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哪?”宇文澈闻言,有些诧异的后退了几步,四下里找了找,正看见屋里房柱底下有一个塞着红布的白色瓷瓶。
宇文澈忙过去捡了起来,打开塞子,将凑到瓶子口嗅了嗅,一股冲鼻的药味,是创伤药,但是最次的。
宇文澈又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看,院子里空无一人,秦管家已经走了。
“唉!”宇文澈在心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龙困浅滩遭虾戏!
宇文澈萧索的拿着药瓶走进了卧室,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有些佝偻。
宇文澈将药粉草草的涂在宇文烟的身上,马马虎虎的勉强把宇文烟的伤口涂满,又把帐子都撕成一条一条得布条子,当作绷带给他包扎好,穿好衣服。
此时外面已然天光大亮,宇文澈呆呆地坐在床边,他觉得自己头一阵阵的晕眩,身上的伤口也开始不停的抽搐,身上一个劲的往外冒冷汗。
药已经没有了,宇文澈自己只能硬扛着,到了这会儿功夫,也没有人给他们送吃的,宇文澈摇摇晃晃的起来,给已经烧的人事不醒宇文烟喂了杯水,自己又灌了口水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屋里只有不停移动的日影,时间悄悄的流逝。
宇文澈觉得自己在一个阴冷昏暗的狭道跑了许久,直到自己的四肢已经麻木,突然一个机灵,他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宇文澈勉强的坐了起来,屋里的光线还是昏暗无比,他看看宇文烟,发现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用手摸了摸,温度没有那么烫了。
宇文澈放心了不少,这才闻到屋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饭菜的香味。
宇文澈顿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忙下床穿鞋,却觉得手脚软弱无力,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他用手撑住了床帮子。
宇文澈缓了好一会儿,觉得头没有那么晕之后,才慢慢的起身,走到桌边,看到桌子上有两碗稀粥,还有几个馒头,两盘青菜。
看起来已经是送来好久了,都已经冷冷的了。
宇文澈经过多日的奔逃,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吃过,有时还要连着饿上几顿都是常有的事,对于眼前简陋的吃食也不嫌弃,坐下来,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一顿冷饭填饱了空空的肚子。
宇文澈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身上也有了几分力气。
宇文澈又转身把还在昏睡的宇文烟叫醒,抱着迷迷糊糊的他坐到桌边,一勺一勺的给他喂了一碗粥,但是馍馍宇文烟却是一口逗没有吃。
吃了饭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宇文烟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起来有了几分手脚还是绵软无力。
到了夜里,秦管家在院子里告诉他们,自己的主子考虑到他们身上有伤,允许宇文澈父子在这里多休息两日。
接下来的几天,泷苑送来的饭菜依旧是冷饭冷菜,也从未按时过。
几天过去,宇文烟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神奇的挺了过来,他俩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结了疤。
玉洁一直关注着这里的情况,期间文渝也亲自拜见过她,他故作不知道宇文澈的身份,细细的向玉洁盘问,试探她到底是不是知道宇文澈的真实身份。
玉洁也是温语嫣然,面带懵懂的应答。
文渝见玉洁一副没有心机的样子,又经过自己再三的套话,见玉洁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却是如自己手下人说的那样是偶然遇见宇文澈父子。
文渝见玉洁一副娇憨的样子,吃食起卧无一不精,无一不细,身体娇柔无力的,根本就不像是有武艺在身的样子,也在心底猜测玉洁或许是哪家的贵女,特地到这里来看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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