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绝的绿油油的青山,徜徉流淌的欢快的溪流,蜿蜒盘缠的狭小公路,这就是我的家乡。从呼吸起家乡的第一口清新空气起,我的心就陶醉在其中,我在感应那种在植物而言叫做根的东西,我知道,我的根是生长在这片青山绿水之间的,我永远都忘不了它。
再多文艺的话语也表达不了这种情感,索性也不说那么多,相比来说,阿海见过比我多世面,早已经没有那份激动的感觉。不过我相信这样的感觉在他去年这个时候应该也是有所体会的。
永安到龙岩的汽车颠簸着走了快四个小时,就先到阿海家了。
“我先下了啊。正月有空上来我家玩啊。”阿海向我邀请道。
“好啊。那就电话联系吧。到时候再商量。”我这么说道,正月的事物向来都排得比较满,要看家里安排了。
在319国道官庄路口下得车来,心情更是激动,这下是真的到家了。我背好包用力的跳了几下,双脚顿在地上的塌实感觉真好。
“奶奶!”我到了家门口就这么大声的叫道,奶奶应声答了,接着从里屋走了出来,摸着我的手有些许的颤抖,那是激动的。过了一会我问道:“爷爷呢?”
“在跟老人家们聊天啊!你要不要先吃点饭啊,中午还留到有饭菜的。”奶奶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我出去走走吧。”接着一路往大伯家走去。中间就遇到了爷爷在路叔公家门口聊天,都是爷爷的几个堂兄弟来着,老一辈的人有他们自己的故事聊,想想也知道,几十年的经历能拿出来说的人情事故实在是多得不得了,就让他们聊着了。
还是先转到大伯家里玩会先,不过大伯还没回来,因为一般的小学中学这时候都还没放假,家里只有月菊奶跟杏婶还有堂哥水兴在。堂哥现在在泉州一家专科院校读电子方面的,也是前天才刚回来。
还是跟年轻人有共同语言,跟堂哥聊没一会就约好跟他一起出去玩。
没想到是去聚会喝酒了,虽然只是早我一届的学生,不过我是认不到几个,只有一个叫冯远的跟堂哥非常熟的哥们还算认识。冯远和堂哥带了我见过了其他的几个同学,客套了几句,寒暄了一阵,听得我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都很是夸了一下,搞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听着他们聊了一会才知道说这还不是普通的聚会,敢情是为了群欧做准备的动员大会啊,怪不得气氛紧张的咧,我咋就专遇到这样的事呢?
慢慢一点点堂哥抽空解释给我听,大体就是因为冯远交的一个女朋友被人挖了墙角,几个哥们都不服气,打算给他讨个公道呢。不过依着我看似乎人家冯远本人还不愿意动这个干戈呢,未免太一相情愿、太为人家焦虑了吧?
我低头跟堂哥说道:“这种事情哪里好这样子啊?”
“你不知道,他昨天是当着我们的面被人家羞辱啊,你说让人怎么下台啊?即使他自己不放在心上,我们这几个兄弟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哎……要我说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搞头的,分手就分手嘛,拉倒就算!”
“哪说的这么轻巧啊?”堂哥说完又不停了下,继续跟几个闹腾得特别厉害的哥们商量起对策来。
无奈之下又不好跟堂哥说走先,就抱着看看热闹的态度跟着一群人去找茬了。结果那个女的新男朋友在家里附近还算很是有些面子,刚一下子就叫出来七八个小伙子帮衬,两帮人争执起来接着就动了手。
原本我是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场面的,争执当中也不知道是被谁狠狠的在身后腰间用力的推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冲了。
几个对方的人以为我也来参战的,马上就过来两个抓紧拳头打向我,我眼睁睁的看着拳头接触到我的胸前,接触到了我的脸颊,很想用手拨开,不过我发现手脚一点都不听使唤,甚至说想摇头避开一下正面也做不到了。
接着我的身体随着冲击力倒在了地上,很是扎实的跟地面来了下亲密接触,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好痛!
奇怪的是我眼睛还是很清楚的看得见周遭发生的事,耳朵也还听得到他们的呼喝打斗声音,但是就是不能动弹。这感觉太奇妙,简直是奇妙得有点诡异了,我不是要死了吧?我心里荒唐的想道。
接着我很明显听到堂哥的一声大叫,跑过我身边,双手拼命摇着我身体叫道:“阿峰,阿峰,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周围的人一看好似情形不对,都停了手过来看着。
“他怎么了?怎么了?”冯远更是焦急的问道,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的,焦急不安是铁定了的。
其他几个堂哥的哥们也一个劲的问着对方这是怎么回事?又追究着是谁打的我。
“不如送医院吧?”其中一个人给堂哥出主意道。
“好,你们帮我抬他上医院啊!”堂哥都快要哭出来了,有点六神无主。
冯远说道:“这里离医院太远了,不如送去神生那里吧,我看他可能是被点中穴道了。我摸过了鼻孔还有气的。”
穴道?我思想楞了一下,不会这么古老的讲法都给我撞中了吧?早听老人家说人体有很多穴道,稍微不注意被点中都有可能会致命的,所以家乡哲言里就有一粒黄豆也能打死一个人的说法,教育小孩子们还守规矩,不要妄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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