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科学的体检
又过了一段时间……
“怎么样？尼克，我的体检报告单准备好了吗？”“嗯嗯，来看吧，为了组成对照，我又瞎编了个借口让灵天佑也体检了下。”尼克一边回答我，一边在厚厚的文件堆中翻找着我要的东西。
“全在这里了，从头到脚一项一项解释给你听……反正这又不是正式的研究任务，有些推导分析过程我懒得写了。”“好好。”我和尼克一起坐在桌子后面翻开了这个文件夹……
“首先是触角上的变化……相比灵天佑的感受气味，气温，空气流动，身体平衡和散发气味激素等功能以外，你的触角还多了产生和接受超声波与感知水流变化的能力。”
“超声波？”“嗯，你来看这幅……你的声带和耳蜗也获得了发出超声波和听见超声波的能力……”尼克指着一幅幅或黑白或彩色照片和我介绍着：“就和地球上一种叫做海豚的生物一样，超声波在水里的传播速度是在空气中的十倍，你能通过超声波和几乎方圆上千公里以内的同样能感觉到超声波的精灵在水下交流，如果你稍微钻研一下，你把自己当声呐用都可以。”
尼克又另外拿过一张表格说：“在你的眼睛里我还检测到了一种特殊的蛋白质……你知道，水和空气的折射率不同，普通非水系精灵的眼睛在水下睁开都很困难，更不要提看清楚什么了。”
“而你的眼睛里这种蛋白质就和水系精灵们的一样，在水中能保护眼睛不受水流的刺激并改变晶状体的折射率使其能在水下呈现，而遇到空气又会迅速转化为不影响陆地上使用眼睛的形态。”
我点点头，尼克接着说：“皮肤更光滑，表面有亲水蛋白这些小变化就不提了，最大的变化还是在你的肺脏！”然后就拿出来两张扫描图说：“和灵天佑的相比，你的肺脏里肺泡至少多了十倍以上，而且……”
“我在你的肺脏内检测到了大量的腮红蛋白，这种蛋白质能把溶解在水里的氧气提取出来，也就是说，有了这个，你就能像鱼一样在水里呼吸了。”
我点点头，尼克又跟着说：“你体内肌红蛋白的数量也大幅增加，这也就意味着你能储存更多的氧气在身体里，就和鲸鱼一样，一口气能憋上个几小时，这也大大加强你在水里停留的能力。”
尼克放下这些报告，然后认认真真的看着我说：“灵蜂乙，我觉得阿葵利亚应该是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病毒的细胞在你的基因组里加入了她们的基因……再加上月亮的引潮力和她们族群代代相传的各种技巧……你现在就是一只飞行水系双系精灵。”
我刚想再说点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哭喊，是灵想的声音，然后是灵梦，我跑出去的同时尼克也眯笑着跟在我后面。
“呜……哥哥……”“讨厌，哥哥**……竟然想看我们生小宝宝……呜……”灵想是已经哭了出来，而灵梦则还在苦苦坚持。
尼克则贼笑着对我说：“你大可以找把椅子，悠闲坐着观赏她们姐妹俩生孩子给你看，我为她们编制的基因确保她们不会有难产的问题的。”“屁！说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哦哦……”
忙活了五个多小时后……
“……两个女孩子都很健康的，没什么基因缺陷。”“呜……哥哥，我们有了自己的宝宝哦……”尼克分析着两个新生儿的各项身体指标，而我则忙着照顾刚刚各自产下一个女儿的灵梦和灵想。
“宝宝来看，这就是你爸爸哦！”“姐姐……”灵梦抱着一个，灵想抱着一个，我尴尬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灵梦，灵想，你们打算跟她们怎么取名呢？”
“嗯……我的宝宝就叫她灵实，她是我和哥哥的果实不是吗？”“我的宝宝……就叫她灵果吧。”就在这时，尼克也笑着说：“她们姐妹俩受孕率接近100％的，如果你想要很多子女有她们就够了。”
我摇摇头说：“在……宝宝太多我也带不过来……这个……”
“你放心，她们姐妹俩也有你们灵翼族精灵控制自己是否怀孕和排卵的能力，只是这个让你妹妹或者是你女儿教她们吧。”“哦哦……”尼克想了想，又说了句：“她们两第一次排卵就被你给撞上了……你也真是运气好。”
