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居山凝视农家灯良久,“这么说你跟本不认识那些人,但奇怪的是那些人怎么会找上你,而你口中的孙金又是什么人?”
农家灯被唐居山带到警局问话,一路上脑中十分混乱,小玲被那些人抓走,小玲妈妈又被他们害死,显然都是由自己引起。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找孙金的住处,并且知道自己在小玲餐厅中做杂工,难道说他们在跟踪自己,又或者自己要找的孙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但爷爷只是让自己找一个叫孙金的大户人家,跟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有关系爷爷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农家灯百思不得其解,反而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混乱,又想起小玲被抓走做人质,不知怎么样才能去救她。
唐居山见农家灯沉思不语,便道:“据你所说,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一户名叫孙金的大户人家,通过我们调查发现,本市一共有三名叫孙金的人,第一位是个学生,第二位是个普通工人,第三位是个体,都称不上什么大户人家,不知你要找哪一位?”
农家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爷爷只让我找一个名叫孙金的大户人家,说我到了那里对我有好处,其它的什么,我都不知道。”
唐居山从农家灯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放他出了警局。
农家灯抗着背包走在街上,心中一片茫然,又想着要救出小玲,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不知所措。
正走着,一个年青人叫住了他:“小兄弟,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定有什么烦事。”
农家灯瞧了他一眼,见这年青人面目清秀,穿一身白色休闲服,颇为奇怪:“你怎知我心中有烦事?”
那年青人微微一笑:“我不光知道你心中有烦事,而且知道你名叫农家灯,你有一个名叫小玲的女朋友被抓了去,你正要去救她。”
农家灯闻言,心中一愣,但马上放下背包,就去抓那年青人的脖子:“你是他们一伙的,是你们抓走了小玲!快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与她无关!”
他从小生于农村,虽然父母双亡,但爷爷从小教导他,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累及他人。小玲被抓,小玲妈妈遭难,皆因他而起,农家灯心中不免觉得内纠。
奇怪的是,不管他出手如何快,却始终没能沾到那年青人的衣角。农家灯从小跟随爷爷学过一些擒拿手法,自觉可以将此人抓住,如今竟全被这年青人躲闪开去,不由心惊。
那年青人笑道:“农家灯,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是来帮你救小玲的。”
农家灯听他说是帮自己救小玲的,便停下手来,气喘喘吁吁的说:“你不是他们一伙的话,你怎么知道我叫农家灯,又怎么知道小玲被他们抓了去,我又不认识你。”
年青人说:“我名叫毕卓,是修道途中灞水一派。我们修道中人,但凡修习到一定境界,都具有末卜先知的能力。我不光知道你叫农家灯,而且知道你要找一个名叫孙金的大户人家。”
农家灯心中一怔,看着那年青人不知说什么好,难道他真具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毕卓见他怀疑,便说:“我不光知道你叫农家灯,而且知道你父母早亡,是你爷爷将你养大,你爷爷叫农舍,对不对?是你爷爷叫你来寻那姓金的大户人家,是不是?”
他每说一名句,农家灯便是一惊:“难道世间真有未卜先知的人。”便说:“就算对吧,那你可知小玲被什么人抓了去,我们怎样去救她?”
毕卓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家餐厅,边吃边说,怎么样?”
农家灯看四周人来人往,便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来到桂泰园大酒店,要了个包厢。
毕卓坐下,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说:“这是1983年的红酒,很贵的,你尝一尝。”
农家灯是生平第一次进如此高档的地方吃饭,本应感到惊喜,但他心系小玲的安危,便说:“我不是来喝酒的,你不是说能帮我救小玲吗,要怎样才能救她。她是无故的。”
毕卓斟潢一杯酒,笑道:“要救小玲,还要靠你自己,你忘了那女人对你说什么了吗?”
农家灯想了想,说:“她说只要我找到孙金的住处,便放了小玲,但我要到哪里去找那孙金的住处。他们既然能抓走小玲,又能找到我,看来那孙金的住处并不好找,不然他们何必要我去找。但我初来乍到,我又如何去找那孙金的住处。”
毕卓问S:“你可知那名为孙金的大户人家,为什么要让你去找吗?”
农家灯也在心中疑惑:“是呀,他们为何不自己去找,偏偏要我一个无名小卒,初出毛庐的人去找呢?”
毕卓道:“因为你……嘿嘿,你与其他人不同,也只有你能找到这个孙金的住所。”
农家灯奇道:“你也说我与其他人不同,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同来。”
毕卓道:“你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生辰八字皆属阳,此乃天之象,是为阳身。乾上坤下,天尊地卑,天地位矣。也只有你能找到仙界的入口,因为你为纯阳之身,仙界乃天界中纯阳之界。你和这入口会互相感知。”
农家灯越听越糊涂,什么阳身,什么仙界,又什么入口,真是越来越稀奇了。”
毕卓看了一眼农家灯道:“你只要能找到这孙金的住处,便找到了飞升仙界之门,那时,那些人自然会放了小玲,并且你也可以得到很大好处。”
农家灯怀疑道:“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什么我和那入口会互相感知,为何到现在为止,我都找不到孙金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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