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经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了啊。”蛇妖又悲又气。
“说说你家国师的来历!”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以前出自青城山一带,后来因为不被同门认可远走南越因为被大王赏识封了国师。”
“你再想想还知道些什么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干脆点。”
“恩,国师膝下无子有一女,法力在国师之下但比我们这些办差的要厉害得多,就这些啦。真得再想不起什么了,其实我们也只是跑跑腿的料重要的事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的,平时都各自在山野湖泊修炼也从不伤人只是主人有事要我们去办我们才会出来的”
“你为何要听命与他做些恶事。专心修炼岂不自在?”
“庄主有所不知,我家主人法力很高,如果没有被他逮着那是幸事,如果被他发现我们绝对不是对手,他又有一种五色药丸,如果不幸被他抓着就会强迫我们吃下这种五色药丸,它会迅速溶解在体内,渗入血液内脏全身奇痒无比,抠又抠不着,经常把自己抠得皮肉绽开模糊也不见效。他会一年发一次解药给我们,如果违抗他的意愿没有了解药那比死还难过啊。”蛇妖想起那可怕的往事不禁打了个寒战。
“哦?那为何你关押在此十年不见你发做?”庄主不甚理解。
“可能是这纯阳的镣铐压制住了体内的药性吧。否则我早就一命呜呼了”蛇妖被这么一问也觉得有点蹊跷,细细想来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也算是歪打正着救了它一条命。
“庄主它所说的的确是实情。当日将它擒拿,发现它体内积聚了不少毒素,其实选择用这个材料做成镣铐和牢墙目的之一是镇住它,其二是对消除它体内的毒素有帮助,平时我们让狱卒在它的饮食里放了一些解药的,早在三年前它体内的毒素已经消解了。”两位祭祀上前如实说了情况。
听祭祀们这样说蛇妖感到了一丝希望。殷切的盯着庄主看他怎么表态。
“恩,你们等下把他送到山外选个适当的地方卸了它的镣铐解除符咒放它归去吧。”
“庄主,这样做合适吗?”两祭祀目瞪口呆的看着庄主。想不到庄主会做出一个这样出乎他们意料的决定。不要说他们了连蛇妖都感到意外。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自由了?不会是在做梦吧?”说完甩起尾巴抡向自己的额头。“哎呀~~~~~~~`疼,疼啊”看来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了。
“其实打我从来就没想着要杀你,一开始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何况你在我庄十年,我还得经常给你搞些大鱼大肉,你胃口又那么大真不好养啊。”
“是吗,是吗?我自己都没发现,实在很不好意思啊”也是三天两头嚷着肚子饿,一餐下去就要一两头牛。蛇妖想想自己的饭量还真有点难为情。
“哈--哈你可要牢记对我许下的诺言啊,我走了。”庄主袖子一甩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走出了大牢。。
那笑声却还环绕在大牢里久久不散“多谢庄主,多谢庄主。。。”蛇妖连连叩谢半晌不肯起身。
“人都走了那么久了,你还谢什么呀,也不知道庄主怎么想的。起来吧,我们这就送你出去。”两祭祀到是有点不耐烦啦,催促着蛇妖快快动身。
“多谢两位大人,多谢两位大人。。。”蛇妖一个掉头又向着两个祭祀叩谢着。
“谢我们什么........”
蛇妖直起身子很恭敬地回答祭祀的问话“多谢两位大人帮我祛除了奇痒之毒,谢谢啦”然后猛地又往地上拜去。
“呃.......起来再说起来再说”两祭祀算是怕了它了,打开了牢门左一边右一边的扶起了蛇妖......
庄主回到卧房拿下悬在床前的宝剑,缓步走到窗台前-----铿------一把抽出了宝剑。月光的折射使得宝剑透出了一股寒气,剑毕竟是剑它不会说话,它无法表达。可是那道月色寒光却有点生冷,有点无情。
“南越国师....南越国师”-----铿---地一声有将宝剑收回了鞘内,低下头凝思踱来踱去嘴里念叨着。
过了许久,他把宝剑挂回了回去,推门来至书房,点燃了烛台,翻阅了大量有关南越国和青城山的有关记录。一声鸡啼原来已经是次日凌晨啦,庄主推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折返卧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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