程大兄弟,早这样哥哥何必跟你置气呢,来,来,我给你解开。”
说话间左牧熟练地把绳子解开,将程处默放了下来,态度也变得和颜悦色,跟刚才动手的时候几乎判若两人。
转眼从刚才的死敌成了勾肩搭背的兄弟,如此快速的角色转换,真是把程处默吓得两腿发软,险些没哭出来。
眼看左牧越来越热情,程处默脑子里立即想起老爹程咬金的教诲,一般别人对你越是殷勤,那就证明了他肯定有求于你。
再结合被擒来的经过,程处默哪里还不知道左牧有所图谋。
可是鼎鼎大名的北斗大寇在皇宫里有所图谋……
嘶!程处默魂都吓没了,哭着道:“兄弟,好兄弟,别这样啊,兄弟我本事有限,实在是参合不得你的大事,你就行行好,放过我这只小虾米把,俺真的还不想死啊,呜呜呜!”程处默说着说着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左牧顿时被弄得手足无措,急忙道:“哎哟,大兄弟,你哭啥子,兄弟我没让你死,只是想问你个事而已!”
“兄弟,别耍我了成不,这里可是皇宫大内,您的图谋还用说!”
“谁说我来皇宫就是为了图谋大事,这儿只是落脚的地儿,懂不懂啊你!”左牧狠狠地给了这二货一个爆栗。
“哎哟,你干嘛又打我!”程处默顿时怒目而视。
哼!左牧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处默,鼻孔朝天地道:“打你又怎么地?”
“我……”程处默大怒,正欲发难,可一看到左牧那似笑非笑的脸,登时打了个激灵,“没,没什么,您打得好,俺嘴欠,该打。”
程处默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叫一个识时务。
如此良好的态度,左牧灰常满意,“恩,孺子可教也,好了,不跟你废话,我就你,房玄龄、杜如晦这俩人的住处在哪儿?”
“……你问这干啥?”程处默疑窦渐起。
左牧正色道:“当然是弄死这二人呗,哥哥我前些日子发了份传单,说过一日要杀十名长安权贵,岂能言而无信!”
嘶!程处默两只眼珠子差点直接瞪出来,瞬间狠狠地吸了口气,浑身剧烈地颤了颤,接着爆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艹,原来你就是那个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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