第五节：出征前的准备
第二天的天盟成员国大会……
“……所以，除了海底基地和岛屿以外，第四帝国还修建了大量的浮岛要塞和人工岛，我们这次讨论的主题就是怎么开展进攻海洋星的行动。”指着人造行星拍下的一张张海洋星的照片，我和精灵们讨论着攻击计划。
卡斯达克看看照片，第一个举手发言说：“我的提议是先攻占一个小岛，然后以此慢慢扩张消灭水面目标，再肃清水下目标。”
巴鲁斯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先空投船舰夺下一片海域的控制权，然后以我们的科学技术，分分钟给你起一堆人工岛屿出来。”
我也点点头，回答他们说：“反正无论如何，第四帝国的人工岛和浮岛要塞是尽量不要用，他们稍微在水面下错综复杂的钢筋和浮漂上做点手脚，就能让占领的我们损失惨重，除非是十分特殊的情况，否则一律毁了重建。”
我又接着说：“第四帝国守，我们攻，自然他们享有绝对的制海权，如果我们自行搭建人工岛屿，不说别的，他们冷不丁派艘潜艇隔着八条河冲我们闷颗冷鱼雷过来就能让我们不安稳。更不要提在洋流过来的方向上倒点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所以说，我们自己现场搭建人工岛实在是太不利了。”
接着，我回身指着地图说：“我的建议就是先攻占一个自然岛屿，然后以此为据点慢慢扩张，在近地浅海修建人工岛也比直接在太平洋中间整一个出来容易许多不是吗？”
其他精灵也点了点头，我于是笑着说：“很好，讨论一下进攻哪个岛屿吧……第四帝国虽然也知道这些自然岛屿的重要性，但是我们自宇宙发动攻击……我们占有制空权。”
一番讨论修改……
“这个岛屿如何？”“得了吧，坦克都摆不下几辆的。”“要打就打最大的这个。”“可是第四帝国的防御也很严密……”“在天盟号飞船和科技号飞船的激光发射器下这都不是事，就当我们献给海洋星的礼物好了，拆了第四帝国那些钢筋水泥建筑回归生态。”“……我们就不需要建这些玩意儿吗……”“……倒也是……”精灵们热切的讨论着，我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底下的精灵和赛尔们，却看见夜雷有些惆怅的看着其他精灵。
我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问：“怎么了？看你心情不是太好啊。”
夜雷看着我，惆怅的说了一句“同是赛尔，同是有自己故事的人，我们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对我来说，各种命运可谓是‘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而你呢？看看面前这些精灵吧，你要上天自有六翼天使拉着你的手，你要下海则就有美人鱼为你引路，就算在陆地上，你也是脚踏坦克手拿枪，我们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摇摇头说：“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但是有无影灯的地方就不会有影子，别瞎想什么所谓命运了，科技才是真道理。”
“真的吗？科技就一定是万能的吗？”夜雷又摇摇头说：“现在的你贵为天使联盟的首脑，就算撇开灵翼帝国和绿叶王国两个效忠于灵蜂乙的，飞翼氏族一个摇摆不定的。卡斯达克王国，火龙帝国，巴布王国三个成员国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可你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天使联盟的首脑，凭你一己之力，能抵抗第四帝国的进攻吗？”
