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沉沉的深睡中醒转过来,经过几日的睡眠我已经知道把这个时代的历史知识融合成自己的,再加上我在现代大学学习的文化知识,可以说我是这个世界的“超人”。
既来之,则安之。
哎呀!明朝末年可是美女如林的年代呀,“冲关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她本是无辜的一个弱女子,只不过在乱世年间落得个被人蹂躏的地步,沦为达观贵人的玩物,十分的可怜,我应该搭救她,还有什么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哎呀数不清的。
哎呀!思考过多,晕倒,我忘记自己现在是婴孩呀。
我又一次进入睡眠,睡梦中,我隐隐感觉到有人进入我的房间,虽然我现在是婴孩的身体,但是我的思维还是原来的,眼前一花,一个人如幽灵一般的凭空出现,这人来到我身前,此人身形雄伟之极,脸部奇特无比,双目闪闪生威,顾盼间自有一股慑人气态,正是那无上道人。我好奇地看着他,无上道人挨我坐下,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他,忽地低声一笑道:“算你走运,竟通过了我的体质测试。”
我有点迷惑,我怎么会事呀,什么体质测试?无上道人又说道:“小子你可能不知道,对呀你现在是婴孩,当然不知道了。”无上道人自言自语说:
“我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检查测试了你的身体状况,我的真气在你的身体内一个循环,便可从而推知你的体质好坏至何种程度。”
我不能置信地看看对方,又默默体察自己的身体的变化。
无上道人晒道:“你不要稀奇,你小子确实是天下少有的体质呀。”
我似懂非懂,但眼前无上道人的信心和口气,自然而然地使他感到对方并非胡言乱语之徒。无上道人又低声道:“你以比常人快了半蛀香的时间运行全身经脉尽通,显示你是块不能再好的好料子。”顿了一顿,仰天一阵大笑,无限得意地道:“叛徒!叛徒!任你智比天高,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我找了八十多年也找不到的东西,竟在北京有人自动送到我面前吧。”无上道人身上有一种教人遵从的威严气势,可知乃长期居于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无上道人又叹了一口气道:“假若你能理解我的意愿,那该有多好呀,可惜呀。”
无上道人情绪变化也别的快,瞬间变回原来的姿态,淡然自若道:“我将以移神转魂大法,将毕生凝聚的精气神转嫁于你,并使你进入自动演变的状态,至于以后有何现象,又或你是否具能成为能与叛徒撷抗的高手,就非我所能知了,好了!准备进行吧。”
“哈!哈!”
“一代魔君要出世了,哈---哈-----哈-------------------”
无上道人像有催眠力量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催眠我如何进入受法的状态。
“轰!”
无上道人一掌拍在我顶门处。我立时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汗水狂流。
“轰!”
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苏醒过来,全身痛,头胪若裂,经脉充满着凶般的焦躁火毒,滚流窜动,想发狂叫喊,却叫不出声。
无上道人施法前留下的前言,催眠似地在心中响起,道:“我毕生凝聚的精气神,将在你体内结成魔种道胎,这魔种道胎具有风暴般的灵力,有若同策四驹,每驹均想奔向一不同方向,略欠定力,必遭车翻人亡之祸,切记切记!不过你现在是婴孩可以让你避过许多的问题,日后的祸福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至此意识略回,咬紧牙根强忍痛楚,苦守着心头一点灵明。
好一会后,忽地全身一寒,口鼻像给对象堵塞,呼吸全消。我起无上道人的解释,知道这是魔种与自己结合后,由死而生的自动演变的过程,不惊反喜。
“咿唉!”
