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疯看着已经精神错乱的老村长,冰冷的面容下微微露齿一个冷笑,而头脑中的前世的思想又开始在梁疯心中作怪了,面对已经接近疯颠的老村长,梁疯在不断的诱导着这个思想已经一片混乱的老人。“我是死神,我来报仇!我是死神,我来报仇!”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梁疯的语言成功了,老村长的神经终于彻底的乱了。在这次屠村事件后,后来在见过老村长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一个每天裸露着大部分身体的疯子,整日疯疯颠颠脑中没什么思维,老村长只有在嘴里不停的念道:“我是死神,我来报仇!”
梁疯看着已经疯癫的老村长,冷笑着说道:有时候死了比活着更好,这就要你来慢慢的体会吧!
说完之后梁疯的头也不回,向外走去准备离开村子…
只是梁疯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印记,在刀光火海后。梁疯身后的越南小村庄的土地上尸横遍野。
越南政府一片哗然,报纸新闻纷纷谴责Z共军队滥杀无辜。而Z国政府也在世界各大报纸发布越南特工队袭击战地医院的图片,揭露越南人贼喊捉贼的把戏。整个世界都感觉到那片曾经令法兰西,美利坚国家心中留下噩梦的热土肯定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时间,人们的好奇心被打开了,这也让越南这片土地更受人们的观住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26王牌师驻地谅山,许英梅正在和她的队员狠狠的练习着搏杀,这次突袭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自己最好的伙伴黄兰却牺牲了,那个被她亲手击毙的家伙就在她的眼前刺死了黄兰,刀如闪电,一瞬间刺了四刀,刀刀毙命,下手之狠,动作之快是她没见过的,即使苏联军事教官也不行。想想爸爸的老搭档黄副师长搂着女儿尸体悲愤欲绝地样子,许英梅的心都要碎了。幸亏我替黄兰报了仇,要不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在许英梅悲伤想事的时候,她以为被她击毙了的那个中国人来了。带着满腔仇恨的梁疯已经潜入了谅山,他给谅山带来的不是浪漫,而是腥风血雨,无尽的杀戮。
许英梅也不会明白这场腥风血雨的发生是因为她在医院杀了那个美丽女军医之后让那个小战士追了出来然后杀死小战士之后……,其实当时她也有一些犹豫,要不是那个女军医拼命反抗挣扎,自己也不会下狠手,即使这样,这个女人在失去生命前的一刹那,还是发出了声音,也许就是那点声音令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出现了偏差,那么多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牺牲了。
悔恨有用吗?曾经有一个男人用无情的事实告诉了她,没用!如果上天有灵的话,许英梅一定希望没有发生过这次医院袭击事件,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因为这件事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有些甚至给越南这一代人的心理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惊恐,那是用什么东西都换不回来的。
用什么方法把她找出来呢?梁疯的大脑飞快的转换着念头,突然许勇梅这个名字浮现在脑海,就是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姐妹是不是情深似海。
下定了决心,就可以开展下一步工作了。梁疯开始养精蓄锐,然后满谅山寻找许勇梅的下落,遗憾的是没有任何许勇梅的消息,仅仅抓到了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倒霉鬼,当然那些没用的人当然要消失灭迹了。
洗去硝烟的梁疯现在看起来很潇洒,因为今天他抓到了一条大鱼。刚刚被他无意间抓到的26师师部的那个黄参谋还没有那个已经疯颠的老村长的骨头硬,仅仅是用军刺切下他两根手指,他就迫不及待的说出了梁疯想要了解的一切。
黄参谋的家势很好,在父一辈的光环照耀下,他活的很滋润,他向往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父亲已经答应他在合适的时候向许师长提亲,许家姐妹实在是太漂亮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娶这俩姐妹中的一个为妻,他始终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的,高官的父亲说的话会让许师长没有任何借口阻拦,本来今天拿着鲜花就是去找许勇梅的,因为这朵小花比其姐姐更娇更艳更温柔。可是这个恶魔鬼使神差般碰见了自己。
一想到那个恶魔,黄参谋的心里一阵恶寒,小小的年纪,深邃而冰冷的双眸,那种从头到尾蔑视自己的目光令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用军刺切掉自己的手指,问话,动手。一切那么自然,熟练,就好像一般人吃饭喝水一样,他的心是什么做成的?当兵前是屠夫吗?这样的军人是谁训练出来的?看着梁疯吃掉自己所带的面包,擦了擦嘴和手,悠然的又拿起了那把令他胆战心寒的军刺,黄参谋差一点小便失禁,他拼命的摇着头,用乞求的目光无助地看着梁疯。
梁疯慢慢用军刺挑开堵嘴的破布,看着挑着破布的军刺又慢慢的缩了回去,参谋紧张的心又平稳了,刚刚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弟弟流了一些不应该在这个屋里流的“水”,虽然这很丢脸,可命还在就好,只要这个恶魔不杀自己,只要自己不出去宣传,丢脸的事谁能知道,保命要紧啊。“您想知道什么?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一定尽全力来帮你完成,如果要钱的话也行,我会叫我爸爸满足您的。”梁疯冰冷且不带着一些神情的双眸看了看这个流“水”的男人:“我十分想见许勇梅,我想两个小时后看见许勇梅,她来你活,看不见她你会死得很惨,啪!啪!啪!你懂了吗?”那是拍击脸颊的声音。“一定一定。”黄参谋拼命的点着头,生怕梁疯反悔。