我回答夜雷说：“诚然，我是无法一个人对抗第四帝国的进攻，所以我需要各位精灵们的帮助，一个我找到了一个灵蜂乙，他带领克洛斯星上的灵翼蜂率先建立了灵翼帝国，我又利用我在阿卡迪亚星跑雇佣兵积累下的声望博取了飞翼氏族的加入和阿卡迪亚星北半球联合公约成员国的支持让灵翼帝国度过了初期的难关，接着又依靠以前在赛尔号飞船上我一直坚持的非融合主义和非融合党号召其他精灵前往克洛斯星，而各个精灵前往克洛斯星也是在一只只灵翼蜂的带领下，我也不是一个人才有了今天，那种一个人消灭一千万人的故事只能存在于传说中……让我一个人灭一百个没有受过严格特种部队训练的普通士兵或者是一千个欧比组织成员倒是另当别论。”
夜雷又叹了口气道：“哎，在这里我是受你天使联盟的庇佑，不知道在平行宇宙里会不会恰好相反呢？”
我于是回答了一句：“无论哪个时空的我，想必都会为了自己所喜爱的东西而刻苦耐劳的去追求，最多只是方法的不同罢了，善良圣洁的六翼天使无论在哪个时空想必都将是我的最爱，像雷伊那种忘恩负义的精灵想必都将是我所厌恶的对象。”
我停了停，又接着说：“当然，也不排除哪个平行时空里布莱克什么的或者是他们在平行时空里的化身会是个还算可以的精灵，又或是灵翼族活生生从六翼天使被逼成了撒旦……如果在那样的时空，我化身为恶魔也不是不可能。”
夜雷这时脸上却透出一股难以琢磨的微笑说：“七大原罪，贪食，色欲，懒惰，傲慢，贪婪，暴怒，嫉妒……还有啥来着，我是觉得灵翼族简直就是为克服这七大原罪而生的……贪食，每个灵翼蜂都能酿造甜美的蜂蜜；懒惰，每只灵翼蜂都是勤快的小蜜蜂；傲慢，每只灵翼蜂都是善良感恩的个体，贪婪，有谁会多拿一点东西呢？暴怒，虽然小蜜蜂们偶尔也有生气的时候，不过能让小蜜蜂们发火的事情就没有什么精灵能忍受。嫉妒……最近葛雷英和卡毁灭打的火热，灵叶却一点意见也没有，而至于色欲……她们几乎能和一切种族精灵繁衍后代的基因学习能力看那个灵蜂乙就知道了，甚至为了少数有繁殖能力障碍的精灵，她们还有单性繁殖的能力。”
我点点头，夜雷又接着说“看得出来的，盟军，这个时空的你是尽全力在向灵翼族靠齐，可你的色欲依旧是……这个时空还好，没准哪个时空里的你就因为色欲而又没有灵翼精灵相压制而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刚要说什么，一直旁听我们谈话的残影也加了一句：“甚至哪个时空里的盟军可能就是一只原生的灵翼族精灵……不过如果那个时空的灵翼族可能比这个时空的还要悲惨，我觉得盟军也一定会从六翼天使变成撒旦恶魔。”
我点点头说：“额嗯……那是当然的。”
这时夜雷又加了一句：“小蜜蜂们在以自己为榜样号召其他精灵心存善良的同时，其实她们最厉害的本事还是：我如果没法改变你，那我就改变你的下一代。就比如说飞翼氏族就是专制主义的代名词，可你看看小海芬和她的特别行政区……简直就是个翻版灵翼帝国，天使联盟唯一真正实行民主制的地区……”说到这，夜雷又凝重的看着我说：“你得小心，盟军，炽翼火龙对灵翼的爱并不妨碍他对你的忠诚……但是他的两个儿子你一定要千万注意，就和小海芬一样，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我们机器人是没有生老病死的问题，可精灵们呢？现在的成员国首脑都是你的亲信，可她们的儿子呢？孙子呢？炽翼火龙下一代炽灵和炽翼我觉得就要出问题！”
见其他精灵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我只能挥挥手示意夜雷安静，又站了起来说：“继续刚才的……大家对怎么攻占一个原生岛屿有计划了吗？”
还是巴鲁斯第一个发言：“就选择这里这一个岛屿……第四帝国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工岛，拿激光烧一道直接登陆接收就可以了。”
卡斯达克则立刻跟了一个相反的意见：“这次战斗我们进攻，我们占有主动权……先按登陆星球的格式搞定海洋星表面最大的这个岛屿，然后再谈论别的。”
两个意见发表完，精灵们都又看着我，我于是说：“听卡斯达克的，小岛屿如果第四帝国在海下一点点把它挖了我们也麻烦……”
