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起风了,萧瑟的秋风刮的人睁不开眼。
在王拾股的别墅门前,徘徊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只见他左右看了看,发觉周围无人,悄悄地走上大铁门前,轻轻地敲两下,门里传来了狗叫声,紧接着院灯亮了,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谁呀?”
“仙,是我。”那个敲门的黑影轻声说。
那女人好像听出了敲门人的声音,慌忙打开门,一把把来人拉进门,插上大门。一把揪住来人,捶打着,哭骂着……
“你这个死鬼,还想家;怎么不和那个销酒的狐狸精鬼混去;你这个挨千刀的。”
“仙,我想死你了……”
那个进门的黑影一低身,拦腰扛起了捶打的女人,馋猫似的走进里屋,猛亲了两口,拉开灯,慌忙放下女人,翻箱倒柜地不知找什么。
“你找啥?你不怕公安局的抓你?”女人慌忙问。
“我在找一张重要的东西;公安局我已经打听了,赔了钱人家已经不追究了,不过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在灯光的映射下,来人竟然是久没归家的王拾股,书柜、保险柜翻了个遍,突然从保险柜的一个信封里抽出了一张上写着“王大虎”字样的总公司空白信笺,嘿嘿冷笑一声,“找到了。”
“你在干啥?”女人怀疑地问。
“你等着瞧好了。”
只见他把信笺塞入自己的口袋里,转过身抱住自己的女人,三两下扒光了自己媳妇的衣服,抱着脸啃了起来。
“别惊醒了孩子。”女人担心地说。
王拾股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抱住女人按倒在了床上……
【二十】
深夜了,在县医院的王大虎的特护室。
自从王拾股离开后,李玫瑰不时地擦着泪眼,替儿子揪心,儿子回总公司要找白如虎算账,可别再出什么乱子;她坐卧不安,怨恨的扫了一眼病床上的“植物人”王大虎,孩子们反目为仇,家业不和,这一切都是病床上的“老鬼”做的孽啊!
李玫瑰在陪床上,胡思乱想,坐不是卧不是,干脆跳下床在室内心神不定的走来走去,并不时地咒骂着“死鬼”王大虎。王大虎也是两眼痴呆呆地毫无表情的凝视着天花板,俨如一个植物人。
与此同时,躺在家中的陈翠侠也是辗转难眠,王拾股的突然出现令她本来不大平静的心情掀起了波涛巨浪,尤其他的“篡权”计划;她打开床头灯几次拿起电话想和在京城的儿子王改革商量一下事态可能出现的局面,可又怕儿子担心;尤其害怕王拾股“篡权”不成,给儿子带来伤害,思来想去,还是不叫儿子知道的好。难道任由王拾股胡作非为,要不要告诉丫丫,丫丫可是白如虎的铁杆靠山,假如她知道王拾股“篡权”的阴谋,她会“大义灭亲”地扼杀王拾股,不用说王拾股没有出头之日,就是她和李玫瑰也别想“东山再起”了!
先不忙告诉丫丫,看看事态发展再说。
陈翠侠忐忑不安地拉灭床头灯,强迫自己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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