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咪咪,我真的真的宁愿自己后悔过。
还是说你以为我中指上的黄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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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男生赤裸身体从6楼跃下,鲜血满地。行为艺术渗入了整个泥土的地面。
她们掩面而过却在大楼的拐角处说明年的樱花会开得比今年灿烂……为什么他们都喜欢用那么惨烈的死亡来做华丽的表演。
报纸的标题是校园惊现裸尸,一如询问笔录的警察冰冷、好奇却又毫无做作。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坦然接受这样矫情的表演。
校领导采取强硬手段封锁消息。他们说无论如何,这是一次失误。可是根本没有谁有资格说无论如何。没有永远的,惟一不变的只是“变”。人会变、心会变,一景一物都会变。
这场献祭的尾声是那个男生长达28页的遗书,那里面充满了哲学和思考而让记者们津津乐道。他们是看不到那对互相搀扶的中年男女的泪水的。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死亡有多冷。
只是这个世界依然无比坚强的恢复,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们都有如此相似的纤弱却坚强的五官。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
或许,人并不是因为胆怯才寻找梦想?也并不是因为孤独才寻找爱怜?
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了吗?幸不幸福都可以吗?没有方向,我知道我在等待一个人,他是否也和我一样在等我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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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终于失去的快乐和永难追上的幸福。
但是咪咪,那天你身穿白纱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心脏下三点七公分的地方持续深刻地悸动。
如果我不够快乐,那请你一定一定要足够快乐,快乐到可以抵挡住别人的疼痛的地步,在许许多多的眼泪弥漫四周想要把你淹没的时候,一样可以笑着做最后的天使。
那天是我在羽和安安离开后第一次没有噩梦地迎接清晨的来临。原来并不是一切都要靠时间来抹去的。伸手接住一点滚烫,咪咪,我以为没有人爱我但是其实有,以为我孤单其实没有。
穿越床头那束的蔚蓝色香气,我仿佛又走到了那个傍晚的山腰。那漫山遍野,如同情人的发丝飘在你我的耳边,呢喃。
花丛中有一袭白衣的女子,白衣黑裤的男子,一身淡黄的杨,黑色的咪咪和灰蒙蒙的自己。他们微笑,然后模糊掉。他们说了很重要的话,可是漂亮的风筝飞起来,欢呼声掩盖了一切。
我有着和蓝一样的美丽的蓝色的静脉,古代的欧洲人说有这种血液的人一定是最最高贵优雅忧郁的贵族。我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
我依然伸出手也没有能抱住任何人,我以为见到了光其实没有,我努力温柔但是不行。
可是咪咪,我们一起一起快乐的走下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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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故事因为它没有结局。
我偶尔在梦中看到那个傍晚的山腰。在这个离开咪咪2137公里的城市里。
夜里的霓虹很漂亮。
他们在的香气里捧起那个女子的脸。
可是那是属于彼岸的花。
那个寂寞的女子。有长的头发,有清澈的眼,有干净的脸。
坐在酒吧的边上,拿一杯蓝殇墓碑,戴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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