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烫着大波头,画着浓妆,穿着超短裙。我因为有心事,看了一眼就又低头吃面,但还是能感觉到大腿好白啊!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我抬头一看,几个胳膊上纹着狼头且头上花花绿绿的青年围着超短裙美女,手上拉拉扯扯,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话。究竟是因为女人穿的暴露才引来是非还是因为男人色心才格外在意衣着暴露的女人这个问题从来都是没有答案的,但显然此刻这个超短裙美女也遭遇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我听不太懂闽南话,但是这情形却是不难猜,这种流氓调戏美女的戏码电视上都见得多了。我摸摸鼻子,臭美的想莫非我女人缘爆表,又要英雄救美了,撸撸袖子,正准备动手,突然从我身后窜出一个人影,冲到那几人跟前。待我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禁想这世界上是真有缘分一说的。想必有人猜到了,不错,这人正是火车上的那个大学生。
我看他涨红着脸,在那里叽里呱啦的,同时还指手划脚,隐约听得好像是说男人怎么欺负一个女人啊什么的,心想这人虽是有点好色幼稚,血气却还是有几分的。
忽然这些混混中一个火红头发的青年一脚踹倒大学生,嘴里骂骂咧咧,一挥手,周围几个人都踢了上去。这时我坐不住了,赶忙冲了过去,喝了一声:“住手!”
混混们见有人参和进来,都停了下来,一个个凶狠的看着我,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你们说什么?听不懂啊!请说普通发!”
“啊!大哥,是你啊!他们问你是谁,是不是也是来找死的。”大学生抱着肚子说道。
“我大哥说你TM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块打。”其中一个混混挥挥拳头,示意我靠边站。红头混混不理会我们,对着超短裙美女嘻嘻哈哈,一只手朝她胸前摸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女孩将面连汤带水浇到红头青年头上。
“臭**,你找死!”红头青年勃然大怒,一巴掌掴向女孩。
我见势不好,连忙隔到中间,接住红头青年的巴掌,朝外拨了一下。红头青年站立不稳,噔噔噔跌到一旁。他站起身子,脸红脖子粗,嘴里喊道:“MB的,揍他!”四五个人就围上来了。
说实话,电视里那样一个打十个、二十个的猛人到底有没有?可能有,但是我这时还没见到过。如我师父那般的高手,碰到二三十个人一拥而上,也吃不住气力。有道是双拳不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身体快速的移动,努力护住敏感部位,像后脑勺、下阴这些地方,窥个空就一个搬拦捶或者是蹬脚打向他们的要害。在我后背、胳膊砰砰挨了几拳过后,这些人也都趴下了。内家拳卸力的功夫还是顶呱呱的,这些拳打在身上也多半变的不疼不痒。
望着大学生和超短裙美女投来的吃惊和崇拜的表情,我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飘飘的。难怪自古以来有那么多的人想要行侠仗义,这感觉硬是要的。
“外乡仔,你知道我们林哥是谁吗?就敢动手打人,你还想不想活了!当心叫你躺着离开C镇!”
“不好意思,我今天头一天来,还真是不知道。”
“你!哼,我们林哥是潮州帮林堂主的儿子,你打了他就是找死!乖乖在地上磕几个头,再让林哥出个气,我们就饶了你!”
潮州帮!我心里一惊,居然是Hei道上的人!这潮州帮说来可能很陌生,但提起新义安想必大家都是耳熟能详了。不错,这潮州帮正是新义安的前身!那个年头不比现在,国家反黑的力度也不大,沿海这边的城市,特别是两广福建这边,Hei帮势力还是极大的。而且他们不像门派中人,没什么规矩好讲,杀人放火都来的。
见我愣住,红发少年得意洋洋,叽里呱啦又说了几句,接着就有人翻译到:“还有那小妞,乖乖陪大爷几晚,待会儿把大爷舔爽了,就饶了你!”说完几个人淫笑起来。
短裙美女气的脸发黑,站起来一脚踢向红发青年的下面,就听见一声闷响,接着红发少年捂着下面尖叫起来。那尖锐的高跟鞋头看的我真是蛋疼菊紧,这也太黑了,这下子仇大发了。
来不及想红发青年到底废了没有,我连忙丢下面钱,扶起大学生,拉着短裙美女溜之乎也。
重新找了个大排档,大家点了几个菜,重新认识了一下。大学生姓郑名书文,文绉绉的名字,本地人。美女叫司徒静,竟是一口京片子。分别时我叮嘱两人这几天尽量少出门,晚上更是别出来,也就把这事丢在脑后了。
回到宾馆,冲了个澡,脑子也清醒了,我坐在床上想自从太祖开国后,各门各派都低调和萧条了不少,练武之人要么混Hei道、当保镖,要么就是早上在公园教人练拳,再好一点的就是自己开个武馆之类的。这样我也就有目标了,明天清早各个公园跑一遍,然后白天的话去武馆再看看,反正这地方也不大,想来花不了太多功夫。
如此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渐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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