“麻烦你找一下射击教官许勇梅,我是师部的黄新亮,让她马上来接电话,有急事找她。”没用多长时间,电话里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声。电话里传来甜甜的声音,“喂,阿亮,我们正在训练呢,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梅梅你好,我有好事要和你说,我没有办法开车出去接你,等一下你找辆车来我的住处找我,事情很急,我希望你一个小时之内到我这里,好吗?”“我现在正在忙,最新的一批狙击士兵正等我训练呢,电话里说不行吗?”许勇梅电话中的语气显然是不想来。
趴在电话旁边的梁疯一听狙击训练,马上拿起从黄参谋身上收处的笔在纸上写道:有好枪给她,叫她马上过来。“梅梅,我叫我爸爸给你弄了一把好枪,你马上来取,一会有人来找我,我出不去,要不就给你送过去了,不要和我说你不喜欢哦,我爸爸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在苏联弄来的,要不是他知道我非常喜欢你,想讨好你,他才不会这么卖力呢。”
黄参谋看了看梁疯,梁疯冰冷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夸奖他。然后又在纸上写道:叫她带着她的枪,再带300发柯尔特手枪弹,快。“梅梅,你在想什么啊,快点来,对了,把你的爱枪带来,再带300发柯尔特手枪弹我们去试枪,要不我给许师长打电话叫他亲自和你说。”黄参谋好像有点生气地对着电话说。
电话那头的许勇梅一听黄新亮有些急了,马上想起父亲许平对自己的叮嘱,“一定要和黄新亮搞好关系,虽然这个花花公子没有什么本领,但是他父亲手中掌握的权利决定着26王牌师的命运。即使要你们俩个姐妹嫁给他一个,为了26师,为了这个国家精锐力量我也会同意的。”想起父亲的满头白发,许勇梅连忙说:“阿亮,我马上去取枪,你等我,一会就到。”放下电话,不过许勇梅却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黄新亮为什么偏偏要柯尔特手枪弹呢?那边刚刚挂电话,梁疯用军刺拍拍黄新亮的肩膀说:“很好,如果一切顺利,我会放你一马,给你留条命,如果你乱说乱动?”黄新亮马上接话:“不会不会,我一定全部按你说的做,你一定要言而有信啊。”“对了,现在给你们师长打一个电话,就说你要带许勇梅回河内找你爸爸办点事,过几天再回来,省得许勇梅这些天不回部队惹人怀疑。”
黄新亮坐在实木桌后,被绑着的双手紧紧握着一颗美国佬的M26A2式手雷,一根结实的细线一头绑在椅子腿上,一头绑在手雷的拉环上。“不要紧张,不要乱动,如果被她看出破绽逃跑了,你会被炸得稀巴烂,记住,镇定。”梁疯的威胁很有效果,黄新亮真的很镇定,一动不动,为了手雷不被自己意外弄响,他真的忘记了恐惧。这个该死的许家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个恶魔,没找到她却找到自己头上,希望这个恶魔折磨死那个扫把星。黄新亮恨恨的想到,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就是因为要去找许勇梅献殷勤而被活捉的。
屋外传来了汽车刹车声,好像有脚步声向屋门走来。突然,脚步声突然停住了,躲在门后的梁疯握着军刺的手一紧,“妈的,难道这个女人发现什么不对了?还是有什么破绽被发现了?照理说不会呀?梁疯正陷入了疑惑当中,就听见黄新亮喊道:“梅梅,不要躲了,进屋吧,看看咱俩谁举枪快,谁先瞄准谁。”
原来往日许勇梅下车的声音一传过来,黄新亮就会出去迎接,可是今天刹车声很大,他却没有出去,身为特种狙击教官的许勇梅再回想他急冲冲找自己,一定让自己快来,心里就产生了一点怀疑。黄新亮一听外面脚步声消失了,就知道自己没出去迎接她,让她怀疑了,就连忙发声喊她,证明自己很好,只是想和她玩玩游戏,来解除她的怀疑。
本来他要和梁疯说这件事来的,就怕梁疯怀疑他要找借口要跑,才没敢出声。外面的许勇梅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有点蔑视地想到:“小样,还要和我比端枪,白痴都比你这个花花公子端枪快。整个26师都知道你除了在女人身上快以外,这个人真的就没什么优点了。”想到那个快,许勇梅的脸有些红,轻轻的啐了一口。
猛地拉门进屋,一只手端枪的许勇梅第一时间对准了黄新亮。黄新亮却是一动不动得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朵小花:“你赢了”。“当然是我赢了,快让我看看是什么好枪!枪如果不好的话以后就不理你了。”许勇梅的语气中多了些撒娇的味道。
“不,是我赢了。你以后理不理他要看我的心情了。”一把锃光瓦亮带着发光的军刺如闪电一般横在许勇梅的脖子上,那种冰冷的金属发出的寒意令许勇梅的鸡皮疙瘩瞬间站了起来,许勇梅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她知道横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把Z国军人惯用的军刺绝不是凡品,自己只要稍微有些异动,身后那位握刀人就会第一时间抹开自己的咽喉。单看他无声无息地等自己说完话才动手,就证明自己遇见特种作战高手了,这种身手也许连姐姐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么快的刀,许勇梅不由自主地想到姐姐曾经和自己提过的那个刺死黄兰的Z国士兵。不知道他们俩谁的刀法更快?可惜呀,姐姐说那个兵已经被姐姐击毙了。
“嗨,美女,很高兴认识你,现在请把你手中的枪轻轻的放在地下,因为以后它要属于我了,我很讨厌别人弄坏我的东西。好,小心轻放,很好,接下来双手抱头慢慢的蹲下。嗯,PG很圆,不错,很听话,我喜欢,千万不要试图抵抗,因为我不只有军刺而已,啪~~咔!的一声,许勇梅就感觉道在额头的位置被人用一把冰冷的物体给顶住了,许勇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枪!于是身子立马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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