我还没说完，巴鲁斯站起来了：“我也考虑了这种情况，我选择的岛屿是海洋星地壳挤压隆起而产生的……这份海岸等深图显示这片岛屿露出水面的部分虽然小，但是周围很大很大一片范围都是深度不超过十米的浅海……反观卡斯达克选的那个岛屿，露在海面上的部分大是大，可那一个岛屿是因为几个地壳缺口喷发出来的岩浆冷却凝固而成，从海底一看就跟一个柱子没什么两样，距离海洋线不到三五米深度立刻超过上百甚至一千多米，第四帝国别说偷着一点点挖，他光明正大的几颗鱼雷射过来就有沉没的可能。”
我点点头说：“嗯，巴鲁斯说的也有道理，有些事不能看表面……就听巴鲁斯的来，下次会议讨论占领计划，散会！”
走出会议室大门，飞翼氏族的萨团长忽然带着雷克走了过来：“爸！来看看我搞到的好东西。”
我接过雷克递给我的一看，脸一下子就涨的通红，竟然是我和阿葵利亚前天晚上在海边的照片，我不由得骂了他一句：“你偷拍这个干什么！？”
这时萨团长连忙走上来解释说：“这不怪雷克，是我让他这么做的……灵蜂乙再**，花那么一大笔钱预定那片区域就只为了和阿葵利亚在海边解衣相对共享鱼水之欢？想想都觉得有问题……我就让雷克调查了一下。”
此时雷克则摇了摇他那深红色的尾巴，又舔舔舌头说：“嘻嘻，爸爸，我现在可是飞翼氏族情报局的编外探员，每个月可有好大一笔零花钱呢，爸爸你往后翻——或着看这里的录像版，灵蜂乙叔叔和阿葵利亚做完好事以后的行动才是重点。”
“葵阿姨好像给灵蜂乙吃了一颗蓝蓝的药丸……然后灵蜂乙好像睡着了，而接着就好像是涨潮了还是阿葵利亚操作着……水流就慢慢淹没了她们。”
雷克此时又舔了舔舌头说：“我也好奇，就在那里潜伏了一夜，果然，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阿葵利亚又和灵蜂乙手牵手的从水里冒了出来……我想，灵叔叔应该是在实验什么能让人在水底呼吸的药吧。”
这时，萨团长也说话了：“物尽其才，雷克这家伙比起让他到处偷拍其他年轻貌美的雌性精灵不如干脆发挥他这方面的特长，让他来我们飞翼氏族的情报局工作，实际上，给他能停留在飞翼氏族和出入任何除了保密区域以外的场所，再允许他‘适当保留部分情报’我想他不给钱也干。”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最好别给我惹一身**债。”
而雷克则调皮的摇摇尾巴说：“嘻嘻，爸爸，不会的。”然后又拉着我的手说：“飞翼氏族的纪检部和情报局以及她们下属的武警部队和萨伯尔部队可没人敢惹，我可以自由出入飞翼氏族除一些由飞翼总督和两位兵团长直辖的以外的任何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不好，不好……你们飞翼氏族高度中央集权的政治体质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这时，萨团长则上前一步说：“对于巴布王国来说，科技就是战斗力，而对我们来说：纪律就是战斗力……说正事，其实小雷克分析的挺有道理的，灵蜂乙应该就是在研究一种让非水系精灵也能在水中呼吸的药剂……只是现在除了那种药是蓝色球状晶体以外更多的资料还有待我们侦查。”
我摇摇头说：“侦查这个干什么？灵蜂乙自然也是为了登陆海洋星的战斗做准备，担心个什么啊？”
“爸，你难道忘了……”“让阿姨来解释吧。”萨团长轻轻拉住雷克插话道：“诚然，在克洛斯星研究这玩意的确几乎没什么用，可等到了海洋星……他完全可以吃了这个药以后假装溺水而亡，然后再由明线转为暗线……甚至可以装作是被你给弄死的……然后阿葵利亚或者灵翼党的其他人造反岂不更师出有名？你我都知道灵蜂乙没少打算取代你的位置。”
这时，紫电也另外拿着一份文档走了过来：“报告主人，我觉得这个更应该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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