房门打开了,奶妈进来喂奶。撩起衣襟,露出乳房,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一个巨大的肉球,迎面压向我。唉我又要吃奶了。
我刹那间抛开一切凡念,将精神贯注灵台之间,任得魔种道胎遁地飞天,在我体内飞舞总之不存一念,不作一想。浑浑沌沌,无外无内,无人无我,没有空间,没有时间。
尽去诸般相。
灵神不断提升,众念化作一念,一念化作无念,虚虚灵灵,空而不空。肉身的苦痛虽然还存在,但似乎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这亦是魔教中苦行的法门,修功者自残体肢,直至意志完全驾驭肉体之上,以精神战胜物质。我不过是,纯以守心的功夫达至无心的境际,精神超越肉体的苦痛,又不知比之高上了多少筹。
时间似若停顿,没有前一刹那,也没有后一刹那,对我来说,再没有逝者如斯的时间观念。
也不知魔种道胎窜游了多久,我整个灵神化作无数上升的小点,向上不断提腾,凝聚在一个更高的层次和空间处。他睁开心灵的慧眼,看到一个奇异美妙的景象。
我发现停在房间的半空上,房间里是一副温馨的画面,一位高大健壮的古代女人在哺育,婴儿一边吃着奶,一边熟睡着,一切是矛盾又现实存在着。
我醒悟到那个女人怀中吃奶是自己的时候,大吃一惊,众念纷至,一声呻吟。整个灵神又给扯回魔种道胎的肉身内,千般痛楚。由全身的经脉涌往心头,几乎我要喊出声音来。房间里婴孩吃奶呛了一口奶,挣扎着,那位女人急忙拍拍婴孩的后背,又把*送进婴儿的嘴里,继续吃奶。
我急守禅心,立时又重新进入灵肉分离的精神状态。很快我全身舒畅,心灵静如深海,便那样睡了起来,甜甜地深入梦乡。
白山黑水
努尔哈赤坐在虎皮椅上,把豹皮披衫围在身上,仰卧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努尔哈赤一向机警过人。自从起兵以来,常常三、五个月不脱衣甲,把他的盔甲放在掇克河里洗,河面会漂浮一层白花花的虱子来。这日,正在似睡非睡之间,突然听到远处有鸡叫声,忙睁开眼睛问身边的侍卫,他们也说刚才听见鸡叫了。他心里有些纳闷,半夜里怎么会有鸡叫呢?他骑上马带领几个随从,朝鸡叫的方向跑去。
跑着,跑着,鸡叫声没有了,却发现掇克河边的河滩上,闪出一片白光来。他向着白光,跑到跟前一看,那白光又不见了,只有河水在哗哗淌,山风在呼呼地吹。努尔哈赤转身就往回走,还未走出多远,侍卫们在身后大喊:“大王,快看,白光!”
努尔哈赤回头一看,果然河边又一闪一闪地亮起白光,便又返回去。可是到跟前一看,白光又没了。努尔哈赤非常纳闷,这白光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为什么一到眼前就没有了呢?看看天上,天上的月亮暗淡无光;望望河水,河水乌黑,闪不出光。那么,是不是河蚌神闪的光呢?又没看见。努尔哈赤害怕耽误明天打仗,想多歇歇,也没追究,就又往回走了。不料未走几步,侍卫们又大叫:“那白光又出现了!”
“这回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努尔哈赤心里说。他回到河滩,找到刚才放白光的地方,就命令侍卫马上动手往下挖。侍卫们挖着,挖着,挖出了鹅卵石;再挖着,挖着,忽然露出来一张大弓。这张弓大得很,总有两人高。弓弦就像古藤那么粗,一个人根本拽不住,几个大小伙子好不容易才从坑里把弓抬出来。努尔哈亦接过弓,仔细一看,上边刻着“大金收国宝弓”六个大字。
努尔哈赤认出来了,原来这是完颜阿骨打的弓,“收国”是金太祖的年号。士兵们走上前,轮流试了试,没有人能拉得开。努尔哈赤拿到手里,大吼一声,一下就拉开了。一松弓弦,翁的一声,就像山风一样响,足足响了半个多小时,仍有回声。
努尔哈赤得到宝弓以后,心中十分高兴。命人抬回城里去,众将士都来祝贺说:“今天得到金代开国的宝弓,这是咱们大王必定要得到天下的喜兆!”努尔哈赤非常高兴,吩咐人杀牛、宰马、杀鹿,全军祭天。
次日,努尔哈赤带领众将士祭天时,他心里想:人少人心齐,人多人心杂。两只鸟儿能一起飞到一个林子里,百只鸟儿就不能都飞进一个林子里了。眼下数万兵马,怎么才能让他们像一张弓的响声,人多心也齐呢?努尔哈赤想了想,有了主意,俺何不用这张弓来分旗?金代是分五种颜色——红、黄、蓝、白、黑。红色代表太阳,黄色代表土地,白色代表水,蓝色代表天,黑色代表铁。但是铁又生于土,有了土就可以不要黑色了。这样,就只剩下四种颜色了。咱们女真人,靠天靠地,有水有日,就能发迹。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把军队按天、地、日、水分成四部来统辖?
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努尔哈赤把兵马编成黄、红、蓝、白四旗。
清河城位于辽东边墙内则,太子河北岸。
在当时,是建州部的边境古城。
建州部的不断扩大,使得辽东总兵李维翰、广宁总后张承荫十分恐慌,他们一方面派人去启奏皇上,另一方面则加强巡视,暗助叶赫。
清河游击是个土匪出身的军官,掠夺成性,他每次趁巡视之际,总到建州部一侧的村寨抢掠人参,兽皮之物,村民如有反抗,立即将满村杀尽。
安费扬古于征战途中得知明军抢掠的消息,立即马不停蹄,昼夜兼行,七日内赶回赫图阿拉。
第二天,努尔哈赤便派安费扬古等去广宁告状,控告清河游击抢掠的罪行。广宁巡抚李维翰,对努尔哈赤的威势,十分恐惧。
所以安费扬古前来告状,他不敢拒绝,还笑脸相迎,说是要惩治肇事者,并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果真如此。
自那日以后,清河游击对下属下官兵的抢劫,烧杀的行为有所限制,建州边界一带也暂时安宁了。
这使得东北各地的女真视赫图阿拉为圣地,归附者也是日益增多。
一天,努尔哈赤把牛满河一带的萨哈连部的几十个慕名而来的女真人接到城里,安顿好之后。
范文宪从魁星楼下来。
他望着一个个兴致极高的萨哈连人,对努尔哈赤笑着说道:“自古老话说,树大分杈,人多分支。如今赫图阿拉周围人近十万,四旗岂能容下?”
“那以您之见呢广努尔哈赤颇感兴趣地反问道。
范文宪说道:“几个月前,您曾袭照先世金如猛安谋克制,创建四旗,以卑职之见,旗制既然适合时局,不妨将四旗扩为八旗,并将五牛录合为一甲喇,五甲喇称为一固山,这样,固山首领可统领步骑兵千五百名,称为旗主。如此建制,您的六万兵刀,正好是八旗。”
“好主意,好主意!”努尔哈赤连声赞道:“您真不愧为将门之后,我的好参谋!”不久。努尔哈赤采纳了范文宪的建议。除保留原来的黄、白、红、蓝四旗外,则镶白边,共合为八旗。经各牛录协议,分别确认了各旗的旗主。
与此同时,还设了议政五大臣,与八旗主一同参与议政。
努尔哈赤亲自点名额亦都,费英东、何和里、安费扬古、扈尔汉为五大臣。众人无不欢欣鼓舞。在嘉勉各将领,大臣的当天,赫图阿拉的城民齐聚于城内,由图鲁什、叶克书领着一伙年轻人跳“庆隆舞”。
此舞由八个青年扮作骑上猎手,手握扎着马头,马尾的长杆儿,另有一人身穿梁成黑色的兽皮,扮成黑熊。在圈内转修着,当站在一旁的手持簸箕的乐手,用木筷子刮着簸箕,引吭而歌时,众人齐舞。
“野猪”张牙舞爪,跳上跳下,左摇右摆,骑士弯弓而射。随着乐器的节奏快慢,声音大小的变化“野兽”和骑上有演出不同的神态、姿势。
最后当领头的骑上,一箭发出,“野猪”应声倒下,哀叫几声,狼狈地喘着粗气时,众人无不放声大笑。
这天,努尔哈赤正坐在魁星楼里边喝茶,边闭目遗思之时。忽然扈尔汉端张大沙盘,笑盈盈地走进来,打手道:“大贝勒,请您看一样东西。”说着,放在木桌上。站立一旁。
这是一个很大的沙盘模型。有山有水,山水相连。努尔哈赤慢慢站起,走到桌旁。
搭眼一溜,不禁喜上眉梢,赞道:“哎哟哟,这东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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